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功夫,顧凌這才使勁揉了揉腦袋,剛才那一下沖擊只讓他眼冒金星,胸膛血液翻滾不停,若非他已然將靈力外放了一層,這股巨力就足以將他震的吐血了。
順著湍流的河水,顧凌睜開雙眼,本能的就要往水面游去,只是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臉好似貼在了一團柔軟之上,下意識的模了模,只覺得此物猶如綢緞子般光滑、順手。
尤其是那凸起的部分,更是頗具彈xing,讓顧凌不由的揉捏了數下,之後他整個身體便是浮出水面。
夕陽西下,紅霞滿天,透過那薄薄的雲霧,將此地籠罩在一片殘紅之中,水面波光蕩漾,泛著微微的紅邊,顧凌的臉龐也似被抹上了淡淡的紅s 。
只是眼前這一幕,卻是讓顧凌腦海轟然作響,默默咽了口口水,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容絕美的少女。
少女閉著雙眼,睫毛修長,烏黑的秀發已被打濕,披散在香肩,但卻蓋不住她那美到令人窒息的臉頰,瓊鼻挺翹,朱唇輕啟,皮膚猶如玉脂般晶瑩,尤其是那傲人的雙峰,若隱若現,掛著點點水珠,在夕陽的映照之下,蕩出一抹驚心動魄的魅力。
顧凌只感覺自己嘴唇發干,這當真是上蒼的寵兒,論相貌的話,恐怕慕容師姐也及不過眼前的少女吧。
突然,少女好似感覺到了一絲不適,睫毛輕顫,一雙眸子微微睜開,明眸璀璨,如群星般耀眼。
四目相接,少女傻了,顧凌也傻了……風中只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音。
「啊!」
過了片刻,林中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驚的無數鳥兒從林中飛了起來……
顧凌只覺得自己此時腦袋不夠用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是被這地下暗河沖到此處的吧,不過他還是說了︰「姑娘,不要誤會,我是被這地下暗河沖到此地的。」
說出這番話,顧凌自己都不相信,何況眼前這個讓無數男子血脈噴張的美麗少女。
「你、把你的手放開啊!」少女面目紅漲,聲音中已然帶著顫音。
顧凌這才發現,自己的一只手竟還放在少女的雙峰之上,怪不得如此柔軟彈xing了,顧凌閃電般把手抽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你、你還看!」少女看著顧凌呆呆的盯著自己,面容幾yu滴出血來。
顧凌這才回過神來,四下望去,才發現此地竟是一個圓形的湖泊,周圍遍布著妖艷的花朵,散發出陣陣清香,不遠處則是一個巨大的瀑布,隆隆水流傾瀉而下,激起了漫天白霧。
剛才的巨力想來便是那瀑布造成的,顧凌這才恍然,旋即眼中靈光閃現,掃了少女一眼,心中一驚,這少女竟有納靈期九層的修為……
「看夠了沒,你是要逼我出手嗎?」少女盯著顧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面容此時卻還微微泛紅,有些羞憤道。
「我這就走!」
顧凌沒有任何猶豫,身體已然騰空而起,凌空虛踩幾步,落在了岸邊,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林中,好似真被少女的話嚇到了。
「混蛋、混蛋、混蛋!」少女看著顧凌遠去的身影,面容微紅,咬牙切齒道,「若不是我修煉幻心功到關鍵時刻,身體不能動彈,你就死定了!」
半個時辰後,少女輕拍水面,頓時波光粼粼的水面激起一層水花,形成了一道水牆,將少女整個包裹了起來。
等水花濺落,少女已然穿了一套白衣,素潔而淡雅,猶如九天神女般,輕輕地落在了岸邊。
少女看著顧凌逃去的方向,秀拳緊握,帶著一絲懊惱和羞憤︰「向來只有我讓別人吃虧的份,混蛋,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柳芊芊,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
顧凌一路狂奔,林木在他身後急速倒退,心中卻依舊暗暗jing惕著周圍,經過黑葉山脈這件事,顧凌的防備之心也更加的明顯起來。
他早已看出少女的哄騙之語,只不過卻懶得多言,畢竟他可對玷污少女什麼的一點想法也沒。
他只想知道,自己此時究竟在什麼方位,看著周圍的景s ,他至少確定自己不在黑葉山脈範圍之內了,畢竟他被地下暗河沖擊了如此之久,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情。
不過自己此時應該還在空靈宗的地界,要不然也不會遇見那個納靈期九層的少女了。
顧凌眼珠一動,四下掃去,接著腳尖一點地面,人已如猿猴般竄上一株高大的古木,古木遍布粗大的枝干,高聳入天,正適合辨別方向。
顧凌登高遠眺,只覺得波瀾壯闊,連綿的山脈此起彼伏,好似長龍俯臥,遠處靈禽飛舞,雲霧飄渺,繚繞著一座座宮殿,仿若天宮矗立人間。
顧凌微微松了口氣,接著他又四下望去,面上終于一喜,遠方一座黑s 山脈映入眼簾,這應該是黑葉山脈無疑了,既然知道黑葉山脈的方位,顧凌自然也能找到回北靈峰的路。
他心下思索,按著方位來看,這里好似臨近月華峰,莫非剛才那少女是月華峰的下人弟子?顧凌不知,卻也不在乎了,若真是的話,那下一次升仙會如果他能晉級到十層的話,應該就能見到了吧……
十幾ri後,顧凌一身狼狽,衣服破破爛爛,一頭黑發也變成一撮一撮凝結成塊,山脈中遠比他想象中的危險,就算他謹慎小心非常,還是有數次遭遇到了生命危險。
不過他此時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看見那熟悉的竹林,透過竹林,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不少石屋的樣子。
他在竹林旁的小河處彎身舀了一瓢水澆在臉上,終于是洗去了一絲疲憊之感,看著倒映著皎潔月亮的河水,顧凌索xing翻身下河,洗了個痛快。
顧凌在河中游淌,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不舒暢,數ri的疲憊仿佛也在此刻一掃而空。
一頓飯的功夫,顧凌找了件干淨的衣服換洗好,便穿過竹林,回到了自己的石屋內,許久未回,石桌石床已然蒙上了淡淡的灰塵。
顧凌沒有在意,袖袍一揮,將桌面清理干淨,隨即端坐在石凳上,拿起腰間儲物袋,默默計算起來,不一會兒,顧凌才嘴角一咧,喜s 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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