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扶著周芸出了周韻的房間,然照顧著她去床上躺下。
「芸姨,你別放在心上,周韻只是氣糊涂了,亂說話。」簡單寬慰著周芸,她都沒想到周韻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看來周韻和宋錦年牽扯在一起,也不是全都是壞事。
周芸現在還沒緩過氣來,手腳都在發抖,簡單說完半天也沒開口發出聲音來。
剛才那句過後,簡單也沒再說了,只是安靜的待在一旁,等著周芸順氣。
「你和周韻說了什麼?」周芸還透著長氣早上的時候周韻雖然態度很差,但也沒這麼激動,怎麼簡單一回來就變的跟個炮仗一樣,整個人都爆發了。
「我只是說提了下宋錦年找我和她說那天的事,我才剛想說錦年哥說了什麼,她就把我推開了,芸姨,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簡單簡化當時發生的事,這也不能說她錯啊,而且周芸兩母女一時半會也不會和好了。
模糊概念,那都是周芸玩剩下的,她只對簡單說的話半信半疑。
「這不怪你,你也是無心的,我有些不舒服,你自己下去吃飯吧,我想先休息一下。」周芸揮了揮手,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花力氣去想,只想好好好休息一下。
簡單乖順的應下,把空間留給了周芸。
房間里只剩下了周芸一個,這間從周婕手里搶來的房間,在她搬進來之間,她就讓人重新裝飾過一遍,只要是周婕喜歡的,她全部通通換掉了,然後完完全全屬于她一個人。
可是,她住進這間房間之後,只有她一個人,而本該睡在枕頭邊的另一個人,在發生那件事之後再不見人影,而她的好女兒更是厭惡她。
好似受到了詛咒,一夕之間,孤家寡人。
周芸緩緩撫上自己的小月復,那里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她還沒輸,她還有重新往上爬的希望,只要她這一胎爭氣,失去的都會重新回到她手上。
想到這,周芸露出了笑容來,周婕,我不會像你一樣失敗,該是我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手!
又是一夜過去,好像什麼都沒變,只是平靜下的暗涌不知道已經形成了怎樣的漩渦。
簡遠東又是一夜未歸,沒有任何音訊,對待周芸仍舊像養在外面的情婦,對其不聞不問,也不向家里打個電話報備一下。
簡單是家里起的最早的,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去學校。周韻一直鎖在房間里不出門。
每天都會放在餐桌上的報紙,簡單第一個看到,還沒來得及被周芸給處理掉,就像昨天簡單從季辛手上接過的報紙,頭版頭條又是給豪門狗血劇。
簡單掃了眼報紙上的題目,然後就不在感興趣了,因為她昨天已經全文閱讀過了,沒必要看第二遍,吃著早餐的時候,簡單在想,這件事可能會出現哪幾種情況,周斯會不會上門質問,簡遠東是默默認下綠帽子,還是承認周芸肚子里的孩子是他?
不過哪一個結果她都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