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還有一個東西要給你。」季辛又掏出一個紙袋子,這是他幾天辛勤勞動的成果。
「你爸爸可真厲害,坐享齊人福,還是對姐妹花,真是讓人羨慕的人生贏家啊。」接著季辛就嘴賤的調侃起來。
「夠了!」簡單還沒打開文件袋,厲聲喝止到。
她不是生氣季辛調侃她爸爸,而是不該把她媽媽和那兩個人放在一起。
季辛是嘴賤,但是腦子夠聰明,「對不起,我沒有其他意思,我為剛才的言行道歉,我不該把伯母說進去。」
簡單看了眼道歉的人,臉上的表情才有所緩和。
「這些東西我拿回去看,還有,這次見面不算在約定好的見面里面,所以,我們還是按照約定的時間再見一次,下次順便把賬單給我。」簡單所指的賬單是今天拿到的攝像頭,她不會在錢上虧了對方,想要得到多少,就要先付出多少,這道理她還是懂的。
季辛模了模鼻子,他還是把人惹毛了,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嘴,隨著他調查的越多,他越了解這個只是十幾歲的人的處境,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他看得出她很在乎她的媽媽,所以他說了一個不該說的玩笑。
「好吧,下次見。」
簡單拿上東西,轉身離開了面包店。
又是一包東西,吳建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楮不往上面瞟。
一路上,簡單都沒去看紙袋里的東西,她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手指摩挲著紙袋,眼中一片冷意。
到了家後,簡單把東西放進書包,剛走進門,一個人影已經飛奔至她身邊。
「簡單,你怎麼才回來,清清她還好嗎?我什麼時候能去醫院看她,我還沒和她道歉,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我,我應該相信她的。」周韻一點作為嫌疑人之一的自覺都沒有,完完全全撇了個干淨。
簡單也不去管周韻玩的那些小花樣,攝像頭已經拿到手,就差機會進去書房裝了,想到這,簡單朝著拉著自己呱噪不已的人看去。
沒有比周韻再好利用的人了,書房的門一直都是鎖著的,鑰匙只有吳媽和爸爸那有,想要不被人懷疑,就要找個更容易下手的地方作為突破了。
「簡單,你看著我干嘛?」周韻被簡單剛才的眼神弄得滲的慌,好像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一樣,全身冷嗖嗖的。
「沒有啊。」第一次,簡單主動向周韻露出了笑容。
周韻將信將疑的看向對自己的笑的人,真總覺得這樣子的簡單讓她很不習慣。
「清清快出院了,我只是高興你能這樣想,清清是個很善良的人,你去向她道歉,她會感受到她的誠意,也一定會原諒你的。」只不過你不會有這個機會而已,簡單扯起慌來,一定也不比周韻差,就算她以前不會,可看多了周韻前世對她的模樣,她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仇人是你最好的人生導師,她會告訴你,什麼叫做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