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當做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可簡遠東卻不能淡定了,他接到消息,臉都黑了。
有什麼比大小情人在他家被人抬出大門更讓他丟臉的呢?
于是簡遠東二話沒說,就趕去醫院。
當簡遠東趕到的時候,嚴純剛推出手術室沒多久,麻藥還沒緩過去,人還在昏迷當中。
簡遠東迫切的想知道前因後果,所以直接朝著意識清醒的周芸走去。
人人都想搶得先機不是沒有道理的,有了先機就有了主動勸,簡遠東听到消息趕過來,這時間並不是偶然。
簡遠東走進周芸所在的病房,原本就陰沉的臉色就更加滲人。
周韻被來人的樣子,嚇了一跳,高壓之下,她對接下來的表現,信心都產生了動搖。
「到底怎麼回事?」簡遠東開口就是質問,病床上的人,一只打了石膏的腳被吊著,頭上包扎著小傷口,怎麼看都像是經歷過什麼大劫大難,可一點都不比還在昏迷的人好多少。
周芸擺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更是淒楚了三分。
「爸爸,都是嚴純,嚴純她不知道發什麼瘋,把媽媽推下了樓梯。」不等周芸開口,周韻就替簡遠東解惑了,這些說辭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而且話由她來說,比從周芸嘴里或者嚴純那說效果更好。
簡遠東看著義憤填膺的周韻,看她氣憤的樣子,做不的假,在簡遠東心里,周韻這個養在外面的女兒還是很有份量的,別人來說,簡遠東都只是半信半疑,可從周韻那听到,相信了八成。
「你們怎麼會在簡家?」簡遠東不是很在乎真相是什麼,但是他不能接受別人把他當傻子耍。
「媽媽是陪我來找簡單的,簡單她退出了學生會,我想簡單心情應該不是很好,就想著來陪陪她,但是我和媽媽去的時候,簡單出去了,知道簡單不在,我和媽媽就要回去,可嚴純突然來了,還拉著媽媽說了一些,一些……不好听的話,還推媽媽,拉著媽媽往牆上撞,我在旁邊拉不住她,她就把媽媽推下了樓梯,我一時情急,想推開嚴純,拉住媽媽,可沒想到嚴純自己撞到了扶手,我無心的,我真的是無心的。」周韻說到後面,已經是語氣慌亂,臉上全是淚水,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周韻的唱作俱佳,再過幾年,就算是混跡演藝圈,一定會有不斐的成績。
周芸在心里為周韻的表情贊嘆,關鍵時候還是自己的人靠的住,當初她不顧一切堅持生下周韻的決定一點都沒錯。
「小韻,這不是你的錯,怎麼可能是你的錯,你這麼單純善良,是媽媽,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失手推她,也不會這麼自責。」說著,周芸就哭了起來,把一個母親對女兒疼惜表現的淋灕盡致。
兩人一唱一和,戲碼堪稱完美,被算計的簡遠東就算是跌入母女倆的算計也不虧,這種默契,不是誰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