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看向突然站出來為她要開除的服務員說話的簡單,首先的意識就是簡單真是無時無刻不與自己作對,她要開除一個小小的服務員,簡單都要出來說三到四。
「撞了人就是撞了人,還能有什麼原因,都是他自己偷懶,難道還要怪被撞的人嗎?是我們要湊上去給人撞的嗎?小韻被燙傷了,還要給人賠禮道歉嗎?簡單,你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周芸抓過周韻的手,把手臂上燙紅的一片,展露在眾人面前。
周韻被就被滾水燙的有些疼的手被周芸這麼一抓就更疼了,她本能想要擺月兌痛感,但是周芸卻越抓越緊,讓周韻更疼了。
周芸覺得這次是最好羞辱簡單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犯了錯就要有相應的處罰,雖然說周芸剛開始的做法有些過激,但是宋家人也不是不明白周芸的心情,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了傷,做母親的自然是最惱怒生氣的。
「簡單,就按你芸姨說的辦吧。」許美思上前一步,走到簡單身邊勸慰到,簡單畢竟和周芸是一家人,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一家人弄得太僵也不好。
簡單不是真的想要管閑事,但是這個人不是別人,是王喚啊,當年為周韻頂下罪名的王喚,被周芸叫人打折腿的王喚,舊人相遇,怎麼能不多待一會兒,即便沒有相認。
「芸姨,你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全,不過,既然是他燙傷了周韻,應該先道歉吧。」簡單沒有為了王喚而進一步和周芸發生沖突,順著許美思的話服了一次軟。
周芸心里直怪許美思多事,她本可以拿住這件事發難,質問簡單出自什麼用心,可沒想到簡單卻一下子就妥協了。
「道歉?他這樣的人的道歉有什麼用?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什麼樣子,就算跪下來給我們道歉都不稀罕。」周芸臉上滿是不屑,語氣中也透著鄙夷,看著頭快低到胸口的人,就像看一件滿是髒污的廢物。
連日來的陰郁,讓周芸的脾氣壓抑到了一個全新的界限,在她眼里每一個人的臉都讓她憎惡,更別說犯事犯到她頭上,特別是簡單還在一旁添油加醋,只要是簡單要維護的人,她都要狠狠打擊到泥里,一文不值。
那個低著頭,從未露出自己樣貌的人,即便是被這樣侮辱,也沒有反應。
「好了,媽,我們走吧。」周韻見周芸還有繼續往下說的架勢,立馬上前攔住了,周圍還有人看著呢,那些話被人听到就不好了,實在有些刺耳,太失形象了。
周芸瞪了眼攔住她的人,卻也沒再繼續。
周韻朝著酒店經理使了一眼色,讓他馬上帶著人離開。
酒店經理連忙拉著人。
周芸看著兩人離開的背景,冷笑一聲,又開始諷刺起來,「這家酒店也真是的,什麼人都敢招,一個跛子也能當服務員,不出錯才怪,也算是我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