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晨曦小蘿莉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申吟,俏臉立馬布滿了紅暈,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自己的小身板。
易天抬起手掌,那軟綿綿的翹臀,緊致而富有彈性,讓他的心神一陣的晃動。
「怪叔叔,你輕點兒,疼。」晨曦扭轉頭,兩只大眼楮布滿了一層水霧,看上去充滿了邪惡的誘惑。
「咕嚕。」易天的喉結動了動,有些口干舌燥,晃了晃腦袋,「還敢調皮?快說實話。」
「偏不,我要告訴小雯姐姐,你非禮猥褻未成年少女。」晨曦小蘿莉不斷地掙扎著。
易天的大腿將小蘿莉拼命掙扎的小腿一夾,胳膊橫在她的胸前,一陣陣細膩光滑的感覺傳來,加上胸前傳來的柔軟和熱度,讓易天忍不住一陣心神激蕩。
「這妮子才十三四歲吧,身材居然如此之好,再過上幾年,那還得了啊?」易天心里感嘆,隨即,「呸,呸,呸。我想什麼呢?這只是個丫頭而已,我真精蟲上腦了,簡直比禽獸還不如啊。」
而晨曦小蘿莉感受到易天的身上傳來的火熱氣息,也有點兒不自在了,心如小鹿般砰砰亂跳。
「快說實話,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失憶是不是也是假裝的?」易天穩住心神,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收拾不了,他還不信邪了。
「你壞,就不告訴你。你想打就打吧。」晨曦干脆這麼趴在了易天腿上,她才不信易天真敢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猶豫了下,易天果斷地抬起了手掌,「既然你都叫了我爸爸了,今天我就好好盡一下當爸爸的職責。」
「啪。」又是一聲脆響聲在房間里響起。
晨曦的眼圈一下就紅了,易天的巴掌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打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竟讓她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不斷地踢著腳,此刻又驚又怕,既怒還羞。
房間里的動靜傳了出來,幾個送東西的工人,時不時地往里面張望一下,臉上滿是怪異的表情。
小雯自然也听見了,也看見了工人臉上的表情,于是咳嗽了一聲,「女兒不听話,爸爸在教訓她。」
幾個工人對視了一眼。
「那個當爸爸的看起來才像大學剛畢業的吧,女兒都這麼大了?」
小雯抓了抓頭,「撿回來的女兒,領養的。」
「蘿莉養成計劃?」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瞪眼,搖晃著腦袋,咂巴著嘴巴快速地念道︰「蘿莉有三好︰清音、柔體、易推倒;御姐有三好︰啤酒、洗澡、吃女敕草;女王有三妙︰木馬、蠟燭、皮鞭操;人妻有三情︰愛情、親情、婚外情;無口有三式︰眼罩、繃帶、表情少;御妹有三巧︰乖巧、靈巧、推的巧;女僕有三件︰貓耳、眼鏡、蝴蝶結;護士有三色︰白色、粉色、紅綠燈。」
「啪。」頭上被那個領導拍了一巴掌,「胡說什麼?一天到晚想這些,難怪來當個搬運工了。」
「我隨口說說嘛。」小伙子嘴里還在嘀咕,「我剛才明明听見她說怪叔叔,輕一點兒,疼的。」
「人家怎麼說,礙著你什麼事兒?還不趕緊干活,想有什麼用?現在給你個蘿莉,你養得起嗎?」領導恨鐵不成鋼地數落著他。
「這個丫頭,成天就是瘋瘋癲癲的。你們趕緊弄吧,我進去看看。」小雯也有些擔心,晨曦小丫頭的叫聲也太奇怪了。
「你干什麼?」一進門,小雯愣了下,疑惑地盯著易天問道。
「這丫頭太讓人抓狂了,到現在還不說實話,滿嘴跑火車,我替她爸教訓下她。」
「小雯姐姐,他欺負我。」晨曦像是看到了救星,嘟著嘴開始訴苦,「而且他還專門打我的**,我可是女生啊,嗚嗚嗚,我以後還要嫁人的啊,嗚嗚嗚。」
易天大汗,」你瞧瞧她說的這是什麼話?現在的孩子啊,腦袋里真不知道想些什麼。」
「算了,放開她吧。」小雯嘆了口氣,「既然晨曦不願意說,肯定是有什麼苦衷,我們還是不要勉強她了。」
「哦。」易天趕緊松開了手和腳,其實他也正難受著呢。
晨曦微微轉身,雙手一撐,「啊。」了一聲,像是踫到了燒紅的烙鐵,松開了。
「嘶。」而易天則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小雯走上來,看了一眼,立馬就臉紅了,轉身出門去了,「你們兩個,真是,哎,我還是出去了吧。」
晨曦小蘿莉跳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我們扯平了。」
「扯平了?」易天哭笑不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說的好像自己剛才在佔她的便宜一般。除了最開始的心神蕩漾之外,他可是一直坐懷不亂,心如止水的,就算柳下惠再世也不過如此了吧。
「哼。」晨曦小蘿莉嘟著嘴,偏過頭不再理會易天了,伸手想理一理自己的衣服,手一亮出來,她就愣了。
「不會吧?我剛才下手可是很輕的啊。」易天看見了晨曦手上的血跡,心里有些慌張了。
「嗚嗚嗚。」晨曦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委屈地蹲在地上。
「這個,這個,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送你去醫院?」易天到晨曦旁邊蹲下來,臉色也很急躁……
「嗚嗚嗚,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晨曦小蘿莉傷心地說道。
「你又不是用**見人。」慌亂的易天說了一句,然後就听見晨曦哇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我烏鴉嘴。啪。」易天抽了自己一耳光,哀求道︰「別哭了,姑女乃女乃,你到底痛不痛啊?」
「沒感覺,都麻木了,肯定傷的很重。嗚嗚嗚。」晨曦小蘿莉抱著頭,哭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要不我去砍了我這只手?」易天試探著問道,然後站起來,「我還是去叫你小雯姐姐吧。」
「嗚嗚嗚。」
易天趕緊拉開房門,走到小雯身邊,「你跟我來。」
「怎麼了?晨曦怎麼哭起來了?」
易天抓了抓頭,有些尷尬自悔的低聲說道︰「我剛才下手可能重了些,她流血了。」
「流血了?」小雯大驚,埋怨地看了一眼易天,這**上面全是肉,怎麼就能讓他給打出血來了呢?難不成易天連吃女乃的勁兒都使了出來?
「你趕緊去看看,我們帶她到醫院去吧。」易天急躁地說道,「我知道我不好,我該死,但她的傷勢要緊。」
小雯急忙忙地進了房間,關上大門。
易天站在門外,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悔恨的,急躁地走過來走過去,像極了醫院里婦產科手術室門外的那些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