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媽媽推開莊爸爸,跑到醫生面前,等著醫生接下來說的話。
「病人沒什麼大礙,她血糖低,免疫功能也不比普通人,更需要多休息,還有不要再受到刺激了。」醫生交代了兩句,然後離開了。
听到消息,三人同時都放下心來。
「怎麼會沒休息好,還有什麼受刺激?到底怎麼回事?」莊媽媽轉過頭,顯然是問的簡單。
簡單想著用什麼措辭讓莊媽媽听了不會那麼難受,畢竟沒有人會願意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說是小偷。
好在,護士把急救完的人推了出來,打斷了莊媽媽的詢問。
莊媽媽一見莊清清蒼白的小臉,立馬心疼的全世界就看得到她了,哪還顧得上怎麼回事,立馬就上前推病床,盯著昏迷的莊清清不放。
剩下簡單,還有更有理智些的莊爸爸,雖然他也關心女兒怎麼樣了,但是他認為害女兒變成這樣的原因也很重要。
顯然留下來的莊爸爸正在等簡單的回答。
簡單知道這事避不了,作為莊清清的父母,他們早晚都會知道,所以,簡單就把事情簡單化的向莊爸爸說了。
「清清怎麼可能偷錢!絕對不可能!」莊爸爸怒不可遏,女兒怎麼樣,沒有人比他這個做爸爸的更清楚了,而且也沒理由偷那些錢。
「我也相信不是清清。」因為她知道是誰做的,可她不能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就拿出來說,這樣只會讓人質疑居心,何況她和周韻還是表姐妹的關系,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這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這次的事,謝謝你簡單,還在清清有你這個朋友。」他們雖然是父母,可並不是所有時間都能陪在女兒身邊,這個時候朋友的重要就隨著顯現,好在女兒的眼光不錯,沒有看錯人,簡單是個好孩子,值得相交。
只是莊爸爸的這聲暗意的贊揚听在簡單耳里卻不那麼高興,如果莊清清沒有她這個朋友呢?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有的只有事後的補救。
「莊叔叔,為了清清好,我想還是盡快給她安排轉學吧。」雖然改變了不少事情,但是依舊向著原有的軌跡進行著,簡單認真想了想,還是讓莊清清遠離是非才是對她好。
莊爸爸一听這話,臉色立馬就不對了,他剛才還夸簡單這孩子好,可怎麼只會說漂亮話,想的和做的卻不一樣呢?
「你是不是和別人一樣以為錢是清清偷的!」莊爸爸怒目瞪視,難道是他們家的人都看錯了?這哪是個好孩子,根本就是個虛偽的人?
簡單也不著急不生氣,語氣很是平靜,「莊叔叔也知道說‘別人’,人人都說孩子的世界是最單純的,非黑即白,可也是最殘忍的,世上哪有那麼準確的標準,我相信清清,可是其他人呢?他們未必,他們不了解清清,只憑著流言來判斷,依靠別人嘴里說出的話來評價清清,到時候,清清能頂得住那些語言暴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