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莊清清的答案,簡單懸吊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被突然的認知,亂了陣腳,才會選了一個並不適合的方式和莊清清說及宋錦年的事,明明有更好的方式。
她還是不夠沉穩,和莊清清交往這些的日子下來,對于莊清清的性情也大致了解了,她缺乏交際,所以對于家人朋友看得都很重,所以,只要加以利用,就能很好解決。
簡單看莊清清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果然是她憂慮過頭了麼,畢竟莊清清並不是當初的自己。
「簡單,你怎麼和秦逸認識的?這麼久了,我都沒听你說起過,我還是听別人說的,那時候我還以為她們亂說呢。」莊清清不是不八卦,其實她心里好奇的要死,可她總覺得哪怕是和簡單走的近了,簡單周圍也只有她一個朋友,可總覺得簡單畫了一道,她走不進,而簡單就站在圈內,不打算出來。
所以,她老實的待在簡單給她畫出的界限內,不敢多問。
簡單听到莊清清說她和秦逸早已認識的傳言,想了想也只有周韻這個嫌疑人了,她和秦逸也只有那一次的交集,周韻還真是不予余力的抓住機會就要抹黑她。
「是個很偶然的機會,不過我已經決定不會和他再聯系的,你放心吧。」她和那個人能有什麼關系呢,不過事到如今,她也只好硬著頭皮含糊應下。
莊清清見簡單不願再說,就轉移了話題。
簡單松了口氣,再說下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編的圓滿了。
兩人聊著各種話題,文學地理,再到娛樂八卦,在兩人都沒注意的時候,時間飛快的過去了。
所以在周韻找來的時候,她們還在因為一個笑話而咯咯大笑。
周韻叫上了胡菲菲和鄭子姍一起看望生病請假的簡單,只是在看到校醫室歡聲笑語的一幕的時候,她們都不由疑惑了,簡單真的生病了?怎麼從她的笑聲當中听起來一點都沒問?
「簡單,你怎麼了?還好麼?校醫老師怎麼說?」周韻的遲疑沒持續很久,最先走到病床上,不大的床上,簡單和莊清清兩人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哪有半點病容,還舒服的很。
莊清清被幾人注視著,有些不好意思,便撐起身子從床上下來。
這時胡菲菲和鄭子姍也走到了床邊,看著簡單兩人的表情有些古怪。
還真是陰魂不散,簡單在看到周韻的時候,腦袋里只有這四個字,無論自己在哪,她都不放過。
相對于莊清清的尷尬,簡單坦然多了,表情也很淡定,恐怕她也是校醫室里最從容的人,「哦,沒什麼,只是胃疼,校醫開了胃藥。」
簡單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畢竟簡單在離開教室前,蒼白的臉色還是有人看到的,床邊的桌上還有裝藥的小袋還有水杯,也都證明簡單所言非虛。
有了佐證,即使周韻想借此發作,也找不到理由,可她又怎麼會就此罷休,于是,周韻很快就轉移了目標,矛頭直指一旁站著的莊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