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敲門聲響了兩下便停了,然後隔壁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听見敲門聲,蘇曼朦朧的雙眼似乎清澈了些,剛才**高漲,她流了一身的汗,醉意已經消減了不少。其實她的酒量也不差,只是被易天的曲子勾起了某些心事,這才酒不醉人人自醉。
感受到那柔軟的雙唇,胸前那一雙有力的大手,自己的濕潤黏稠,還有自己那芊芊玉手竟然還握在那火熱堅硬的東西上,蘇曼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脖子。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毛頭小子動了情。
蘇曼她畢竟不是一個小女生了,心中嘆了口氣,伸手將易天輕輕推開,良久,嘴里才喃喃念道︰「你真的很像他,可惜終究不是他。」
讓易天靠在牆壁上,蘇曼快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幫易天把那件黃金戰衣整理好。打開門,伸出個腦袋往外一瞧,沒人,趕緊扶著易天朝外走去。
回到位置上,將易天放到沙發上靠著,蘇曼看著猶自酣睡的林藝,心里滿是愧疚,轉身狠狠踢了易天兩腳,嘴里咕嚕著,「混蛋,都是你害的,沒事兒吹什麼破竹葉。還好沒有做出對不起小妮子的事情,不然掐死你算了。」
招來侍者,蘇曼讓他去拿了一條熱毛巾過來,然後替林藝輕輕擦拭著臉龐。
「曼姐。」林藝喝得不多,也有些清醒了,只是感覺頭還有些疼。
蘇曼大拇指按在林藝的太陽穴上,替她輕輕揉著,「不會喝酒就少喝點兒。是不是成心喝醉好讓某些人佔便宜啊?」
話一出口,蘇曼自己的臉先紅了,她想到了剛才和易天在廁所的迷亂。林藝沒被佔便宜,反而她被易天佔了不少的便宜。想替林藝把關,結果她自己差點兒淪陷在**之中。
「曼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只喝了一點,心情有些不好而已。」林藝坐直了身體,這才看見一旁睡的跟頭死豬一樣的易天。
「喂,醒醒,走了。」林藝推了推易天。
「我叫人到隔壁酒店開一間房,讓他去那里睡吧。」蘇曼站起身對一個侍者吩咐了幾句。
「曼姐,你灌了他多少酒,竟然醉成這樣?」
「怎麼?心疼了?」蘇曼笑道,「不多喝一點兒,怎麼會說老實話呢。放心,我幫你考驗過了,是個不錯的男生。」當然不錯了,她自己差點兒都**給易天了。
「他滿嘴胡話,有一句真話就算好的了。曼姐,晚上我去你那兒睡吧。」
蘇曼伸出手刮了刮林藝的鼻梁,說道︰「我讓服務員送他過去,然後我們就回去,今天有些乏了,我也想早點兒休息。」
全身黏乎乎的感覺,讓蘇曼很不舒服,而且她胸前現在還很痛,喝醉了的易天下手可沒輕重。
出門打了輛車,兩人很快就回到了蘇曼住的地方,一個在平京市只能算中檔的花園小區。
推開門,燈光亮起,整間房屋顯得有些凌亂,穿過的衣服,鞋子隨處可見。
「曼姐,你這里比我那兒還亂。」林藝坐在沙發上嘟著嘴說道,隨手將一個白色蕾絲bra扔到一邊。
「行了,小妮子,我一個人習慣了。」蘇曼邊說著,一邊將窗簾拉上,然後開始月兌衣服,「我先去洗澡了。這鬼天氣太熱了。」
「我也去。」林藝從沙發上蹦起來,跟著蘇曼走進了浴室。
這個時候,蘇曼已經月兌光了衣服,體態豐腴,面如秋月,眼媚若水。娥眉不畫而翠,櫻唇不點而朱,十指縴縴,柔若無骨,秀發如瀑,素顏映雪。修長的雙腿加上富有彈性的臀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態
「小妮子,看什麼看?要洗澡,就趕緊的。」蘇曼回頭看了一眼林藝,打開了花灑,讓略帶著溫度的水花沖洗著完美的軀體。
「姐,你身材真好,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動。要是那些臭男人見到,那還不直接瘋癲了啊。」林藝月兌下自己的粉色碎花連衣裙,嘴里嘀咕著。
「小妮子,一點兒都不害臊。你瞧你這胸前,怕是很多人都挪不開眼楮了吧。」蘇曼笑道。
「一點兒都不好,都說胸大無腦的。」林藝說著,彎腰褪下自己印有卡通圖案的棉質內褲,然後站直,放到了掛衣桿上。那里,一套透明的情趣內衣猶自飄蕩著。
「姐,你這情趣內衣也太薄,太透明了吧,就這麼兩片蕾絲能遮住什麼啊。你準備穿給誰看啊?」林藝走上前,接過蘇曼遞過來的花灑,臉上透著八卦的神色。
「我穿給自己看,不行啊。小藝,不是姐說你,這大夏天的,穿蕾絲的會很舒服的。」蘇曼倒了些許沐浴露在身上擦著,燈光下,整具白皙的軀體更是泛著微光,說不出的誘人。
「我才不要呢,現在那麼多偷窺的變態。」林藝仰著頭,左手搓著自己嬌女敕的肌膚。
「懶得說你,等你以後嫁了人,看你老公會不會說你。」蘇曼低頭,小心地揉著自己的左胸,那里有幾點青紫之色。
「姐,怎麼了?是不是讓姐夫給捏的啊?真是不心疼人,居然都青了。」林藝回頭,剛好看見。
「別亂說,你姐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蘇曼的俏臉紅了,心里還在咒罵著易天下手沒有輕重。
「這明明就是手指印嘛,而且好像時間還不長呢。」林藝才不信呢,湊到蘇曼的耳邊輕聲問道︰「姐,你不會剛才在餐廳和姐夫那個了吧?」
蘇曼一听,臉色有些不自然,她總不能說是和你帶來的那個小男朋友在廁所里干的吧。
「少操心我的事,你那個小男朋友,準備多久帶回家啊?」蘇曼到底經驗多,立馬開始轉移林藝的注意力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那個家伙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麼的。」林藝果然就忘了追問蘇曼的事情了。
「我看他身上那件衣服,恐怕不簡單吶。不過他卻說他父母都是教師,按理不應該有那件衣服才對。」蘇曼也是有些疑惑。
「姐,你還不知道,那個家伙身手也很好呢。我們醫院發生打砸的事情,你該知道吧?他一個人,而且還傷了一只手,居然打翻了幾十個混混。」
「是嗎?」蘇曼有些驚訝。一個人打翻那麼多人?難道那家伙還是什麼武林高手不成?
「姐,你說他會不會是像網上小說里寫的那樣,是國家什麼秘密部門的超級高手轉業歸來啊?或者肩負著什麼特殊使命啊?」
「哪有這麼巧的事?」蘇曼擦拭著身體上的水珠,「你啊,網絡小說看多了吧……快洗,改天你自己親自問他不就行了。」
兩姐妹洗完澡,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林藝吹頭發,蘇曼盯著電視有些心神不寧。
「小妮子,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小子?」
「姐,你怎麼又說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林藝嘆了口氣,「而且我總感覺遇見他,我就一直在倒霉。」
林藝仔細回想了一番,自從給易天扎針之後,她的運氣就不怎麼好。先是遇到鬧事的,然後上班遲到,被人投訴,而且高睿又突然現身了。她的心真的很亂,很亂。
「小妮子,行了,順其自然吧。感情的事,姐也沒什麼經驗可以教你的。只要你高興就好。」蘇曼轉身模了模林藝的頭,心里決定以後再不能去見易天了。
「姐,你還是該重新找一個了。」
蘇曼嘆了口氣,「姐心里有分寸的。小妮子,搬過來和姐一起住吧,你看這屋里總是空蕩蕩的,好多時候都不想回來。」
看著蘇曼有些落寞的神情,林藝心底不住嘆氣,曼姐也是個可憐人啊。
「那我明天下班之後就搬過來吧。」林藝輕聲說道。
「嗯,你先去睡吧,我再待會兒。」
看著林藝走進房間,蘇曼走到櫃子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本相冊,輕輕翻開,看著看著,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