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遠東露出為難的表情,「時間對我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現在無論是哪個行業都發展的很快,落後一天,就會被淘汰。」
嚴純靜靜听著簡遠東的話,因為時間的關系淘汰掉了多上當年耳熟能詳的大名片,時代在前進,一切都在發展,淘汰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有新型公司成立升起,也有老酒公司破產倒閉,做到持續發展是給所有在商言商的人考驗。
「簡總,我知道我的要求會讓你為難,但是你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幫我這一次吧。」嚴純搬出以前的舊情,如果可以,她寧願沒有那樣的交情。
簡遠東為了嚴純的溫聲軟語,而心神一蕩,當年他確實很喜歡在他懷中乖巧的女孩。
簡遠東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嚴純放在桌上的手,「既然你說以前的交情,那怎麼還叫我簡總,就和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
就算是簡遠東對嚴純另有多圖,但是他也不會直白的放在表露在外,他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真實的意圖。
嚴純因為簡遠東的動作和說話而染上了薄薄的一層紅暈,卻沒有按照簡遠東的提議叫他的名字,被握住的手掙了掙,卻始終沒有掙開簡遠東的手。
「嚴純,我知道當年的事讓你受了委屈,可我也是有苦衷,因為周家的施壓讓我不得不娶周芸。」簡遠東把所有責任全推給了其他人,從頭到尾他都沒有錯,這個觀點並不只是他為討好嚴純所做的解釋,而是他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娶周芸根本就不是他想,而是周家人施壓,讓他不得不娶周芸,雖然他從中得到了好處,但是不情願就是不情願,那些好處都是為了補償他而已。
嚴純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就算現在是做戲,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抹去他們發生的不快,男人對待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不加珍惜。
「那她肚子的孩子呢?不是你的嗎?她和你的關系……」嚴純說到後面,已經有了泣音,眼眶一片濕潤,她用另一只手捂上自己嘴,遮去臉上大部分表情,掩蓋自己說起過去那端經歷的悲傷。
剛才的問題他還好推月兌,可這件事卻是實打實的事實,不容人抵賴。
「當時簡單的媽媽剛去世,那段時間我很難過,有一天我喝醉了,我誤把周芸當做了簡單的媽媽,然後在錯誤之下發生不該有的關系,她拿著這件事威脅我,讓我不得不就範,我是看在她和簡單媽媽是姐妹,長相相似,才會做出這樣的糊涂事。但是在遇見你之後,我就想結束和周芸的關系,我想和你在一起,可誰知道後來的事不受控制,我才會讓你走,不要回來。」簡遠東聲情並茂的編了一個故事,他沒有哄過女人,因為他的地位不需要去哄,就會有人前僕後繼的爬上他的床。但是沒有過,不代表就不會,男人都是天生的獵手和騙子,只有他們想不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