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遠東試圖擺月兌簡單緊抓他的手,好好讓簡單知道什麼叫尊敬長輩,友愛姊妹。
但是簡遠東顯然沒有如願,簡單雖然不會拳腳功夫,不能放倒幾個大漢,但是和季辛這麼久了,因為被綁架的事,也學了幾招,對付簡遠東是足夠了。
「啊!簡單,你怎麼能這麼對爸爸,快放開!」周韻沒想到簡單竟然這麼大膽,敢對簡遠東動手!
簡單瘋了,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
雖然這是她想看到的,但是這樣的簡單無疑是危險的。
簡單淡淡掃了眼在一旁嚎叫的人,那一瞥,並沒有多少情緒在里面,但是卻給人一種入骨的寒意。
想要說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周韻的聲音怎麼也發不出來。
「你這個不孝女,快放我!」簡遠東的臉色不再是漲紅了,而是黑了,他萬萬沒想到簡單不僅敢放抗他,還敢對他動手。
怎麼好像一一天的時間,他所有的認知都顛倒了,周芸是,簡單也是。
「想要我孝順,也要看你值不值,父慈才能子孝。」上梁不正,還想她這個下梁不歪?
簡遠東听了這話,幾個念頭已在腦中滾了又滾,簡單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听到了什麼?是周芸?
簡單才和周芸待了多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去的簡單一直都是乖巧服帖,從來不曾忤逆他,可現在,不僅忤逆了,還忤逆的徹底!
簡遠東把這些都怪在了周芸身上,一定是她說了什麼,才會把簡單變成這樣。
「是不是周芸亂說了什麼?」在這個問題上,簡遠東把要教訓簡單的事給放到了一邊,兩相對比,顯然是後者更為重要。簡單知道了什麼,知道了多少。
「亂說?哪句是亂說,爸,你告訴我啊。」簡單故作糊涂,狗咬狗的戲碼,真是無比精彩。
「無論她說了什麼都不是真的!她不知廉恥!」簡遠東極盡可能的抹黑周芸,不管周芸說了,最主要的是簡單不能信。
如果簡單听信了周芸的話,曝光他的事,加上李家,那才是真正棘手。
周韻站在一邊,听到簡遠東的謾罵,她臉上也燒的慌,雖然那個不知廉恥的人不是她,但是那是她的媽媽,不知廉恥的女人的女兒。
「那她是怎麼不知廉恥的?」簡單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是看向周韻說的,仿佛問的不是周芸,而是周韻。
周芸做的事,關乎到了簡遠東做男人的面子,盡數所有事,沒有比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更讓人覺得不堪的。
他憋著氣,一個字也說不出,可是為了抹黑周芸,他還是選了一件說了出來,「她氣死了你女乃女乃!」
即便尋了這個理由,簡遠東也無法把周芸的惡行說的更過,因為簡單的媽媽也是同樣方法下死的,如果他說出了真相,那麼簡單一定會懷疑,那麼久的事了,他不想簡單再翻出來。
周韻覺得來找簡單很不好,非常不好,仿佛一張網,把她們死死網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