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嘴角一抽。
花散煙被鳳華的話語逗樂了，撇了一眼司擎，道︰「我才不吃他，我怕中毒！」
「……」
司擎無語，倒是鳳華別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丫頭，你看的倒是透徹。」
「啥？」花散煙模不著頭腦。
「你沒事就少說兩句罷。」司擎十分不滿的看了眼鳳華，「平時沒看你這麼多話。」
「喂你怎麼說話呢。」花散煙不樂意了，「我師父可是上仙，說什麼都是對的！」
「……他說他喜歡你也是對的嗎？」司擎白了她一眼。
花散煙被他的話語一驚，小臉「刷」的紅了，捂著發燙的臉，她的語氣有點發顫，又帶著無限嬌羞，「師，師父會說嗎？」
「……鳳華。」司擎「嘖嘖」幾聲，搖了搖頭，「你從哪弄來的白痴？」
鳳華一臉春風得意︰「你有嗎？」
「……」
******
司擎知道鳳華為人奇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鳳華最近似乎奇怪的變本加厲了，不說千百年來他從未收徒就連能夠親近他的人也沒有，從來都是形單影只，只偶爾來他這里做做客，也是因事而來。
如今，他的身邊不僅有人，還是個女娃，雖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收她為徒，可他這喜好也頗為奇異，那女娃怎麼瞧也比不上祠軒的聰明伶俐呀。
先前還覺得是鳳華眼光太高看不上祠軒，現在看來，這鳳華原來好的是那口啊。
「司擎。」鳳華輕抿了一口茶，然後撫弄著杯沿，薄唇輕啟，「你這幾日可忙？」
聲音淡淡的，司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道︰「什麼事？」
「平日里多管教管教紫兒。」鳳華勾唇笑了笑，看了眼花散煙，道︰「那丫頭不問緣由，招招置人于死地。」
一句話，司擎卻驀的噤了聲，只一個眼神，他就明白了鳳華的意思，然後微微的嘆了口氣。
「紫兒近來不知為何，性子變得狠辣了起來，原先是一個連小螞蟻都不敢踩的女娃，如今越來越……」
司擎又搖了搖頭，花散煙眨了眨眼，心下明白了幾分，原來之前鳳華的氣憤是源自紫兒出招的狠辣。
「她前些日子是不是出谷了？」鳳華冷不丁的問道。
司擎眼神微微閃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只微微點了點頭。
「知曉這里的人只我一個，若是你不想被人滅族，在我說的期限內，就不要讓任何人從這里出去。」鳳華的聲音帶著絲絲涼意。
花散煙縮了縮脖子，指了指自己，道︰「我也知道……」
豈料司擎卻絲毫沒有理睬她，對著鳳華道︰「前些日子她偷偷溜了出去，我狠狠懲罰了她，料她再不敢出去，可誰知昨日又偷偷跑了出去……」
「……」花散煙眨了眨眼，她就這麼存在感微弱嗎？
鳳華也一時沒了聲音，指尖輕輕敲打在杯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花散煙便偷偷的觀察他的手指，想象他指節分明的大手輕撫她額頭的畫面。
「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