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听到大劉這麼說,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我說你們這伙臭男人呀,你們把我們女人說得一無是處呀!你們也不想一想,這個社會給予了女人什麼樣的機會呀?你們要求女人漂亮,能干,還要求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你們也不想一想你們自己到底是付出了多少!我們女人難道容易嗎?你們只是想到要破壞更多的處女,你們想到過要為女人負責任嗎?」
她這樣一說,在場的人一下子便啞口無言,大劉一看這種情況,連忙端起酒杯樂呵呵地說︰「唉!今天咱這是怎麼啦?怎麼一直得談起女人來啦?我看還是換一個話題吧!」
歐陽森當然也注意到了雲雲此時的表情,他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雲雲卻站了起來說︰「你們先喝著吧!我有點累,我要回去休息去!」她說完,便頭也不抬得走了,弄得大劉和王宏都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但是歐陽森卻想到了雲雲臥室的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想到了那一滴殷紅,對于雲雲的突然離開,他感到非常得不好意思,心里非常得內疚。
雲雲走了之後,歐陽森他們三個人其實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特別是大劉,此時他已經把兩條腿放到了桌子上,看似已經不行了!
王宏對歐陽森說︰「我看我們就別再喝了,咱們就回去吧!」
大劉在那邊合著眼卻在嘟囔著︰「怎麼能走呀?咱們還有節目呢,這兒的小姐可漂亮了,不信你們看看!」他說完便打了個口哨,然後對服務小姐說︰「來上三個小姐,要最漂亮的。」
過了不長時間,還真的進來了三個看起來非常漂亮的姑娘。只見她們年齡也不大,頂多十七八歲,但是個個穿著學生裙,也沒怎麼化妝,顯得很清純的樣子。
那三個小姐飄然進來之後,便就如預約好了似的挨個坐在了歐陽森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大劉也不客氣,一下子便把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給攬在了懷里。
歐陽森身邊的這個小姑娘扎著一個馬尾辮,是那鵝蛋臉的那種女孩。歐陽森不禁問道︰「你還是學生吧?」
那個小姑娘听到歐陽森這樣問她,臉頓時得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哥哥!你咋認為我是學生呀?」
歐陽森連想也沒有想,便說︰「看長相呀!」
那個女孩听到歐陽森這樣說,連忙笑呵呵地說︰「那太謝謝大哥了,我竟然看起來長得這麼小!說實話吧,我們都早已不上學了。」
歐陽森一听,心里不由得暗罵︰這是什麼世道呀,學校里的學生一個個打扮得像妓,而社會上的妓卻一個個打扮得又像學生妹!
大劉看到歐陽森與王宏與他們身邊的女孩只是規規矩矩地坐在一起,連忙拉著那女孩站了起來,然後說︰「老大,咱們去房間里讓她們給按一會去吧?」
王宏正要說什麼,歐陽森卻點了點頭。
在里邊的那個大房間里,並排放著三張大床,歐陽森有點皺眉頭。大劉早就看了他的意思,連忙笑呵呵地說︰「老大,這兒客人多,就這麼一間房了,我來的時候也早就問好了,否則咱有可能連這間房也不可能有的。」
歐陽森和王宏也沒有辦法,只得躺在了床上,任由身上的小姐擺布。
歐陽森閉著眼楮,身上雖然是小姐溫柔的按摩,而他的腦海中卻不斷地浮現雲雲與楊露的影子,同時,他還感覺小麗麗也在他的身邊。
這個時候,他身上的那個小姐在他的耳邊吹著風輕輕地說︰「大哥哥!你看看那邊,咱們是不是也那樣呀?」
歐陽森扭頭一看,發現為大劉按摩的那個小姐早已趴在了他的胸前,正在用**為大劉按摩,他自己的下邊也漸漸有了感覺。不過歐陽森只是對那位小姐說︰「你就好好的為我按摩一陣吧,否則我會把持不住的。」他說完便又閉上了眼楮!
那位小姐也真的變得輕柔起來,歐陽森就這樣也漸漸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身邊躺著昨晚的那個小姐,也不知昨晚他睡著的時候,那位小姐做了什麼。
那個小姐還在睡覺,歐陽森輕聲起床穿好衣服,他發現王宏的那張床上正空著,而大劉的那張床上,他自己卻摟著兩個**小姐正在酣睡。
歐陽森只是笑了笑,然後便悄悄地走了房間。
他來到了昨晚他們喝酒的那個水秀廳,卻發現王宏正獨自坐在了那個小茅屋的前邊,正在注視著門前的小溪流發呆。
歐陽森走上前去,也坐在了王宏的身邊,輕輕地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王宏也沒有看歐陽森,只是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討厭來這種地方,昨晚那個小姐發現我對她不感興趣,便主動跑到大劉床上去了,倒是你床上的那一個還算敬業,你都睡覺了她一個人還在那兒忙活。」
歐陽森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後就同王宏一起,也默默地坐在了小溪流的旁邊。
「我想去桂林!」王宏沉默了一會,忽然冒了這樣一句話,令歐陽森感到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為近段時間以來,王宏一直得獨自蝸在他的那個小屋里,歐陽森也就早感到了他的不正常。
歐陽森也沒有急著問王宏原因,王宏便自己仍舊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你知道我床地下那一箱子的信吧?那是桂林的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寫給我的,如今三年已過去了,她也應該有十八歲了吧?這三年以來,我讀她的信也早已成了習慣,今天,我終于鼓起了勇氣,要去找她,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我們信中的夢想。她生活在山水甲天下的地方,那個地方對于我來說,也早已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塊淨土。」
「你也知道我在大學里曾有一個如膠似漆的女友,四年前我發現了她是一個妓,沒想到四年之後,當我發現她的時候,她仍舊是一個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曾把我的童子之身給過了她,而她卻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