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嚴純她同意了你的提議嗎?」詹媛詢問到剛上車的人。
「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麼。」簡單朝著駕座的看了一眼,臉上並沒有因為事情達成而有任何波動,只是在陳述著一件事早有定論的事而已。
詹媛挑了挑眉,確實,給出了這麼大的誘惑,沒有理由不接受的,換做是她,也不會拒絕。
詹媛發動車子,「你等下有安排了嗎?」
「嗯,南路口那邊的商場放我下去就可以了。」簡單看著車窗外,現在簡遠東已經是破釜沉舟,為了度假村的事,勢必會把所有能動用的都搭進去,不然他也不會做出犧牲自己色相去引誘嚴純這樣的事來。
詹媛也沒問簡單要去見誰,只是按照簡單的吩咐把車開到目的地。
「這件事之後,就休息一下吧,我給你放假,薪酬是平日的兩倍。」簡單突然對著詹媛說起了休假的事,詹媛現在是自己的左右手,有詹媛在,她也輕松不少,而且從詹媛到她身邊為她做事以來,從來就休息過。
誰知詹媛听後並沒高興歡呼,「那要是我不放假,薪酬是不是就是平日的三倍?」
詹媛就像掉進錢眼當中,在她那,錢遠比其他事還要吸引她,即使現在簡單給她的工資位數不少。
簡單總覺得插手別人的事不好,特別還是工作關系的人,公私界限模糊了的話,很多事也會變得模糊不清。
「詹媛,你知道我的意思。」雖然簡單想一直涇渭分明,但是事情上哪有能徹底分清的事,她和詹媛一起共事這麼多年,就算說不上是朋友,但也能稱得上是感覺不錯的雇佣關系吧。
這些年,簡單總是時不時的說要給她放假,她知道簡單的意思,只是給她放假,她又能去哪呢?她已經習慣了忙碌的生活,讓她停下來,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干什麼,就像必須運作的機器,她停不下來,也無法停下。
「簡單,你也知道我的答案。」詹媛的回答等于拒絕,「不知道是我太奇怪,還是我的老板太奇怪,別人都是巴不得自己的員工一天二十四小時在為他賣命,而你卻總想著法子讓我放假,還出雙倍的薪酬。」
詹媛調侃著簡單怪異的行為,調侃完了之後還在分析著給她發工資的老板,「簡單,你真是個矛盾的人。」
說到這,簡單才重新轉過頭看向正在試圖分析她的。
「你明明就排斥著周圍所有試圖接近你的人,也不干涉插手別人的事,可你做出來的反應卻不是這樣,或者說,是我們評價錯誤,其實,簡單,真正脆弱的人是你。你不是真正的冷漠,你只是害怕受傷,所以推開了所有人,在你確定那個人對你沒有威脅的時候,你才會接納他,讓那個人靠近,就像是李勛。可即便是這樣,你還是害怕,你還在防備。」詹媛不知道怎麼了就冒出這般詭異的想法,然後她覺得這似乎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