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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重新踏進那片圓形區域之後,之前的吵鬧頓時消失重新變成了一片死寂,只余下那一聲聲如同幽咽的風吹聲,在寂寥的大山之中孤獨的流傳著,听起來人的緊。
一片片的落葉隨著微風緩緩的飄落了下來,落到了地面然後越堆越厚,慢慢的將地面的血跡覆蓋了,然後等待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腐蝕,最後直到連那血跡也不會看到,重新變成一片片的沃土。
就在兩人踏進那片山林的時候,忽然一股大風憑空卷起,將被那頭雌獸尸體壓過的地方的塵土吹起,變得一片煙霧朦朧,模糊中恍惚只見得在那濕潤泥土下面,一架幾乎快要變成粉末的骨架露了出來,在它的旁邊似乎還有著更多的骨架,只是被層層的泥土埋住了
一層的骨架掩埋在另一層的骨架上。
這一切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或許,這只是一片古時的戰場吧,埋葬了諸多的英靈,才顯得有些詭異和陰森吧
「你確認過這個地方只有那一個入口嗎?」雲澈小心地重新打量著周圍的古樹,開口向身邊的江夔詢問道。
「沒有仔細確認過,不過之前的幾次用來狩獵倒是沒有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看起來似乎就只有那麼一個出口,其余的地方全被秘密麻麻的古樹給堵死了」江夔搖搖頭同樣有些謹慎的回答道。
「密密麻麻的古樹」雲澈沉吟了片刻,抬頭順著古樹的枝干向著天空看去,卻現幾乎所有的陽光都被茂盛的樹葉給擋住了,只有幾束微弱的光線透射下來,「你等等,我先到樹頂上看看周圍的環境,看能不能有什麼現,你在下面等我,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就大聲的喊我。」
「好!」江夔點了點頭。很果斷的答應下來,然後仔細凝神注意著地面上的一切動靜。
雲澈見狀,也不廢話,將身上的外套月兌掉系在了腰間。將鐵刀固定好讓它不至于攀爬的過程中影響到自己,然後走到一株粗細正好合適的古樹邊,雙手用力地拉住一根枝椏,兩只腳如同猿猴一般的交錯叉在樹桿之上,快速的向著上面爬去。沒過多久就已經隱入了茂密的枝葉之中,江夔只能夠遙遙的通過雲澈拔動樹枝的聲音來確定雲澈的位置,只是這樣的感應卻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而變的越來越微弱了。
爬樹其實對于很多的人來說都是一件比較頭疼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枝干筆直而且沒有什麼分支的大樹,幾乎很難才能攀爬上去,而對于山間生長的雲澈來說卻是一項最基本的逃生技能。山間的野獸雖然凶猛,但卻大多不會攀爬,那些常年待在山里的獵人最熟悉的便是識路和爬樹,基本上只要到了樹上便能夠躲過野獸的追殺,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樹上能出現的蛇類。這種蛇常年生活在樹上喜歡吞食幼鳥和鳥蛋,而且蛇皮的顏色由于自然選擇的作用幾乎跟樹葉的顏色一模一樣很難讓人現,這樣的蛇類在樹上幾乎沒有什麼天敵,但由于繁殖能力有限,所在在山間即便是對人類有威脅但也算是以忽略的。
「嗯?好多的樹枝」雲澈雙手環抱在樹桿上,皺眉看著頭頂上面的那一根根粗大的樹枝彼此交錯,中間只有很小很小的縫隙。基本上不能讓人通過,「按照時間算來,我應該至少爬了五六十米的距離,怎麼到現在似乎連樹梢的影子都看不到,在下面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現在才感覺到這棵樹有多高了。只是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爬到最高處。」
「先砍掉這些攔路的再說」雲澈身體貼近樹桿左手緊緊抱住,右手緩緩抽出腰間的鐵刀,用力的向著上面的樹枝砍去,沒過多久眼前的這些樹枝就被清理一空。
「嗯?這是什麼?」雲澈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什麼東西飄了下來,只當是有蛇出現了想要襲擊于是抽刀徑直看去。接過才現是一塊幾乎已經快要腐爛的破布,甚至手上稍稍一用力便會變成粉碎,雲澈定楮看去才現是一塊上面繡著幾條花紋的破布,上面還有著一塊暗紅色的區域,顯然是血液浸透最後風干導致的。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這塊破布至少有十年的時間了,恐怕再過不久便會完全的風化,只是在這麼高的樹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雲澈隨手將這塊破布扔下,抬頭向著上面看去,下一刻突然瞳孔一縮,手中的鐵刀閃電一般的向前砍去。
嗤!
一道血花濺起,一條筷子粗細的跟樹葉顏色一樣的蛇被劈成了兩半,向下面掉去。
在雲澈右手揮刀的時候,左手卻是因為受驚一下子松開了樹桿,身形直直的向著下面掉去,即便是下面有著諸多的樹枝攔住,若是真的掉了下去只怕也是只能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雲澈全身的衣服和皮膚被那一根根樹枝畫出了無數的細小傷口,但他卻並沒有驚慌,眼中閃爍著冷靜的光芒,四下尋找著以支撐柱自己身體的樹枝,卻失望的現下面幾乎全是比較細小的樹枝,根本就不能支撐住自己下落的身體。
「這樣下去不行,幾十米的距離太高了」雲澈腦海中飛速的閃過一個個想法,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若是想不出辦法,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嗯,有了」雲澈眼中忽然劃過一道光芒,然後右手的鐵刀閃電般的向著粗壯的樹桿狠狠的插進去,手臂上的肌肉如同小山一般凸起,一根根筋如同即將要爆裂一般。
「喝!」
雲澈猛地大喝一聲,浩然氣運轉全身的氣力全部集中到了手上,在那一瞬間鋒利的鐵刀幾乎一半直接插進了樹桿之中,剩余的一般**在了外面。
雲澈雙腳踏空,左手同右手緊緊的握住了鐵刀的刀柄,一點也不敢放松,虎口之上甚至震開了一條條細小的傷口,一股酸麻的感覺傳到了整條手臂,並且向著整個身體傳出。
他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狠狠地向下墜落了二十多米的距離才漸漸止住了身形,樹桿的表現也被齊齊的畫出了一條深達一寸長達二十多米的坑。
「呼!」勻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有余悸的向下看了一眼,此刻離地面只有三十多米的距離了,而身上也被那一根根的樹枝劃開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小傷口,看上去蹙目驚心,萬幸的是那些傷口雖多,但基本上都是皮肉傷,只要好好的修養一下就行了。
最關鍵的是手臂上的疼痛感,雲澈低頭看去,現兩條手臂之上一根根筋幾乎快要爆裂一般,手上的肌肉也傳來一陣陣得劇痛,幾乎酸軟的快要抱不住樹桿了。
「雲澈,怎麼了?」下面搖搖傳來了江夔的喊聲,「上面有危險的話就趕緊下來,換我上去!」
「沒事」雲澈將自己的身形重新固定在了樹干上面,向著下面喊道,「只是不小心一腳踩空了,已經沒事了,你在下面守好。」
「行!你自己注意點「江夔大聲回答道,」不行的話就我來吧!」
休息了片刻確認手臂上的肌肉沒有什麼大礙以繼續攀爬之外,雲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頭向著上面望去,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再度開始了攀爬。
沒多久雲澈便再次來到了那個地方,他提了提神,右手緊緊的握住鐵刀防備再有蛇來偷襲自己。
這個地方能有蛇類的巢,說不定會有更多的那種蛇類。
「嗯?那是?」雲澈忽然現了上面一根比較粗大的樹枝上有一團被濃濃的樹葉包裹住的東西,有些像是馬蜂窩,但卻比馬蜂窩大上了很多倍。
「不對那是一具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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