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年是想過要和周韻相伴一生,他現在的年紀也已經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紀,他也和周芸的媽媽提及過這個想法,但是周芸的媽媽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確切的答案,無論是贊同又或者反對。
他們的事就一直拖著,至今沒有定論。
可現在周韻說他們就快要訂婚了,連身為當事人的他都感到詫異。
簡單卻不以為意,反正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見說兩人要訂婚的消息。
正在周韻以為技勝一籌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影朝他們走來,只見那人手上拿著一件外套,批在了穿著禮服的簡單身上。
「夜涼,不要著涼了。」
原本該送完人就離開的秦逸,將他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簡單身上,即使他的聲線低沉冷硬,但是他的語氣卻給人一種飽含深情的感覺。
簡單只覺得被一股暖意包裹,身上的冷意霎時被驅走。
簡單抬頭看了眼來人,她對于秦逸的出現即意外又正常。
宋錦年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有著別人插不進的默契,不知為何,他的心有些刺痛,被眼前的場景刺痛,被兩人之間的默契刺痛。
「你們好,我是來接簡單的,時候不早,我們就先告辭了。」秦逸具有壓迫性的氣勢,只要站在那,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畢竟是一個學校里待過的,宋錦年一下就認出了面前聲稱來接簡單的男人,就是華英無人敢惹的秦逸,和他同為風雲人物的人,即使沒有交集,但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他的。
他一直認為他和秦逸是兩類人,出了校門之後,必將走上兩條路,但是,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會這樣的方式有交集。
秦逸說的話並不是征求意見,只是告知。所以他說完之後,就攬著簡單的肩,作勢要走。
「等等。」宋錦年皺著眉,叫住了眼前看起來很是相配的兩個人。
「簡單,你回來了不是該回家住嗎?你要跟他去哪?」宋錦年對秦逸的印象說不差,也說不上好,從前只是覺得兩人是不會有交集的人,他不需要花多余的心思了解這個人,但是現在秦逸和簡單的互相,顯然比普通朋友要親昵,他作為簡單的哥哥,自然要替簡單把關。
「宋先生,簡單要做什麼選擇,那都是她的自由,而且,無論她要去哪,我都會送她。」秦逸可不賣宋錦年面子,剛才宋錦年糾纏簡單的一幕,他都看在眼中,要不是簡單事先說過他不準出手,他早就把人帶走了。
宋錦年看向秦逸的眼神很是不善,因為秦逸說的話好似讓簡單為難的是他一樣。
「走吧。」這次出聲的人是簡單,顯然她也受夠了看周韻和宋錦年兩人秀恩愛,她其實很想對兩人說,他們的事,她一點都不在意,不管他們要干什麼,訂婚也好,結婚也罷,請務必不要通知她。
有了簡單的開口,秦逸很是順利的把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