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邊的莫昀琛冷眼微眯,看著那二人最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
車子開往不知名的方向,一路上,他從頭至尾沒開口說一句話,也沒質問她為什麼利用他,她原本是想道歉的,可話到了嘴邊,她感激的說出了‘謝謝’兩個字。
「我不需要。」他立刻回駁過來。
是的,他不需要她的道謝,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兩句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不起,我沒辦法向你解釋什麼。」
虞暖偏頭,凝著他的側顏,冷峻而嚴肅。
車內的氣氛下降,虞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環臂搓了搓雙肩。
回到鐘銘祁的別墅,他抱著她下車,直直的奔向樓上的浴室里。
浴室的門幾乎是被他一腳用力的踹開的,她身子一偏,人已經被他扔進了浴池里。
待到她反應過來,溫涼的水已經順著她發絲落了下來,愈涌愈多。
虞暖氣喘不勻的拂開眼前被水澆亂開來的發絲,抬頭望向鐘銘祁。
「你干什麼?」
「衣服月兌了!」他不答話,自顧自的給她月兌去身上的濕衣服。
虞暖驚詫,雖不明白他究竟什麼意思,卻本能的躲避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揮動。
「你瘋了,男女有別!」
听到這句話,鐘銘祁停下來,眸色是虞暖從不曾看明白過的深沉。
他逼近,將她扯進自己懷里,「哼,原來你知道男女有別的?那你那天晚上跟莫昀琛是怎麼回事?我在公司推薦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服裝展會上?」
她一直都渴望這次的名額,他也一直都心知肚明,在那晚,她家樓下的那一吻過後,他卻突然改變了想要把名額給她的心思,重點是什麼並不重要,他只是不想讓她再多靠近娛樂圈這個大熔爐里一步。
就是那一天,他心生了想要永遠將她守護在身後的念頭,並且這個念頭隨著一件件突發事件的爆發,時間流逝的速度在日益增長著。
他靜下來,定定的看了她幾分鐘。看著她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驚怕模樣,他無可奈何。
他總是這麼容易變安靜,在她面前,他總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伸手,他動作溫柔,替她一根根的揀開面上粘住的發絲,一副受創嚴重的氣餒模樣,轉身,走出浴室,關門落鎖。
即便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又能拿她怎麼辦?
……
洗漱好後,她換上他的襯衣走出來,長度正好蓋住了她大腿以上的細女敕肌膚。
鐘銘祁敲響臥室的門,端進來一杯溫水跟幾粒藥丸遞給她,「按時吃了,你淋過雨。」
他親眼看著她吃下藥,這才放心。
臨走前,他來到chuang邊,給她掖了掖被子。
她目光投向他,「總之,一切……都很謝謝你,若想要什麼補償,恐怕,我這輩子都做不到了,畢竟堂堂宇鑫公司的鐘少什麼都不缺,不是嗎?」
最後這句,她帶著點小調皮的意味說著,一直都處于凝滯的氣氛終于被這句話帶的稍稍活躍了些。
他勉強的牽動唇角,問她︰「累嗎?」
虞暖佯裝著輕松的樣子,微抬了一下下顎,搖頭。
他看在眼里,笑在面上,痛……卻在心底。
「虞暖……」他輕聲喚她。
「嗯?」她疑惑。
「嫁我,保你一輩子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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