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無敵,而且後果還很嚴重,但是還是可以在關鍵時候,或者是情非得已的時候選擇這麼做,算是自己保命逃生的最後一招!
這邊的雲弒夜和青月焚天指環正用意念溝通得火熱,那邊是軒轅伊心已經將信箋寫好。愨鵡浪裝進了信封之中,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地交給了雲弒夜的手中。眼中滿滿是期許的目光。
「弒夜妹妹,姐姐這次就拜托你了!信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被別人看見,否則就像江月朗所說的,會給你找來殺身之禍!到時候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軒轅伊心言辭懇切的說道。
听到軒轅伊心在自己如此緊迫的情況下,還能關心自己的安危,也是心頭感動。更加豪氣地說道︰「伊心姐姐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你就瞧好吧!」
說完話,雲弒夜便在軒轅伊心寸步不離的目光中,瀟灑地扭頭離開。等到了駙馬府的大門口,便看見麝月正拎著江月朗的耳朵在門口老老實實的等候著自己出來……
「小姑娘,快叫你這個瘋丫頭松手啊!我的耳朵啊……簡直比小清儀還要凶悍,我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出來了!救命啊……」
江月朗越是說話,麝月擰得他的耳朵越緊,雲弒夜眼看著那耳朵就快變成麻花狀了!這才樂呵呵地喊停。
「好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忙!現在趕緊去送行吧!」雲弒夜淺笑盈盈的說話。
「慢著!巾幗公主要走,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呢?」赫連宇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听聞那個討人厭的赫連宇澤又陰魂不散地追到了大門口,雲弒夜的身子都微微僵硬了一下。臉上卻也沒有顯露過多驚慌的神色,只是慢悠悠的轉身。
用鎮定自若的語氣,坦然問道︰「哈哈哈……不知道我還這麼受駙馬爺的抬愛,竟然親自出門來送!只不過,要是讓長公主知道了,萬一吃醋,給您再來個滿臉花,恐怕您明早上朝的時候,就得沒臉見人了吧?」
被雲弒夜的話一嗆聲,赫連宇澤先前還冷笑著的得意眼眸,瞬間就變得陰沉下來。只有滿滿的森寒。一雙深沉的眼眸那目光好像閃亮的刀子似的掠過雲弒夜的臉頰,使人感到隱隱的寒冷和畏懼。
可是雲弒夜依舊不怕死地直直迎著赫連宇澤的目光。反正從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對自己就沒有過好臉色。也不知道是自己上輩子殺了他全家,還是這輩子欠了他幾千萬兩銀子,反正就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的看著自己。如今她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了……
「不知道駙馬爺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還要打算留客嗎?」雲弒夜鎮定自若地開口,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
「哈哈哈……笑話!堂堂一個巾幗公主,怎麼會在意我這麼一個小廟呢?」赫連宇澤怪里怪氣地開口回擊。隨後眸光一凜,冷聲開口說道︰「在下只是懷疑長公主給了你什麼禁止流傳的東西,現在需要巾幗公主配合一下……」
「駙馬爺!你的意思是搜身了?」
雲弒夜眼眸里面閃過一道寒光,臉上的笑容從之前的明媚漸漸變得陰沉了下來。陰沉了少頃,便冷哼一聲,挺著身子傲然地立于赫連宇澤的面前,擺著公主的架子,不再言語。
「哼!這是皇上的旨意,凡是有人給長公主私相授受,都要糾察東西為何物!一旦是違禁的東西,別說你是一個異姓公主,就是長公主自己都吃不了兜著走!你要相信我說的話。」
赫連宇澤威脅的口吻說道,臉上滿滿的得意之色。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借口,可以正大光明地壓在雲弒夜的頭上!打壓她之前的囂張和對i幀及的羞辱。
「搜身可以!但是你能先說清楚,要是沒有搜到你說的東西,你要怎麼辦嗎?畢竟我皇上親自封賞的異姓公主,你這樣公然懷疑我,就是懷疑皇室!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認為還能有好果子吃嗎?別吃不了兜著走。」
雲弒夜凌然的語氣反問,盛氣凌人的氣勢,絲毫不亞于赫連宇澤。基本上每次見到他都是以暴制暴!被逼無奈……
可是雖然明明知道雲弒夜可能只是虛張聲勢,可赫連宇澤生性多疑,還真是有了猶豫的神色。他身後的管家就在這個時候適時地上前,在赫連宇澤的耳邊低聲說道︰「我派去跟蹤的人,親眼看見長公主將一封寫好的書信遞給雲弒夜!沒有錯!」
听到老管家的話,赫連宇澤這才輕扯開嘴角,露出一個邪佞地惡笑。昂著頭,自信滿滿地開口對雲弒夜說道︰「要是沒有搜出東西,要怎麼處罰在下,悉听尊便!」
雲弒夜听完赫連宇澤的話,當即搶聲答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要是我身上沒有收到你說的什麼違禁東西,你就給我學狗叫繞地上爬上三圈!這個又不傷身,又不傷財,我覺得最是合適了!」
「哼!要是搜到了東西,我看你怎麼死!」赫連宇澤被雲弒夜的話激怒得徹底,一張原本就因為慍怒而微微漲紅的臉頓時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雲弒夜怒聲吼完。斜眼去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冷聲呵斥道︰「還看著做什麼!巾幗公主都同意搜查了,還等著我請你們去嗎!」
赫連宇澤身後不遠處的兩個老媽子,當即從老管家的身側走上前來。抬頭看了一眼雲弒夜,又趕緊地垂下頭顱。先前便是她們兩個在雜物房看見雲弒夜和長公主在那里私通信件,也不知道是寫了什麼東西。但是兩個人都看得真真的。這才敢跟老管家稟告。
雲弒夜也不反抗,直接抬開自己的雙臂,大大方方地在兩個老媽子前面站著。任由她們搜擦。眼楮還一直坦然地看著赫連宇澤。沒有絲毫換亂的神色。甚至嘴角還微微勾著,露出淡定的神色,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等著兩個老媽子在檢查的功夫,赫連宇澤又低頭,小聲地去問身邊的管家︰「可是真的看見這個雲弒夜拿了長公主給的信箋?」
「沒錯!沒錯!這汪媽和李媽都可以作證!絕對錯不了,她們在府中都已經做了十多年,不會出什麼紕漏的!」老管家再次聲明。依舊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道。
赫連宇澤這才點點頭。滿意地露出陰森地一笑,回頭去繼續和雲弒夜對視。想要唱空城計迷惑自己?姜還是老的辣,你這樣的年紀,就不信你還能翻過天去!
等待了一盞茶的功夫。兩個老媽子從雲弒夜的懷中搜查到了袖口,從袖口又搜查到了褲腿,從褲腿又搜查到了靴子。從靴子又檢查回去了懷中……竟然一無所獲!
「駙,駙馬爺,沒,沒搜到……」
「是,是啊,里里外外,連一兩銀子都沒搜到……」
兩個老媽子瞠目結舌地回答了赫連宇澤。說話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身子都抖成了篩糠!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就是死也不會告密了!現在弄得沒有抓到罪證,還要害駙馬爺學狗去滿地爬,到時候等駙馬爺秋後算賬,她們兩個就必死無疑了!
「你們說什麼?」赫連宇澤幾乎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
「沒,沒搜到……」汪媽結結巴巴地開口回答道。說話的時候已經是面如死灰的樣子。好像將死之人一樣,渾身都在僵硬著。
「哈哈哈……看到了吧駙馬爺!您不是誣陷我們大小姐,哦不,是巾幗公主,誣陷我們巾幗公主帶了什麼違禁的東西嗎?你搜查啊!你倒是拿出來啊!」
麝月立刻笑嘻嘻地叉著腰,在赫連宇澤的面前趾高氣昂地叫囂。得意的神色與之前雲弒夜被兩個老媽子搜查的時候,滿臉緊張的神色截然相反。
只是江月朗從一開始到現在也沒有半點動容。仿佛是胸有成竹一樣,對雲弒夜根本沒有懷疑過。
隨著麝月的嬉笑,赫連宇澤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森。豎起濃濃的眉毛,陰沉著臉,兩只眼楮直冒凶光地瞪著雲弒夜。
雲弒夜這才悠悠將雙臂放了下來,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著,輕輕一挑秀眉,麗聲說道︰「駙馬爺,事情如此明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準備好旅行你的諾言了嗎?」
「你去!」赫連宇澤雙眉擰在一起。,銳利的目光瞪著自己身邊不停顫抖的老管家。一把將他踹去了雲弒夜的跟前,怒聲說道︰「你誣陷的巾幗公主,你該當何罪?現在只是罰你學狗爬,已經是便宜了你!還不快去!」
「是,是……我去,我去!」老管家被踢得趴在地上,也不敢起身。連連點頭答應,真就學著狗的樣子圍著雲弒夜爬起來,還一邊發出狗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