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秦逸再一次消失于簡單的生活當中。
從許美思那听到宋錦年和周韻的事沒多久,周芸和簡遠東就一起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簡單要把周氏股份轉賣給周家人的消息不知是不是有人無心還是有意的傳了出去,簡遠東听了之後,就坐不住了,恨不能立馬拿著錢到簡單面前把簡氏的股份買了下來。
簡單手上握著的周氏和簡氏兩家企業的股份,而周氏所佔有的是簡氏的兩倍。簡遠東想,既然簡單能這麼爽快的放手周氏的股份,就更不用說簡氏的了,听到消息的那一刻,簡遠東真是興奮又激動,多年來困擾著他的難題,突然就有了捷徑。但,高興的同時,他又有些堵心,要是早知道簡單這麼容易松口,他應該早一點去和簡單說這件事,說不定還能把周氏的股份弄到手。
想到這,簡遠東不由想起當年周芸在他耳邊說過的話,她說簡單根本就沒失憶,還說她是故意破壞轉讓股份的事,可簡單回來之後的表現,並不想是會來找他報仇算賬的,反倒是他听了周芸的一面之詞,才認定的簡單沒有失憶,要和他作對。
這種表現和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阿二不曾偷有什麼區別。
頓時,簡遠東就升起了一股被愚弄的羞惱,如果被他知道是周芸在背後搞鬼,愚弄他的話,他會讓她知道代價的!
所以,簡遠東是做了兩手準備去找簡單的。
要是簡單那段記憶真的丟失那是最好,沒有丟失的話,他不介意手段更強勁一次,簡單的生命是他賦予的,就算是收回,特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些年間,簡遠東早就對遠走國外的女兒沒了感情,他能想到的是如何把已經沒用的東西提取最大的價值。
簡遠東斂了斂心神,現在最重要就是試探簡單肯不肯把股份賣給他了。
「這周末周韻和宋錦年訂婚,我們不打算大操大辦了,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就算定了,你姓簡,是周韻的姐姐,又和宋家關系匪淺,那天一定要到場。」簡遠東的語氣很是強硬,要求那天簡單必須到場。
這個消息對簡單來說並不突然,在她死之前,周韻站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炫耀著她所擁有的一切,就有她和宋錦年要結婚的消息,何況現在只是訂婚。
「好啊,我一定會準備大禮參加的。」簡單從善如流的應承了下來。
簡遠東見簡單一點抗拒都沒有,越發覺得自己心里的猜想非常有可能是真的。想到這,簡遠東不著痕跡的朝著他身邊的周芸看了一眼,只見她雙手緊握成拳,一副防御抵抗的狀態。
這兩個人必定有一個在說謊。
簡遠東生性多疑,且敏感,只要心中一起懷疑,就愈發的肯定對方心懷不軌,在算計他,對任何人都不會全然信任,包括睡著枕邊十多年的人。不然也不會親眼看著簡單的媽媽在他面前慢慢痛苦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