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琴聲響起,台上的紅色紗簾,隔住了琳兒,只能看見一個玲瓏絕美的身影,彈著優美的琴聲,還帶著歌聲;「人生自古誰無情,情到深處天地動,人間都少絕唱千古頌,鶯鶯張生紅娘子,十娘怒沉百寶箱,若無真情無絕唱,情海無驚波濤凶,**淹沒紅塵中,大浪淘盡多少痴情種…….
程陽听著熟悉的歌曲,就是想不起來,心慢慢的隱隱作痛,怎麼會這樣,旭日皇帝沉迷在歌詞中;「好淒涼的曲子,程陽,你怎麼啦?」
「皇上,臣沒事」程陽恢復了心情,緊緊的看著,紗簾中的女子,一種相識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突然曲子停了下來,琳兒退了下去。
旭日朝著媽媽,招了招手,媽媽扭著腰肢走了過來;「這位…有什麼需要嗎?要兩個姑娘,來陪你們嗎?」
旭日皇帝,放下茶杯;「剛才那位彈曲的女子,能否讓他來陪我們喝幾杯」說完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
肥美媽媽,傻了眼,盯著那些銀票,接過去;「好….好….你等著」一臉笑眯眯的匆匆走出去。
舞台上,有一群女子走上來,中間一位女子,唱著曲子,彈著幽幽的輕聲,身邊的舞姬,一個個扭動著腰肢,跳著舞步。
白妖孽躺在三樓,听到剛才的曲子,不由的站起來,對著冰蛇叫道,「冰蛇等會把那位女子請上來」
琳兒帶著面紗,被媽媽帶到雅間,推開了門;「客官…琳琳姑娘來了」說完把琳兒退了進去,琳兒一走進去,覺得面前這幾個人很熟悉,就是不記得在哪里見過。走上前,琳兒坐在旭日對面,坐在程陽的左邊;「兩位公子,小女子敬你們一杯」說完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下。
旭日皇帝,笑了笑;「姑娘好酒量,總感覺和姑娘似成相識」
程陽看著林兒;「姑娘能否揭開你的面紗?」
琳兒放下酒杯;「我是賣藝不賣身,我是被人買到這里的新人」
旭日手拍了拍桌子;「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姑娘要不,我幫你離開這里」
琳兒也不知道面前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信不信的過;「算了,其實賣藝也是一種樂趣」說完有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下,程陽不知道,那里來的膽子和勇氣,從琳兒手里奪過酒杯;「姑娘,你不要再喝了」
旭日皇帝喝下一杯酒;「有趣…能把賣藝說成樂趣,也只有姑娘你了,好特別的姑娘,讓我想起一位故人」
「哦…公子的故人也是賣藝的」琳兒手撐著腦袋。
「不….她不是風塵女子,她是…」突然轉頭看向琳兒,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好意思,我多嘴了」琳兒嘟了嘟嘴。
三樓雅間里,白妖孽坐在桌前,露出潔白的胸膛,突然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吱呀門開了。
冰蛇領著一位歌姬來到白妖孽的房間,白妖孽憋了她一眼;「抬起頭來」
女子抬起頭,滿臉嬌羞,是一位角色美女,在面對白妖孽的風華絕代,妖孽般的男子,女子害羞的紅著臉,喋喋的聲音;「公子…」
白妖孽冷冷說道;「誰叫你彈得曲子?」
女子輕輕的害羞的說道;「是我娘」
白妖孽氣的發抖,這明明就是音林的曲子,還敢說是他娘。「冰蛇,把她變成活死人」
姑娘好奇害怕的看了一眼白妖孽,「不要公子」活死人一听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琳兒回到自己的房間,卸了妝,感覺特別無聊,來到三樓的樓道上,一身白紗衣坐在欄桿上,隨手栽了一朵旁邊的梔子花,放在面前聞了聞。
突然一個小女孩斜對面的房間里跑了出來,看到琳兒坐在欄桿上;「姐姐….姐姐….,你好美啊,咦….你栽了花」
突然一個冰蛇從樓道的一旁里,走了出來,「白露,怎麼有亂跑」走過去抱起白露,突然轉頭看向琳兒手里的梔子花。
愣了愣,立刻說道;「姑娘,快丟了這花,要是讓主人看到,會……」冰蛇的話還沒有說完,斜對面的房間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
見到冰蛇手里抱著白露,白妖孽冷冷的走向欄桿,白紗衣托在地上,潔白的胸bu,露出了一片雪白,微卷的隨意的扎了一半,其余的披在胸前,轉頭看了一眼琳兒,紫色的眼珠,緊緊的盯著她手里的梔子花,握緊了拳頭,動了動性感的薄唇,顫抖的聲音冷冷的說道;「冰蛇…把她的手砍下來」
琳兒被嚇的把花丟在地上,從欄桿上,跳下來,走向白妖孽面前;「行了…你們干脆殺了我算了,動不動就是讓我獻出處夜,一回兒就是把我變成死尸,要不就是把我手砍了,你真以為我是被嚇大的,你們這里都是一群怪人」琳兒伸出手指著白妖孽;「你以為自己是美男,就可以隨意殺人嗎?你就一個冷血的殺人狂」轉身有指著冰蛇「還有你,那麼熱頭上還抱個圍巾,不是怪人是什麼」
冰蛇嘴巴變成哦型,見白妖孽面無表情,冷的像冰一樣,替眼前的女子擔心,他既然這般如此的說白妖孽,看來這女子要慘了。
白妖孽慢慢的踩著赤腳一步一步的走向琳兒,每走一步,琳兒的心就跳得很快,也很怕,低著頭不敢直視白妖孽紫色迷人的臉。
突然看到他地上沒有穿鞋子的角,和那露出了一點的潔白胸膛,吞了吞口水,低著頭,只見玉腳一步步的來到她的面前。
白妖孽看了一眼被她丟在地上的花,冷冷的問道;「漂亮嗎?」
琳兒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說道;「打著赤腳有什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