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死!~~~」
典韋怒吼一聲,喊了一天,典韋的嗓音也嘶啞了,面對不停飛來的標槍,典韋很是憤怒。
「可惡!」典韋抓住一桿射來的標槍,猛地將它擲了回去。
「噗!」
「 !」
「小心!」
外面狂奔的鐵騎重有一個倒霉蛋不幸的被扎中了,立刻引起了連鎖反應,跟在他身後的鐵騎踩到了他的身上,全部被絆倒了,頓時摔成一團。
听到外面有人被扎中的聲音,典韋咧開了大嘴,大笑了起來。叫你們扎俺,你當俺不會扔這玩意嗎?
于是,典韋一邊擊落飛來的標槍,一邊循著空,將標槍給擲回去。
不時的有人不幸的被扎中,接著絆倒了一大片。
馬岱沉著臉,表情非常的難看,這二人居然還能還手?太逆天了吧!
「老典,替我擋著點,你這樣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呂布見典韋不停的回擲,似乎玩的很開心,頓時一頭黑線。
「兄弟,放心,俺還能不罩你嗎?」典韋大大咧咧的說道。
典韋自持虎勇,雙戟如舞旋風,打落呼嘯而來的標槍,為呂布爭取時間。
「呀啊!」
呂布舉起方天畫戟,咆哮了起來,聲音穿透雲霄,震得鐵壁後面的那些甲士心顫不已。
「兄弟,你快點,我擋不住啦!」
典韋朝呂布說道。
標槍的威力太大,震得典韋渾身生疼,在典韋恍惚的剎那,一桿標槍刺中了典韋的腰部,幸好只是擦過,若是在偏一點,典韋說不定就要被穿月復了,饒是如此,鮮血還是浸透了典韋的盔甲,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
強忍著腰部的傷疼,典韋拼盡全力的擋去飛來的標槍,盡量為呂布多爭取些時間。
「 !」
呂布的每一擊都是拼盡全力,將盾牌結成的鐵壁給轟的發顫,鐵壁後面的甲士有些體弱的,都被震的出血了。
「可惡!」呂布擦了擦臉上的汗,憤怒的罵道。
回頭去看典韋,呂布大驚失色,典韋的臉色煞白,腰部以下都被染成了紅色,鮮血不停的滴落在地。
「老典,你中槍了!!!」呂布驚道。
「這算什麼?小傷而已,你不要管我,快去打爛這烏龜殼!」典韋著急的說道。
每擊落一個標槍,典韋的臉色就蒼白一份,大幅度的動作扯動了典韋的傷口,原本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個傷口,因為典韋的不停活動,扯得越來越大。
「老典~~~」呂布被典韋感動了,這廝真他媽的強悍!
呂布的眼眶變的濕潤了,以前總覺得和典韋有些隔閡,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真正的兄弟就是同生死,共患難啊!典韋的行為把呂布感動的一塌糊涂。
默默的擦拭了下眼角,呂布重現凝聚力量,準備擊碎鐵壁。
「你娘的,咋哭了呢?你還是不是呂布?真是笑死我了!呂布竟然哭了,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典韋瞥了一眼呂布,哈哈大笑。
「我擦,白感動了!」呂布听了典韋的話,哭笑不得,這廝沒心沒肺啊!
不過我貌似更沒心沒肺,典韋在這里替我擋標槍,我卻在這里瞎感動,這不是拿他玩命嗎?
呂布朝著剛才打出的破洞快速的沖去,方天畫戟在空中連續變換了數個方向,以雷電之勢轟去。
「兄弟們快吃不消了,不能再讓他過來了,給我刺!」
破洞後有人驚叫道,數桿長槍從破洞處刺出,想要阻擋呂布的攻勢。
「好機會!」
呂布躍下赤兔馬,把方天畫戟插在地上,猛地撲了過去,一把將刺出來的長槍給抱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把我們的槍給抓住了!」
「抓緊了,不能讓他拽去了!」
「老子力能舉鼎,和我比力氣,你們還女敕著點!」
•••••••
要說這些人也是「天真」,倘若此時松了手,說不定就能把呂布給甩出去,可惜,他們沒有想到這一點,反而大呼小叫,讓左右的人跑過來一起拽,和呂布玩起了拔河比賽。
「好啦,不陪你們玩了。」呂布得意的笑道。
「嘩!」
呂布松手了。
「砰砰砰!」
「哎喲,疼死我了。」
「奸詐啊!他竟然松手了。」
••••••
「給我破!」
呂布翻身上馬,舉起方天畫戟猛地拍向鐵壁,鐵壁後面的甲士有一半玩拔河比賽被甩了出去,跌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只剩一半的甲士還在死撐。
「 !」
隨著呂布的又一擊,那些甲士們如遭重擊,紛紛松手,鐵壁崩塌了。
「不好,快補漏洞!」
遠處的馬岱見呂布竟打出了個口子,驚得長大了嘴巴,連忙下令去阻擋呂布,若是呂布沖出來了,再想滅了他,就是紙上談兵!這樣的人,根本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老典!咱們沖!」呂布大喝一聲,騎著赤兔馬躍了出去,四下的甲士們大驚,紛紛舉槍朝著呂布刺去。
「找死!」呂布怒吼一聲,方天畫戟狠狠的揮去。
「噗噗噗!」
沖的最前的甲士們無一列外,全被呂布一戟刺死,後面的甲士面面相覷,露出驚恐之色,卻不敢上前。
「沒用的廢物!給我用箭射!」馬岱暴跳如雷,大罵道。
「用箭,嘿嘿,這方面我可是行家。」呂布大笑著從馬背上取下一副弓箭,朝著馬岱看去。
馬岱見呂布要射自己,嚇得臉都綠了,他早就听說過呂布有神射的本事,曹操手下有個叫夏侯惇的,與呂布相距百步開外,被呂布一箭射瞎了眼!
現在看到呂布要射自己,馬岱如何不懼,連忙招呼左右保護自己,躲在盾牌後面的馬岱這才松了口氣。
「我看你才是沒用的廢物!」呂布不屑的罵道。
「兄弟,還是你有辦法,這該死的烏龜殼,看著都叫人生厭。」典韋騎著汗血馬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他從身上扯下一塊布,將傷口做了簡單的包扎,但失血過多,典韋看上去,臉色蒼白無比。
西涼鐵騎停下了狂奔,鐵壁頃刻間土崩瓦解,甲士們惶恐不安的看著二人。
「都說西涼出來的兵驍勇善戰,我看也不怎樣啊!」典韋笑道。
「你們都愣著干什麼?還不給我去殺了這二個人!」馬岱叫道。
素來驍勇善戰的西涼大兵今天算是栽了,居然被兩個人嚇得半死,而不敢進攻。
一面是擁有數千精銳鐵騎和上前甲士的西涼軍,另一面只有兩人兩馬,今日過後,西涼軍恐怕就成了天下人恥笑的對象,千軍萬馬奈何不了兩個人。文字首發。
「伯瞻,我帶救兵來也!」
正在雙方僵持之際,龐德領著一對精兵殺至,遠遠的大呼了起來。
「我,小胡子竟然主動來送死,嘿嘿,真他媽傻缺!」典韋見到龐德,頓時雙眼放光,龐德羞辱他的話,他可是「刻骨銘心」
呂布皺起了眉頭,道︰「人終有力竭之時,我們就咱倆,而他們可以不停的補充戰力,咱們還是先撤吧!等來日帶齊了弟兄,再好好的會會他們!」
「嗯,你說的也對,這番回去,我定要好好吃它一頭烤全羊,不烤全牛。」典韋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說道。
呂布和典韋調轉方向,準備離去。
「快攔住他們,休要放走了這二人,凡是擊殺二人者,賞千金,封萬戶侯!」龐德大叫道。
萬戶侯?老子當溫候,他媽的也才五千戶啊,馬騰也太闊氣了吧!
呂布臉皮一抽,一雙眸子冷冷的朝四下掃去。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果然沒錯,听到龐德的話,甲士和鐵騎開始蠢蠢欲動,他們死死的盯著呂布和典韋,等待出手的時機。
「小胡子!你找死!」典韋扭過頭大罵道。
龐德怒道︰「丑漢,快快滾回家,休要再出來嚇唬人!」說罷,取出一副弓箭,要對典韋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