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辰盯著墨飄飄︰「我早就該想到,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墨飄飄笑的更加天真無邪︰「是啊,但是你不願意去想,辰,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你愛著我,卻一直在逃避,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兩個人可以很好。所有其他人在我們兩個人之間,都是多余的。」
「是你在別墅里面搞鬼,是你利用凌飛凰去傷害喵喵,是你出賣了我的一些秘密,卻要喵喵為你背黑鍋。是你在陷害喵喵,設計出一個個陰謀,也是你殺死了洪震天。」
「是啊,辰,你該明白,所有這些都是我為你去做的。洪震天那個老東西早就該死,他怎麼敢傷了你?我本來不想讓他死的那麼容易,但是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只能送他地獄。」
司夜辰看著墨飄飄,一直以來,他把墨飄飄當做女兒一樣養著,寵愛著。
他以為墨飄飄因為親眼看到父親被他殺死的一幕,導致精神出現了嚴重的問題,自閉自卑,封閉在一個誰也走不進去的世界里面。他曾經為墨飄飄找來最好的心理醫生,但是墨飄飄卻完全不可能配合治療。
只有在他的面前,墨飄飄才會說話,才有一些表情,他是她唯一願意交流親近的人。
這麼多年過去,司夜辰到這個時候吧,才發現原來是養了一條最陰毒的毒蛇在身邊。
外表呆萌自閉的小蘿莉,陰險毒辣,是那個曾經讓他們頭痛欲裂,尋找很久卻抓不到的神秘人!
墨飄飄笑的深情而甜蜜︰「辰,因為你的心中深愛的人是我,所以才不願意去懷疑我,否則精明如你,怎麼會錯過很多能夠揭破我的機會?就算那個時候,你已經懷疑到我,卻仍然不忍心對我怎麼樣,只是把我送走。很可惜,那樣我很難再回到你的身邊,我知道在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苦苦地思念著我。」
司夜辰掐滅手中的香煙︰「是的,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想看到你,到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辰,我們兩個人才是最相配的,珠聯璧合,天衣無縫。葉妙妙那個愚蠢而白痴的小丫頭,怎麼可能配得上你。放棄那段錯誤的情感吧,你只是一時感覺到新奇,對那棵青草產生了興趣,而我,才是你最好的良緣,最愛你的人。」
「飄飄,你的病,比以前更重。不要忘記,我是你的殺父仇人!」
墨飄飄勾起唇︰「在愛情面前,在我對你的愛面前,這些又能算什麼呢?葉妙妙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招惹了無數的男人,訂婚的戲碼演了無數遍,而我,始終都只有你一個男人。我了解你,我們彼此默契而相知,是最好的一對。」
司夜辰從心底發寒,墨飄飄的精神病已經無藥可救,在這樣的時候,還自說自話。
這個偏執而陰毒的小蘿莉,讓司夜辰想起凌飛凰,同樣堅持固執,但是凌飛凰遠遠沒有墨飄飄這樣狠毒,有著縝密的心思,無數陰謀。
墨飄飄微微把身體前傾,痛從她的關節處蔓延開來︰「辰,你現在還有機會修正你的錯誤,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要什麼,不要什麼,我會為你解決麻煩,我們是同一種人。」
司夜辰用冷淡的目光看著墨飄飄︰「你不知道同類相斥嗎?你愛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或者說不知道是什麼。飄飄,一切都結束了,很快我會娶喵喵做我的妻子。」
「哦,我不知道你已經找到了小野貓,現在想起來,有一些事情我才想清楚。白夜已經落在你的手中,那個受傷的笨蛋,不會是葉妙妙,你是不可能讓她再去面對危險的。」
司夜辰勾起唇伸手撫模墨飄飄的頭︰「有一句話你說的不錯,你很了解我,我不會讓喵喵面對危險。可是飄飄,你還不是很了解我,我是不會對你再手軟心軟的!」
「唉,辰,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看清楚你的內心,對我的愛?」
司夜辰的手微微用力捏住墨飄飄的關節,她痛的渾身冒出冷汗,卻仍然在臉上擺出甜蜜嬌羞的笑容。這樣的墨飄飄,看上去仍然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蘿莉,然而司夜辰卻不會再被她的表面所蒙騙。
「我愛的,始終都只有喵喵一個人,飄飄,回答我所有的問題,你既然說是最了解我的人,那麼就該知道怎麼樣去做?」
墨飄飄微笑︰「辰,沒有人能夠勉強我,你也做不到,這個世界上,如果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不想說的話,就沒有人能對我怎麼樣。」
司夜辰的手更加用力,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對墨飄飄動用暴力。墨飄飄的父親,並不是他殺死的,這一點,他也不想對墨飄飄解釋。當時墨飄飄看到的,不過是她父親倒在地上,胸前涌出鮮血,而他的手中拿著槍。
那一槍,是墨飄飄的父親自己撲過去,勾動了他手中的扳機,自殺而死,因為他背叛了司夜辰,羞愧之下又過于恐懼,所以用了這樣的方式自殺,求司夜辰撫養墨飄飄。
更多的冷汗,從墨飄飄的額頭滲出,而她清純稚女敕的小臉上,笑容更濃。
「辰,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人失去所有的感覺,疼痛或者是觸感,變成一個木頭人,或者說石頭人。這樣,你無論用什麼樣的酷刑,都不可能讓這個人感覺到痛苦。」
司夜辰低頭看著墨飄飄︰「你還有感覺。」
墨飄飄點頭︰「可是感覺越來越飄渺,很快我就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就算你把我放在炭火上烤,我也沒有任何的痛苦和感覺,對我這樣的麻木的一塊石頭,你還能怎麼樣?」
夠狠!
這是司夜辰對墨飄飄的評價,別人的狠,是對其他人,而墨飄飄,不僅對別人狠,對她自己更狠!
「辰,你還有機會修正你的錯誤,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的。哦,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有一次,葉妙妙很不小心地踫到我的一些東西,那些東西,真的不是她該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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