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純听到簡單提到以前的事,臉上的表情就有不再如最先時那般自然。
「那下次可要好好謝謝這位學姐了。」嚴純只是隨口敷衍了一句,並不想大談舊情。
可簡單偏偏就要和談談舊交情,不然她又何必來這一趟,「當年嚴老師一走,就是七年沒見,不過也巧,嚴老師走後我就出國了,如今我剛回國就遇見了嚴老師,看來是老天都覺得我和嚴老師緣分不淺。」
听到簡單的話,嚴純小小的詫異了一下,她走,那是迫不得已,簡遠東當時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滾得遠遠的,別再出現在他眼前,可簡單也緊跟著出國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以前你的成績就好,出國深造一下也好,你爸爸的企業還需要你這個人才多多出力。」嚴純半是恭維半是試探,以當年簡單的悟性,只要不是出個車禍或者意外傷到腦子,那她的話就沒錯。
簡單沒急著回嚴純的話,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吊足了嚴純的好奇心。
就在嚴純已經腦補了不少種可能,簡單這才緩緩開口。
「我沒打算進簡氏,而且我這次回國也只是暫待,不知嚴老師這次是打算回來定居,還是也暫待些時日?」簡單話題一轉,又把話題轉到了嚴純身上。
嚴純早就抓耳撓腮,想知道簡單當年出國的原因,可偏偏對面的人左顧言它,她始終不相信簡單找她只是敘敘舊,她以為簡單是為簡氏來的,可簡單又說不打算去簡氏,是簡單在說謊,還是另有所圖?
「這事我還說不準,還要問問我先生的意見。」這次回來其實她們確實有定居的打算,國外受金融危機的影響還沒恢復過來,而國內的市場相對穩定,如果在國內第一部走得好,說不定以後就回把重心放在國內了。
只不過這些,嚴純是不會告訴簡單。
「還沒恭喜嚴老師已經成家了,听說駱先生和嚴老師伉儷情深,嚴老師一定很幸福吧。」不用嚴純說,簡單已經清楚了嚴純回國的目的,只是她並不在意,她找上嚴純尋求的合作項目可不是生意。
一提到駱鴻,嚴純才露出了幾分真實的笑意,「什麼伉儷情深,都老夫老妻了。」
更近似于炫耀的話沒讓嚴純得意太久,就听到簡單冷不防說出了一個令她咬牙切齒的名字。
「芸姨和爸爸他們也是這麼好呢。」簡單一點都不客氣一盆冷水直接將嚴純從頭淋到腳,「嚴老師听到這個消息不會覺得不難受嗎?」
如果簡單前一句話讓嚴純難堪,那後一句就好是在嚴純心上捅刀了。
嚴純神色斂起,看著簡單的目光清楚的帶著恨意。她知道,她都知道了,簡單對于她那段過往的事情都知道!
「你想怎麼樣?借著當年的事威脅我嗎?」嚴純又笑了,就算那件事爆出來,她也不怕,當時男未婚女未嫁,她又沒做出什麼道德之下的事,而且就算做了又怎麼樣,她又不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