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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看到這本書開頭或者看了幾章之後就放棄了的讀著大大們,我想跟你們說一句,請不要放棄,後面的文筆已經慢慢的開始成熟了,情節也變的很連貫了,前面的一些不妥的地方我已經在修改中了,希望大家耐著性子看下去,特別是剛入vip的這幾章,應該是寫的很不錯的,大家看了絕對不會後悔,這幾章也就幾個起點幣,並花不了多少錢的,希望大家能夠進去看看。
這些話是不算在字數里面的。
「你想要釣獸?」雲澈目光一閃,眯眼看著那隱在幽林中的那一條黑色的身影。
「不錯」江夔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眼中那平日間的爽朗憨厚早已斂去,被一片嗜血的瘋狂取代,這是一種全新的神情,一種對于自己所青睞鐘愛的事物的狂熱,「很久沒有玩過這種刺激的游戲了,很懷念那種血腥的畫面,我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顫抖,在沸騰著」
釣獸是一種很殘酷很血腥的暴力游戲,與其說是一種游戲,更不如說是一種捕捉野獸的殘忍危險的方法。
對于血肉的源于靈魂深處最本能的貪婪,尤其是那種餓壞了的幼獸,永遠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這是獵人們最熟悉的一種引出野獸的方法,甚至是永遠都不會失敗的辦法,很少有野獸能夠忍住那股散發著濃濃血腥氣但對于它們而言卻是最致命的誘惑的血肉,對于很多智慧低下完全憑借著本能行動的野獸來說,即便是那一塊血淋淋的生肉掛在一個很明顯的陷阱的上方,它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瘋狂撲身而上,咬住那塊散發著香味的生肉,而不會去在意腳下的那致命的深淵
幾乎大半的東荒少年便是在這樣的培養和教導之下成長起來的,他們在骨子里便有一種瘋狂的執著,這是一代又一代的東荒人在殘酷的環境的壓迫之下深深烙印在腦海在族人腦海中的某種傳承。也是他們能在那種莽荒之中生存下來的最大的依仗,對很多人而言,這就是一個瘋狂的種族,也是一個固執的種族。
「而且據我對這種野獸的了解。那頭雌獸若是沒有辦法把我們撕扯城碎片是不會罷休的,若僅僅是這樣倒也無妨,只要我們不靠近這片山林,它拿我們也沒什麼辦法,難不成它還敢走出這片山林跑到人類活動的地方不成,林子外面到處都是你大唐駐守在荒江之畔的鐵騎,只要它一現身便會成為一鍋新鮮的肉湯。但對于經常在這片山林打獵的獵人或者流民來說便是時時刻刻的死亡威脅了,這畜生的報復心理太強了,報不了仇便會將怒氣轉移到所有看見的人類身上。」
「也好,這樣記仇的野留著心里總會有些不踏實。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從暗中撲出,殺了也好,否則這片山林便會成為很多獵人的禁區了」雲澈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江夔的意見,「不過若是那頭野獸智慧不高也就罷了。設個陷阱說不定真能靠這畜生的一身血肉引出來圍殺了,但很明顯這頭雌獸不僅有著很高的智慧,還有著孤狼一樣的耐心,最關鍵的是它是要奪回這頭公獸的尸體,想要用幾塊生肉便把它引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些陷阱對付它也未必會有用」
「莽荒之中大多的野獸對于那種為了繁衍後代而組合交配的感情看的很淡,在它們看來只是配合完成種族的延續而已。彼此的死活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所以很多野獸交配之後便會毫不猶豫的離去,甚至有些比較特殊的野獸在雌獸產下幼獸之後便會被公獸吃掉來補充某種必須的物質」江夔開口冷笑著說道。
「但並非所有的野獸都是如此,很多弱小的動物都是彼此依靠相濡以沫的。」雲澈搖了搖頭,有些不贊同江夔的話,「何況我們目前也並不清楚那頭雌獸對于這公獸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可能是某種深厚的彼此依存的強烈感情,就像我們人類一般,但也可能是某種特殊的原因,比如尸體必須運回種族的埋尸地點或者其余的什麼原因。」
「不管如何,只要我們把這公獸的尸體留在某個地方。那頭雌獸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出現,這畜生最可怕的便是那令人折服的耐心和潛伏之外,那雙爪牙對你我而言並算不得很大的威脅,所以只要它露出面,我自然有辦法將它殺死。」江夔並不在意雲澈的考慮,直接開口說道。
听著江夔那不容質疑的語氣,看了看那張閃爍著瘋狂殘忍神色的臉頰,心中不由暗自為那頭雌獸嘆了口氣。
若是那頭野獸不牽連其余的人,那麼雲澈真的不忍心殺掉那頭雌獸,在雲澈看來,那頭雌獸應該是想要奪回自己丈夫的尸體,純粹是出于那種彼此之間深厚的感情。
雲澈不是那些自幼便在莽荒中生存,時刻都要與野獸搏命的東荒人,即便是自己幼時也經常在林間遇到野獸,但說到底,雲澈不是那種喜歡鮮血和殺戮的人,他只想安安靜靜的讀書,然後見識這片陌生的天地,順便完成的野心,這樣的野心是對未來對前途的一種憧憬和自信,而並非是想要成為梟雄之類的人物。
「最近這段時間,我經常出沒在這片山林中,知道有一個很好的地方,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的狩獵場,對那些野獸而言,能進不能出,走吧!」江夔拖著那頭公獸的尸體轉身向著某個方位大步走了過去。
「你若是真有靈性,便自己離去吧」雲澈轉身默默的看了一眼身後,良久後輕聲說道
江夔帶著雲澈在林中七彎八繞的轉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之後,終于來到了江夔說的那個完美的狩獵場,即便是以兩人的體力此刻也有些微微喘氣了,完全沒有在溪邊之時的那番輕松閑逸了。
「目的地到了」江夔看了一眼眼前的目的地,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轉身對雲澈說道。
暮夏的太陽早已經掛在了天空之上,炙熱的光線筆直的垂射在了林間,雲澈擦了擦眉心的幾滴汗水,抬頭看向了眼前的這片山林。
「這便是你說的完美狩獵場嗎?」
兩人面前依舊是一片莽荒的山林,從表面看上去似乎與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但若仔細看去便會發現很大的不同之處,這片山林的古樹似乎是按照著某種規律分布的,重重的古樹隱約圍繞成了一個圓形,雖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雲澈很肯定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這是一種近乎于天賦的驚人直覺。
兩人並肩沿著一條通幽小徑走進了這片圓形的古樹圈,這個圈很大每一顆古樹都很高很直,蒼老的樹皮刻在表面很是生動,環顧四周,這個古樹圈似乎除了自己剛才走過的那條小路之外便沒有了任何的出口了,因為那一顆顆形成包圍圈的古樹彼此之間交錯,完美的彌補了彼此之間的空缺,幾乎沒有野獸能夠在這樣密布的樹林間快速的移動,只能在這中間的圈內活動。
「這樣的地形,速度再快在敏捷的野獸也不可能施展的開,這片空地便是我們最好的狩獵場」江夔深深的吸了一口林間潮濕的空氣,眼中有著強烈的期待。
「但願吧」雲澈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一路上,那條雌獸似乎已經有些不耐心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身上的傷勢越發的嚴重了,它開始變得有些急切了,一路上幾次都露出了身形。」
「畜生就是畜生,無論怎樣狡猾,終究只是未開化的野性本能動物」江夔嘲諷著說道,」那頭畜生也差不多追上了來了,早點布置一下吧,如果讓它再次跑了,想要抓住它就沒那麼容易了」
「嗯!」雲澈點了點頭,正準備著手布置的時候,忽然眼角瞥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這個地方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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