有個小號愛過你 第七十六章吳家帆與荷花

作者 ︰ 魅影君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農家童養媳第七十六章吳家帆與荷花)正文,敬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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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被推到一邊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回過頭來,看到吳家帆倒在地上,沖過去扶子焦急地叫道︰「小寶,小寶。」

吳家帆抬起頭來安慰她︰「我沒事。」

正在這時,圍觀的人四處逃離開去,荷花抬頭看去,一個大火球正朝這邊慢慢滾來,而且速度有越來越快的趨勢。她拽住吳家帆的手臂,將他死命往上拉「快點站起來,我們趕緊離開。」

眼看著火球越來越近了,吳家帆就推她︰「你先走,這里危險。」

荷花帶著哭腔道︰「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別廢話,快站起來。」

劉亭風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看到場面失控,迅速來到他們身邊,與荷花一起拖著吳家帆往一側躲開。他們剛離開,火球就從他們剛才的地方滾了過去,那火苗幾乎燒到了他們的衣服。

火球一直滾到台下,當火燒得它散架了才終于停下來。幸好台下的人都跑得快,不然出事了就不得了。

許世杰因為在台下,離得較遠,沒有來得及救他們,早就急出了一身汗,現在快步跑到他們面前。「嚇死我了,剛才真是太危險了。」

何靜宜也跟過來,看著吳家帆身上的傷,小臉上滿是淚痕。「帆哥哥,嗚,你有沒有受傷?」

吳家帆齜牙咧嘴,疼得直抽氣,還是笑道︰「沒事,就是身上被砸得好疼。」

劉亭風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還是建議道︰「雖然看不出什麼大毛病,不過還是請大夫看一下吧。」

荷花點點頭,「知道了,今天真是謝謝劉先生了,要不是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劉亭風經過這一次後,對荷花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對她的態度溫和起來。「呵呵,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要他在家里好好休息幾天,就不用來上課了。」

荷花再次向他鞠躬表示感謝,後向他告辭就帶著吳家帆回家去,許世杰與何靜宜一起幫忙扶著吳家帆回家。

等他們到了家里時已經很晚了,許世杰家的下人找來將他帶走,而何靜宜則是吳勇將她送回家去。

回到家里就一陣吵鬧,吳家帆出去一躺就受了傷,張氏可心疼了,抱著兒子不停地哭,心肝寶貝地叫,吳家帆已不像以前那樣躲在娘的懷里撒嬌了,他安慰張氏,「娘,我沒什麼事,真的,你不要哭了。」

大晚上請大夫要些不方便,不過幸好今晚家家睡得都比較晚,吳山還是將人家快要睡覺的大夫給叫了過來。

幸好吳家帆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受了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不然荷花要自責死了。

大夫看完病,寫下一幅調養的藥方就離開了。

可惜已經很晚只好明天早上再去抓藥,其他人都去睡了,只有荷花還守在吳家帆身邊。

她替吳家帆蓋好被子,坐在床前看著他,心里思緒萬分,不過她真的很感動,吳家帆竟然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以後不要這樣知道嗎?真傷到哪里該怎麼辦?」

吳家帆卻不同意。「那也不行,如果傷到你該怎麼辦,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要你受傷。」

這小子今天是怎麼回事?竟是讓她感動不已,荷花覺得自己的心一顫一顫的,吸了吸鼻子。「可我也不希望你受傷,不管怎樣以後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荷花雙眼通紅,眼里噙著淚花,楚楚楚動人地看著自己,吳家帆又想起了她在燈會上,散發出來的光彩,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沖動地握緊了她的手︰「荷花,你真漂亮。」

額,荷花傻了地看著他,人家正在跟他說正事呢,他怎麼調戲起人來了。「你胡說什麼呀,我現在正跟你說重要的事呢!」

「我說得也是正事啊,你本來就很漂亮,不過我不喜歡別人都看你。」吳家帆有些酸酸地說道,那麼多人都欣賞到了荷花的美好,哼,荷花明明就是他的媳婦嘛。

荷花拍拍吳家帆的頭,哄道「你也很帥氣啊,不是有女孩子喜歡你嗎?」

吳家帆一想也對,自己長得也不錯嘛,與荷花才是一對,就笑眯眯地看著荷花道︰「那我們倆是不是很般配啊?」

荷花掐住他的臉頰「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嗯?」

「就是那個意思嘛!」

「哪個意思啊?」

「你還小,不懂」吳家帆無奈地說道。

荷花算是徹底服了他了,她還小,她還有不懂的地方?笑話,她怎麼不懂他的意思,只不過想讓他自己琢磨琢磨吧了。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就當不懂好了。

「好,就你懂行了吧,那你告訴我啊!」

吳家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以後再說。」

荷花也不再逗他,站起身來,「隨便你了,太晚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吳家帆答應道。

荷花從他的房里出來,經過今天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放下吳家帆了,呼!真是不甘心啊,怎麼就被這麼個臭小子給套住了呢!難道她其實天生是個正太控?

想不明白的荷花回房睡大覺去了。

天還沒大亮,吳山就拿著藥方去抓了藥回來,然後再出一品鍋。張氏將藥熬好端到吳家帆房里,荷花也早早的來到了他房里。

荷花接過碗,張氏看望了一下吳家帆就出去了,荷花來到床前準備扶吳家帆坐起來,他自己就已經坐好了,一本正經地等著荷花來喂他。

荷花看了看碗里黑乎乎的藥湯,惡寒了一下,這個藥味道聞起來就很苦,肯定難喝得要命,她端著碗對他說道︰「良藥苦口,你要是不愛喝捏著鼻子一口喝掉就行,我還給你準備了蜜餞。」

吳家帆笑眯眯地看著她,張嘴等著她來喂。

荷花小心地吹吹藥,再喂給他,吳家帆非常乖順地喝著藥,就像這藥根本不苦一樣,荷花這一刻非常佩服他。

等喂完了藥,荷花拿一顆蜜餞塞到他嘴里。

「怎麼樣,不苦了吧?」

吳家帆邊嚼著蜜餞,邊說道︰「本來就不苦。」

等喂完了藥,荷花讓他再休息一會,吳家帆卻不願意,他拉過荷花,不讓她離開。荷花只好坐下來陪他。「你讓我陪你,咱們總不能就這樣呆愣著吧,說點什麼吧。」

吳家帆听了就開始胡天胡地的聊起來,講起他小時候的一些趣事,也說了些許府上課的事情,特別是劉先生對他的好。當講到昨天發生的事時,他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好奇怪,昨天木架掉下來時,有一條繩子掉到我身上,我起來的時候看到繩子斷得很平整。」

「斷得平整?那怎麼了?」荷花問道。

「以前先生說過,繩子斷得平整十有**是被割斷的,如果是繩子承受不住壓力斷開,斷口處就會參差不齊。」

「那照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割斷了繩子?」荷花驚道。

吳家帆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是被人故意割斷的,事情就不簡單了,荷花想了下說道︰「你記清楚了真的是平整的嗎?」

吳家帆點點頭「荷花,你說是不是有人要害死咱們啊?」

「這件事你先別跟家人說,免得他們擔心,以後注意些,至于這件事,現場被破壞成那個樣子,估計也找不到證據。」荷花擔心地說道。

說到現場,吳家帆又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那個花燈怎麼會突然滾下來,而且還著了火呢?他的眉頭皺起來,難道有人要害死荷花嗎?他握緊了拳頭。

荷花看到他緊握拳頭,雙手覆上去輕輕掰開。「別擔心,我們以後注意一下就成,我想可能之前我們得罪了什麼人吧,也有可能是我們現在生意做好了,擋了別人的財路。總之這件事給我們提了個醒。」

這次的事太可怕了,如果有個萬一,不死也傷了。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吳安怡跑進來叫道︰「小嬸,外面有人送有好多東西過來,叫什麼來著,對了,叫西蘭花。」

「哦,知道子,我馬上出來。」荷花回答道,沒想到許世杰動作那麼快,昨天才說喜歡西蘭花,他今天就送過來了。

荷花向他打聲招呼就出去了,院子里擺滿了長長一條的西蘭花,翠綠翠綠的,荷花看得直流口水,她將這些西蘭花全部送進了廚房。

收拾好西蘭花,荷花又來到吳家帆的房里。

吳安怡正陪著吳家帆說話,看到荷花進來,就向她打聲招呼跑了出去。

吳家帆垮著一張臉看著荷花,撅著嘴控訴道︰「我都躺在床上了,你還收許世杰的西蘭花。」

原來吳安怡進來是打小報告來了啊!不過「西蘭花跟你躺床上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我可是為了你受傷,你還收許世杰的花,太過分了。」吳家帆心里滿滿的不平。

「這西蘭花多好啊,營養豐富,它們在廚房里,我還準備給你做菜吃呢。」荷花好笑地說道。

吳家帆一听高興極了,剛才的不滿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要吃,我全把它們吃掉。」

「真是賴皮,我一會就去做給你吃。」荷花給了他一個白眼。

雖然這件事被他們很快揭過了,而且他們也沒有告訴家里,不過在他們心里卻一直有個陰影,總覺得背後的人或許還會有什麼動作。

吳家帆在家里休養,停了三天的課,期間,何靜宜每天都要來看他。吳家帆的同學也來看望他。

荷花有三天沒有去一品鍋了,只是每天在家里照顧吳家帆,也到便民物美店鋪幫忙,對于王聰,她是越來越滿意了,工作能力沒得話說。

另外王聰明還要她介紹了一個人,是他的朋友,因為母親生病,暫時在家里照顧母親,現在母親病好了,就想出來找份工作。來找他幫忙,他一下就想到了介紹給荷花。

荷花說道︰「既然如此,你讓他明天過來,按照我們這里的規矩,先試用一個月,他都會些什麼?」

「哦,他和我一樣,也會記帳,他曾經在田記鋪子里當過跑腿,不過他也學會了很多東西。」王聰就事論事地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好好干!」

「是,老板。」

剛好今天吳家帆去了許府,王聰明介紹的人也過來了,他叫張全。

荷花帶著張全一起去了一品鍋,何氏帶著他干活,不一會就小張小張地叫熟了。小張人很勤快,據說他還會記帳,荷花就大多時讓他來站櫃台,就想觀察他記帳的情況。

交待好他應做的事後,荷花就來到了廚房,有幾天沒來看過了,她不放心,就過來瞧瞧。

由于來了五個有經驗的大嬸,廚房倒是井然有序,路師傅在那里揮舞著勺子,鐵鍋被他輕易地翻來倒去,沒想到他看起來很瘦,力氣卻挺大。

路師傅打開一個陶罐,一大罐子的湯正在沸騰,這就是他調制的高湯,味道鮮美,作為火鍋的湯底,深受客人的喜歡,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密制的辣醬。

路師傅看到荷花進來,就放下手里的湯勺來到她面前。雖然他扯了一下嘴角,卻感覺不到他的笑,荷花想他是不是有什麼痛苦的經歷呢。

路師傅問她︰「老板。」

荷花點點頭︰「我只是過來隨便看看,現在怎麼樣,還忙得過來嗎?」

「還行,來了五個人好多了。」路師傅回道。

「哦」,荷花真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對著這張平板的臉的,荷花只想打退堂鼓,好歹她還是他的上司啊。她很郁悶。

正當場面尷尬的時候,路師傅終于開口說道︰「沒想到老板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能開出這麼大的一間酒樓,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父母能教出像您這樣的女子。」

荷花疑狐地看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大句話來,不過還是回答道︰「也沒什麼厲害的,就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唄!」

「那你的父母呢?」

聲音里有著少量的急切,要不是荷花有著豐富的閱歷,還真听不出來。「我沒有父母。」兩世都是沒有父母的孤兒,她已經習慣了,不過這世有了吳家的人,她把他們當作親人。

路師傅驚道︰「沒有父母?哪有人沒有父母的?」

「其實是我之前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父母是誰自然也不清楚。」荷花無所謂地說道。

「失憶了?」路師傅皺起眉頭。

「對啊,還不知道路師傅的親人呢?」荷花不想再說這個問道,仰起大大的笑臉問道。

「我就一個人。」路師傅說完就轉身回到灶前繼續做事,不再理會荷花。

荷花奇怪地看著他,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真是個怪人。荷花無趣地呆了一會就轉身走出廚房。

路師傅抬頭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眼里閃過一道光。

今天家里來了一位孕婦,那就是吳翠翠,她本來早就想過來,只是因為懷孕,就延遲了,現在知道吳家帆受了傷,就趕緊過來了。

吳翠翠是在她的相公張才良的陪同下過來的。張才良小心地扶著她,生怕她有任何閃失。

她的肚子現在有六七個月了,所以看起來還是挺大的,她的身材比較削瘦,所以襯得肚子特別大。

吳家帆圍著她的肚子轉半天,想到自己馬上要當舅舅了,高興地呵呵直笑。

吳翠翠看了荷花一眼,就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頭︰「你急什麼?媳婦都有了,再過兩年,荷花就能給你生個。」

荷花瞬間黑臉,她從很早就覺得吳家就吳翠翠最開明,但也不用這樣吧,難道是懷孕後升級了。

吳家帆看了荷花兩眼,「嘿嘿」笑個不停,顯然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以後荷花生個小荷花,肯定可愛死了。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無法自拔,被荷花敲了幾下頭才拔出來。

吳翠翠好不容易來一趟,張氏無論如何都要留下她住幾天,就這樣,吳翠翠夫婦二人住了下來。

吳翠翠以前就很疼吳家帆,這次來到這里,看到吳家帆長大了不少,也變了不少,心里即高興又失落,有種吾家有子初長成之感啊!

而吳家帆也很久沒看到姐姐了,兩人很多話說。

吳翠翠懷著孕也不能總往一品鍋跑,只是呆在家里休息,到了吳家帆放學的時候,他就會來陪吳翠翠。

吳翠翠見他回來就讓他去一品鍋找荷花。

吳家帆不解︰「姐姐,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想陪陪你嘛。」

「陪我干什麼?還不快去陪你媳婦,不然被人搶跑了。我今天去一品鍋逛了一圈,看到有人送了花過來給荷花,你不擔心我都替你擔心。」吳翠翠說道。

「什麼?」吳家帆驚叫出聲。

「小聲點,別嚇著我兒子。」吳翠翠模了模自己的肚子。

吳家帆小聲道︰「哦,不過姐,真的有人送花給荷花了?」

「當然啦,不過姐說你,荷花長那麼漂亮,每天站在店里,你也不擔心她被人拐跑了?」吳翠翠說道。

「荷花不會被人拐跑的。」吳家帆堅定道。

「那可不一定,荷花現在還小,沒有經厲過感情,有些小白臉來追求她,她可不一定招架得住!」吳翠翠繼續危言聳听。

吳家帆急得團團轉,那許世杰不就天天圍著荷花轉嗎?如果再來幾個,荷花萬一喜歡上誰了怎麼辦?

吳翠翠拉住他︰「你先別急,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荷花呀?」

吳家帆羞紅著臉點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哎呀,我家小寶也有喜歡的人了!」吳翠翠夸張地說道,看吳家帆瞪著自己,聳聳肩道︰「你呀,可千萬別讓荷花被告人搶了去,姐教你幾招去抓住荷花的心怎麼樣?」

吳家帆湊近她,非常狗腿地道︰「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你是最美的姐姐。」

吳翠翠翻個白眼推開他,左手捂著嘴輕笑,過後就說︰「其實女孩子就希望有人對自己好,平時送她個小禮物呀,說話要溫柔,而且時刻在她面前保持君子風度。」

吳翠翠站起身來,雙手放在肚子上,一臉向往地看著前方。「想當初你姐夫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天天跟我一塊玩,在那群孩子當中,他的氣度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他呤詩作畫,我在一旁看著,就連成親之前他還送我書,送我鮮花。」

「好了,姐姐,你先醒醒,現在說我的事呢?」吳家帆出聲打斷她。

吳翠翠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人家正沉浸在美好的回憶里呢。她又坐下來,哎!現在懷孕了根本不能站太久。「以後啊!你每天去給荷花送花。」

「可是荷花喜歡西蘭花。」吳家帆垂頭喪氣道。

「西蘭花,那是什麼?其實你只用送些漂亮的花給她就行,女孩子都喜歡。」她繼續教道。

吳家帆受教地點點頭。

吳翠翠又道︰「你平時有沒有送過東西給她?有沒有寫過情詩?」

吳家帆搖頭。

「哎呀,就你這樣還想追女孩子?女孩子可不喜歡又呆又傻的男人。」吳翠恨鐵不成鋼。

「你教教我呀!教教我呀!」

吳翠翠的自尊心得到了強烈的滿足,接下來向他傳授了很多追女秘籍,都是根據她自己的經歷得來的。

荷花工作完回來,吳家帆就過來又噓寒問暖,又是端茶倒水,搞得她莫名其妙。

這還不算,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地往她碗里夾菜,等她吃完碗里的飯,馬上起身給她盛,還要不時送上一個大大的笑容。

荷花咬著筷子望著他,「你今天怎麼了?」

吳家帆說道「我挺好的呀!」

是嗎?荷花疑狐地看他一眼。

當第二天,吳家帆送上一束蘭花來的時候,她可以確定這丫決不正常了,可是問他竟然還不肯說。一連幾天,天天變著花樣往這送花。

當然了,她收到花是很高興,但這不大像吳家帆的作風啊,後面難不成有什麼人在教他?

今天竟是月季花,荷花抱著聞了聞,嗯!真香。每天在櫃台前擺一束鮮花還能陶冶情操,令人心情舒暢。

吳家帆見荷花收到花那麼開心,知道自己做對了,跑到櫃台里面,和荷花並排站在一起。荷花推他出去︰「別在這里,沒看到位置很小嗎?」

吳家帆不情願地被推出來,嘟著嘴道︰「可是明明有那麼大一塊地方,怎麼我就不能站進去?」

「你擔誤我工作了,趕緊回去讀書。」

「我今天只用背一篇文章就行啦,而且我已背會了,現在就想看你工作。」吳家帆堅定道。

「咦,今天膽子大了啊,連我的話也不听了!我工作的時候才不要你陪。」荷花努力地想攆他。

姐姐說過,女孩子說不的時候其實是想要的,所以荷花現在其實是想讓他留下來的。他搖了搖頭︰「我不回去,我留下,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做事。」

「隨便你,下次考不上第一名,可別怪我不客氣!」荷花放下狠話。

「呵呵」吳家帆笑著又跑到櫃台里面。

荷花教他如何記帳,管帳,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荷花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吳家帆連忙給她捏肩捶背,好不殷勤。

被伺服一陣後,荷花真的感到挺舒服的,滿意地笑笑,眼看天快黑了,突然想起許世杰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以前不是跑得挺勤快嗎?就問道︰「許世杰這些天怎麼都沒有過來了?」

吳家帆頓時停下手里的動作,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不高興地道︰「你干嘛想著他呀?」

「我這不是隨便問問嗎?小氣鬼,連這也生氣啊?」荷花覺得好笑。

「哼,我才不生氣呢!我高興得很。」突然想到什麼,吳家帆笑得賊賊地。

荷花奇怪地看著他︰「什麼事呢,一會生氣,一會高興的。」

「許世杰這幾天被他爺爺禁足了,我當然高興啦!」

被他爺爺禁足,荷花想她大概猜到是為什麼了!

果然吳家帆興奮道︰「他挖走了他爺爺地西蘭花,許老爺氣得半死,就禁了他的足,听說又鬧得雞飛狗跳呢,哈哈,他不知道那些花都進了我的肚子!」

現在連荷花都有些同情許世杰了。

吳家帆笑夠後才問荷花︰「你根本就不喜歡西蘭花嘛,告訴我你喜歡什麼花?」

「你不是天天都送我花嗎?現在才來問這個?」荷花反問他。

吳家帆不好意思地模模鼻子︰「我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所以才送不同的花給你嘛,以為你總會喜歡一種,誰知道你每個看起來都一樣的反應,不知道你到底喜歡哪種。」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很喜歡。」荷花說道。

雖然荷花說得很隨意,听在吳家帆耳里卻是分外動听。「可是我還是想送你,你喜歡的花啊!」

「荷花挺好啊,很襯我的名字。」

「可是現在沒有荷花,怎麼辦?」吳家帆愁眉苦臉地說道。

「你明年再送也是一樣的,現在就不用送了。」荷花安慰道。

「哦」吳家帆答應,現在也只能如此了,都怪他現在才曉得送花荷花,如果早點知道的話,今年就可以送她荷花了。

荷花不希望看到他怏怏的,拍拍他的肩說道︰「有什麼大不了得,我不就是一朵大大的荷花嗎?哪朵荷花比我還漂亮的?」

吳家帆看著荷花,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荷花是最漂亮的。

荷花湊到他面前,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在心里想荷花果然是最漂亮的啊?」

「才,才沒有,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吳家帆緊張地說完,就繞過櫃台跑開了。

回到家里,吳家帆又想到荷花的話,突然就想將荷花給畫下來,不是比任何一朵荷花都漂亮嗎?

說干就干,吳家帆收拾好畫筆與紙張,來到自己的房里,等下荷花要回來,他可不希望到時被她看到,這幅畫他要精心保管起來。

等一品鍋關門,吳家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荷花去帳房算了今天的帳就去睡覺,吳家帆今天不在帳房,她以為他害羞不願過來,卻沒想到,他在自己房里作畫。

心里想著荷花的一顰一笑,她的身姿形貌越然紙上,吳家帆專注于紙上,提筆揮灑自如,一氣呵成,她的每個神態都在腦海里,不需要看著對方,就能將她的每一處刻畫得那麼細致,他全神貫注地撲在畫上,已經忘了時間,等他畫完了才發現很晚了,再過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他放下畫筆,伸懶腰,抬手捶捶兩邊的肩膀。一直專注于一件事,全身都快僵硬了。

不過看到完成的畫像,他覺得都是值得的。

紙上一個清靈的女孩子亭亭地站在一片荷花池邊,不知是人點綴了一池的荷花,還是荷花點綴了那動人的身影。

吳家帆痴痴地看了一會,等墨跡干後,將畫卷收起來,他決定了這幅畫一定要好好保管,誰也別想拿走。

吳家帆第二天睜著一雙迷蒙的眼楮為吳翠翠送行,吳翠翠在這里住了幾天也該回去了。她依依不舍地與眾人告別。

她特意來到吳家帆身邊說道︰「我教你的可不要忘了。」

荷花無語,她就說呢,能有誰為吳家帆出主意,果然是她。

吳家帆還挺誠實地點點頭,表示一定不會忘記。

荷花目前的生活就是在一品鍋與家里店鋪,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天氣越來越冷,一品鍋的生意也越來越好,每天都是爆滿,不知道多少同行暗中妒嫉。由于生意越來越好,一品鍋已經又招了一批人進來,而便民物美店鋪也招了一個伙計進來。手下的人多了,家里的人也不在像之前那麼忙。

不過他們都喜歡這種生活,每天還是按時上工。

來三樓包間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主要是一些有錢的人在這里吃,一品鍋不僅有聞名洛縣的特制火鍋,這里的菜式做得也精美,可口,荷花為路師傅配了一個副廚,他可是一大功臣,荷花對他可是很禮遇的。

現在荷花也不用擔心她一離開就沒有人算帳了,新請來的小張已經成功通過試用期。有時荷花有事情都是他站櫃台,而荷花只用對比帳本就行。

現在她覺得帳本越來越繁鎖,就想簡化各種帳本,她找來了目前主要的兩位管帆人員,王聰與張全。

荷花將他們都集中到家里,對他們說道︰「現在我們的帳目出支非常多,也越來越雜,所以就需要簡化帳本,我說得簡化帳本,是拿上來的總帳,而你們的帳本還是需要記好每一筆,再由你們整理出一個條理清明的帳本給我看,以後每十天將帳本給我看就行,其他的帳本都要記好。」

「是。」兩人點點頭。

然後荷花交了他們如何做好帳,並交待他們以後就按她交待的記帳方法。

其實荷花交給他們的是復式記帳法,包括一借一貸,一借多貸,多借一貸,多借多貸。當然講給他們的比較簡單,沒有那麼復雜。幸好兩人的理解能力很好,都懂好的意思。

王聰和張全見識到這種記帳方法,都驚訝不已,這種方法不僅條理簡單,而且能很容易找出帳本中的漏洞,兩人對荷花的敬仰哪是止也止不住。

荷花終于做了甩手掌櫃,不用任何事都親力親為,在家狠狠睡了幾天後,有空就去一品鍋與便民物美店鋪轉轉。

等吳家帆下課回來,就要督促他做功課,馬上就要年底了,他就要考試了,荷花可不願對他太過放松,之前為了開店的事忽略他的功課不少。

在帳房里放了一個暖爐,荷花與吳家帆正坐在同一張桌子的對面。

荷花拿著書本,看著上面的字,吳家帆正在背上面的文章。等到他背完了,荷花放下書。說道︰「今天背得不錯,你們這里的人每天都是背背背,也沒點別的課目。」

「不都是這樣嗎?」吳家帆不解。這里的書院一直都是這樣教書的,而且他在許府還學了一些防身的武藝,與其他書院已經有很大區別了。

「所以說你們都是書呆子啊!」

吳家帆撇撇嘴,荷花一向主意多,誰跟她比都是呆子!

荷花一拍雙手,起身拉過他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我來教你記帳好了。」

吳家帆被按到椅子上,他隨手翻了翻荷花拿過來的帳本說道︰「為什麼要我記帳啊,你不是每天都會看帳本嗎?」

荷花坐到他左邊,打開帳本。「難不成你指望我一個人啊,這些你可是有份的,不幫忙怎麼行?很簡單的,我教你。」

荷花教的記帳方法真的很好用,以前只是逐一記帳,用一筆記一筆,如果發現錯誤就得比對著慢慢查找,現在只要有不對的地方,很快就能找出來。既節約了時間也減少了出錯的幾率。

寒風四起,冰凍的世界,而一品鍋卻是熱火朝天,來吃火鍋的人真是一拔一拔的,由于馬上要過年了,各個鋪子,酒樓都會關門幾天,一品鍋也不例外,所以年前為了吃到一品鍋的菜,都到這里來排隊。

許承蔚早就是這里的常客了,只要他哪天想到這里吃飯了,荷花就會讓人將特定的包間空出來,不要說她勢利,這是生存之道。

忙過這幾天後就會放年假,一品鍋的員工全都鉚足了勁干活,為了那個年終獎,以前做工的地方從沒听說過年終獎,這次是第一次听說,而且每人給一兩,他們哪里會沒有力氣干活的。

過年的節奏已經響了,有些鋪子已經關門,回家過年去了。吳家的便民物美店鋪是大年三十當天關的,因為他們的住處就在店鋪後面,所以不影響關門的時間。

荷花作了個總結,今天一共賺了上萬兩銀子,她發了年終獎就放做工的人回家過年了,而吳家也能過上一個好年了。

其實荷花之前還一直擔心著,因為吳家帆受傷那一次,她以為後面還有什麼招等著對負她們,沒想到現在了還沒有動靜,讓她以為上次真的只是一次意外。

吳家帆一直記著姐姐的話,所以想著這次過年的時候一定要送荷花一件禮物。所以自從考試結束後回到家里休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為荷花做一件有意義的禮物。他不要買的,而是要親手做才行。

到了大年三十的這天終于完成了,拿著準備好的禮物,吳家帆敲響了荷花的房門,這個時候她一定在房里,因為要守夜,她也不會睡。

荷花听到敲門聲過來開門,想到一定是吳家帆,打開門一看,果然是他。

吳家帆進來,荷花的房里放了暖爐所以不冷,他東扯西拉地說了很多話,就是不進入正題,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而荷花這幾天早就發現在他的奇怪,每天一個人躲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干嘛,每次問他還不肯說,荷花發現自己老是喜歡關注他的一舉一動。不知道是一個好現象呢還是一個壞現象呢!

最後還是荷花等不及了問他︰「你到底有什麼事啊?我可是一直等著你開口呢,在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吳家帆定定神,這才堅決地將手伸向衣袖里,一支閃亮的簪子出現在荷花面前。

簪子不見得有多完美,它像一朵荷花開放在風中。花形很美,只是做工有些粗糙,可是卻被打磨得很光滑。不過荷花卻莫名的眼淚一直想冒出來。

吳家帆不安看著她說道︰「這個荷花簪是我親手刻的,你喜不喜歡?」

荷花接過簪子,模著上面的花形。「當然喜歡,很漂亮,你是用什麼雕的,怎麼這麼硬。」

「真的嗎?你喜歡就好,你以後一定要天天帶上它,嘿嘿,這是我用石頭刻的。」吳家帆高興地說道。

「用石頭刻的?把你的手給我看一下。」荷花說著拉過他的手來看。

他的手上有些地方起了泡,分明是被磨傷了,荷花看著心疼極了。「傻瓜,干嘛用石頭磨,做個木簪子不就行了,石頭的多難做啊!」

「可是木簪子容易壞掉,只有石頭做得可以保存很長時間啊!最起碼可以保存到我為你再做一個,。」吳家帆說得真誠。

「小寶,你過來一下」荷花突然說道。

吳家帆疑惑地看著她,兩人已經站得很近了啊!

「快點啊」荷花催道。

吳家帆趕緊湊過去。

「啵」的一聲輕響,荷花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個狼吻。

吳家帆風中凌亂了,呆呆地看著她無法回過神來。

大年初一的時候,只听到張氏不停地抓吳家帆。「你快點來洗臉,大清早的不洗臉怎麼行?」

吳家帆捂著臉大叫︰「我不要洗。」

「初一不洗臉,你一年都會沒臉洗的。」

「不洗就不洗,我一年都不洗。」

荷花模模頭上的簪子笑了。

那一年荷花與吳家帆十二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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