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听到簡遠東打電話約嚴小狐狸精的時候,吳媽的一顆心才安穩的放在自己的肚子里。
簡遠東和嚴純約好地方和時間後,臉色才稍有好轉。
「少爺,這次是我沒做好,是我的不對,我以後再也不會耽誤到少爺的事,一定好好盯著小小姐,少爺,你讓我留下來吧,換一個人照顧少爺,我不放心她是不能像我一樣照顧好少爺。」吳媽看準時機就上前表忠心,直將她自己說的天下絕無僅有的人。
簡遠東有了渠道了解邵律師和簡單兩人之間聊天的內容,怒意才稍稍消減一點,而且吳媽有些地方也說的對,換了一個人來,他還真放心不下,做事能力先不論,吳媽的忠心是毫無置疑的,這也是一直縱容她的原因。
「吳媽,同樣的事,我不想再見到發生,你明白嗎?」這樣的意外,再來兩次,不管多大的舊情,也沒用。
對于簡遠東來說,吳媽只是一個領著他給的薪水做事的人,最多投入了點感情進去,可也僅限于此,再不能更多。
吳媽縮了縮脖子,從來沒有這一刻,她清清楚楚了解到面前的人,她一直看著長大的人是多麼的冷酷無情,就連自己的妻子,為她生兒育女的人,都能親手害死,這樣的人,還能用什麼樣的感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網開一面?
事後才後怕的吳媽在送走簡遠東之後就癱坐在沙發上,對于嚴純,她心里矛盾極了,要不是嚴小狐狸精,她也不會耽誤事,可她又因為嚴小狐狸精安然度過了一關。
不過這樣一來,她就更不可能立馬將嚴小狐狸精趕走了。
在學校的簡單,對于簡遠東約嚴純吃飯的事,一點都不知道,他們因為簡單的事而走到一起,可是那件使他們走到一起的事,顯然並不是簡單想要看到的。
「簡單。」
「什麼?」簡單從晃神中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看向叫她的人。
莊清清見簡單的反應,很是擔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今天臉色不好。」而且走神次數有些多,平常簡單都不會這樣,這個情況倒和簡單那天中暑昏倒的時候有些像,一想到那天,莊清清好幾次都想問怎麼回事,可那天對于簡單來說,實在不是個值得回憶的日子。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簡單撐著頭,心里卻想著劉叔什麼時候會出現,她昨天和劉叔約好在學校見面,可沒約具體的時間和地點,當時劉叔說,他會來找她,讓她等著通知就好。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將劉叔拖下水了,她實在想不到能幫到她的人了。
莊清清都有些無奈了,這才剛說完,簡單又走神了。
莊清清不知道是,簡單正是因為信任她,才會在她面前表露她真實的情緒,緊繃的神經才稍稍能得到松懈。
于是,簡單看著桌上黑著屏幕的手機滿臉擔憂,莊清清看著簡單發呆走神的樣子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