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屋子里的燈被打開。
鐘銘祁意外的出現在門的邊緣處,而眼前這樣一幅糾纏不堪的畫面,就這樣赤生生的印進他的眼底。
虞暖早已經恢復了清醒,瞪大著眼,望著鐘銘祁的出現,更是無力掙開倒在她身上的莫昀琛。
……
他仍是竭盡全力的將她摁得死死的,雙唇在她的唇上徘徊、廝磨、啃shi,這樣一種毀滅一切的迫切需要,勢要把她溶進骨子里去的絕望,更讓虞暖心疼的無法抗拒!
……
而此刻。
即便是隔著一小段不算近的距離,她也能清晰的從鐘銘祁的眼底里看見那一竄竄冒著怒意的小火苗,在空氣中肆-意滋長著。
「莫昀琛,你給我起來!」
鐘銘祁沉穩的幾個箭步,走到沙發邊上,狠狠的將酒醉的莫昀琛從虞暖身上扯起來。
一個快狠準的重拳頭,絲毫不由分說的揮上了莫昀琛的俊顏。
「嘶——」
他輕呼一聲,迷蒙的雙眼慢慢睜開來,看著眼前出現的人,轉頭,又看向了衣衫凌-亂,雙唇紅-腫的‘虞暖’。
眼前‘虞暖’的影子模糊不清,漸漸散去。他閉了閉眼,再睜開!不對!這個女人不是虞暖,不是他的暖暖!
腦袋好痛!被分裂開來的痛!
他雙眉深深皺起,抬起一只手撫上額際的太陽穴,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瞬間,醉意被此刻的境況驅走一大半!
而他異常平靜的走到門邊的衣架子上拿下外衣,踏著平穩的腳步折身走向樓上的主臥。
是的,平日里冷靜自持,孤傲寂寞的莫昀琛又回來了,這一個看似亦真亦假的酒後深-吻,結束在這一場始于玩弄的笑話之中。
虞暖愣怔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佯裝平淡的自嘲著自己。
他永遠都是這樣,永遠在別人認為最需要他的那一個解釋的時候卻轉身離開,其余的,留給你自己愛怎樣胡思亂想都好……永遠都是在別人最疑惑難懂的時候,留給別人一抹異常冷靜的背影,盡管這只是一次醉酒後的意外,他卻都不願浪費掉他分毫的寶貴時間,來給別人一個完美的解釋,哪怕只是說說一兩句敷衍的話,哪怕只是一兩句簡單的對不起……那也是好的。
可他偏偏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哼,她是誰?她可是虞暖,為什麼在死後都不願讓自己斬斷對他的希望,她甚至還在奢望著,一切能回到從前那該多好,一切只要能回到從前,不管是不是欺騙,都好!
她瘋了!簡直是瘋了!
她忘了曾經的自己被莫昀琛欺騙的有多深,她忘了曾經的自己也有把他很到骨髓里去的時候!
她只記得,那份愛,太美好,美好的讓人連窒息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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