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媛從季辛那拿到原始賬目,她就給簡單去了個電話告知。
簡單本開車要回家,方向盤一打,轉向了另一邊,開往了另一方向。
車子駛進別墅區,那是簡單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本該是最熟悉不過的地方,可她一點熟悉感都沒有,反而陌生的像從未踏入過一般。
簡單停好車,便敲開了簡家的大門,給簡單開門的人不是吳媽,而是一個新面孔,一個比吳媽要年輕些許的中年婦女。
「請問這位小姐您是?」新面孔顯然不認識來人,一臉陌生的看著來人。
「不知道家里有沒有人在,有的話就告訴他們一聲,說簡單上門拜訪來了。」簡單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報出自己的名字。
新臉孔立馬瞪大了眼楮,可以看得出簡單這個名字她是听過的。
「我這就去。」新面孔沒來得及說讓人進來,就一遛煙跑了進去。
簡單也不等人再回來,跟在後面踏進了簡家。
「大小姐回來了。」
簡單走到客廳的時候,還能听到那新面孔的大嗓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正是簡老夫人所在的房間。
那聲大喊沒立馬見到簡老夫人,反而是周韻先探出了頭,在樓上的走道看向樓下,客廳正站著的人。
兩人遙隔著距離,一高一低,四目相對,周韻早就不再和簡單虛與委蛇,現在又沒有宋錦年在,更不屑擺出笑臉以對。
在樓上的周韻猶如勝利者下樓來,留在簡家的是她,而不是簡單!
「你來干什麼?」周韻走到簡單面前,趾高氣昂的氣勢,無聲宣告簡單這個失敗者的身份。
簡單對周韻的挑釁示威可不敢興趣,要是每個人對她挑釁她就要回應,那她還不得累死。
自己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周韻傲慢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簡單到底憑仗著什麼還能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問你話呢,你沒听到啊,還是你聾了。」如果要問誰是她最恨的人,一定是簡單無疑,高居榜首,以至于只要簡單從這個世界消失,後面那些討厭的人她都能忽略不計的地步。
「幾年沒見,你還是沒長一點腦子麼。」簡單不無嘲諷道,前世有音樂精靈之稱的寵兒,一點靈氣都沒有,發而庸俗的很,要不是前世自己的眼楮被屎糊了,就是周韻本性如此。
周韻怎麼也沒有想到簡單大搖大擺的登門,竟然會如此出言不遜,周韻怒不可遏,前些天簡單和宋錦年兩人曖昧不清的一幕還耿耿于懷,新仇舊恨,周韻揚手就要給簡單一個教訓。
只是周韻的手剛揚起,就被簡單抓住了手腕,不得動彈。
「在動手前,先掂量自己有多少能力。周韻,你真讓我失望,我還以為,你能讓我有多些驚喜呢。」簡單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以前她忍辱負重,咬著牙斂起自己一絲一毫的真實情緒,就怕被人抹殺,現在繞了一圈回來,她發現以前猶如巨山擋在她面前的人,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