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接過槍,利落的抬手,就像以前一遍遍做過的那樣,即使被槍口指著的人正驚恐的看著他,無聲哭訴著讓她手下留情,饒他一條狗命。
但是簡單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扣動扳機的手指微動,一聲槍響。
飆出的血濺在了墓碑上,墓碑上的照片,鄭子姍帶笑的眼似乎正看著這一切發生。
完事之後,簡單就把槍還給季辛。
「尸體就留在這,現在該是那些人做噩夢的時候了。」簡單多余一眼都沒看倒在地上的人。
季辛自然沒有異議,這麼一個人渣敗類,這麼容易就死了,實在太便宜他了。
十惡不赦的人看多了,最惡心下作就是老鼠眼這樣的人,遇見一個,他就要宰一個,絕不手軟。
「收拾干淨了,別讓人抓到把柄。」簡單最後囑咐了一句。
季辛表示讓她房間,絕對一干二淨,不會給人找麻煩的機會。
然後簡單就離開了墓地。
詹媛跟在後面,哪怕是看見了剛才血腥的一幕,也沒動容和不適的。
「接下來我們要去是監獄。」詹媛的語氣公事公辦,完全不受影響,畢竟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在簡單的考驗當中,其中就有一項是和血腥殺戮有關,如果她沒通過,也不會站在簡單面前,為她安排行程了。
作為簡單的秘書,詹媛無疑是合格的,她足夠細心,也花得了下大功夫學習所需要具備的東西,能很快調節自己對事物的接受度。
「那我們就去吧。」簡單沒有提出異議,她相信詹媛會給她一個非常滿意的行程安排,最起碼到目前為止,她覺得還是不錯的。
兩人坐車從墓地輾轉到監獄。
因為事先打過招呼,所以,簡單也沒等很久,就在探視房間里,等到了詹媛為她安排見面的人。
兩三厘米的板寸頭,一副虛心懺悔的苦逼相,統一的囚服,倒沒有老鼠眼的可憐相,非但沒比以前瘦,還似乎結實了一點。
「大,大,大小姐。」被獄警帶來的人,就像看到鬼一樣,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模樣。
雖然眉眼張開了,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但是五官沒變,還是能認出她的模樣。
詹媛帶簡單來見的是吳建,當年簡單的司機。
在簡單出國後沒多久,就被弄進了監獄去了。
簡單不覺得和他有多少話好說,這個人一直心術不正,既然進了監獄就好好勞改好了。
「大小姐,對不起,當年是我鬼迷了心竅,以為抓住了周芸的把柄,就能敲一筆錢,還沒告訴你她問過你的事,對不起,大小姐,對不起。」吳建驚訝過後,就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哭訴懺悔當年的錯誤。
他進監獄不是因為當初簡單手上拿著證據的那件事,現在簡單回來了要是找他算賬,再讓他蹲幾年牢房,他就真的要把牢房坐穿了!
簡單微微皺眉,很是不喜此時大吵大鬧,「不需要道歉,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