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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尸場?」江夔有些頭皮麻的看那了一眼自己腳下的大地,「你確定這下面那是一座葬尸場,而不是偶然埋了幾具尸體?」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以確定下面是一片古時戰場的葬尸場了雲澈面色顯得很難看,「而且能是一座超大型的葬尸場,估計有幾百年的歷史了,那麼多古尸一起埋葬在地底,加上環境的原因,所以到現在為止地下面的古尸都沒有完全的腐爛,還殘留了一部分。」
「怪不得我在這里一直感覺到了一種陰森的氣氛,總感覺有東西在暗中看著我們一樣。」江夔舌忝了舌忝有些干嘴唇,艱難的開口道。
「你帶我去你現的那具尸骸地點去看看」雲澈想要最後確認一番,因為這點能關系到兩人的性命,他不能不謹慎一點。
「好!」江夔沒有廢話,點頭答應下來。
「就是這兒了」片刻之後,江夔帶著雲澈來到了之前埋葬那具尸骸的土坡邊,指給雲澈看。
「挖開!」雲澈沉聲道。
「挖尸這種事情不太好吧,而且這具尸骸還是我親手埋下去的,這麼做對先人恐怕不太尊敬吧!」江夔有些遲疑的說道。
「別廢話,沒時間了,快點」雲澈眯起雙眼向著四周看了一眼,尤其是腳下的大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好吧!」看到雲澈的臉色越來越沉重,江夔心中一突,似乎也預料到有什麼不詳的事情要生了。
「喝!」
江夔深吸一口氣,猛然大喝一聲,提起右腳再度向著地面狠狠的踏下,仿若整片大地都在搖晃一般。埋葬尸骸的土坡轟的一聲,化作塵土瞬間崩潰,頓時一片煙塵彌漫開來,將所有的視線全部遮掩。看不清任何的景象。
「散!」雲澈體內浩然氣運轉,順著鐵刀向外吞吐而出,頓時一陣狂風憑空而生,呼嘯之中瞬間便將所有的煙塵一吹而散,重新露出了眼前的景象。
這是雲澈在學會風之一字後第一次真正使用,憑空生氣一股狂風,就相當于江湖之中的武者體內真氣的運轉一樣,但卻相比之下有著更多的妙用。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具下肢一片森森白骨,腰部以上殘留著很多腐肉的尸骸,但是此刻尸骸的月復部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腳印。直接的陷入進體內,仿若有人直接一腳踩進了這具尸骸的月復腔,從月復腔中出現了很多白色的粘狀液體,看上去很惡心,似乎是里面滋生了很多的腐蟲。
「你腳上沾到那種白色液體了?」雲澈臉色有些不好看。
「沾到了一點」提到這件事情。江夔也是滿臉的晦氣,旋即皺眉道,「這具尸骸是被我一腳踏出來的,已經破壞了它的完整性,沒有影響到你的判斷吧?」
雲澈搖了搖頭,半蹲子,用手指輕輕的沾了一絲。放到鼻尖輕輕的聞了一下。
江夔見到這幕,頓時忍不住差點嘔吐出來,尸體還不算惡心,但是想雲澈這般將身體里面的腐夜放到鼻尖,即便是想一想江夔都覺得想要吐出來。
「你也太重口味了吧!」江夔臉色一黑,瞬間覺得自己交錯朋友了。
「嘶嘶!」
然而就在雲澈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一聲嘶嘶的鳴叫聲很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這片寂靜的空間中。
听到這道聲音的瞬間,雲澈臉色一僵,艱難的轉身向著後面看了一眼,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似乎看到了什麼令人恐懼的事情。
「你看到了什麼?」江夔見狀。臉色也變的凝重,身上肌肉猛然爆,想要在這一瞬間將手中的匕首當成飛鏢射出去。
「別動」然而就在江夔想要轉身的那一瞬間,雲澈猛然輕喝一聲止住了江夔的轉身的動作,比著手勢對著後面點了點,示意江夔不要輕舉妄動。
「後面到底是什麼?」江夔臉色也得難看,身體也輕輕的顫抖起來,但卻听雲澈的話沒有轉身。
「你腳下面的東西」雲澈緩緩的將手中的鐵刀握緊,但卻沒有出一絲的聲音。
「腳下面的東西?」江夔疑惑道,後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身體一僵,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你是指下面的那是尸骸?」
「你不要告訴我他們都活過來了」
「它們都活過來了!」雲澈也覺得嘴角干,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江夔听到雲澈的聲音,頓時覺得腿腳不爭氣的在哆嗦,「那種東西我們打得過?」
「你有沒有帶雄黃?」雲澈小心的走向江夔問道。
「雄黃?嗯,有」江夔下意識的回答道,「打他們你用雄黃管用嗎?」
「對付芋蛇,眼下最好的東西就是雄黃了。」雲澈點頭道。
「等等」江夔說道,「你說什麼,後面是蛇,不是僵尸?」
「哪兒來的僵尸,你志異小說看多了吧!」雲澈鄙視道。
「一條蛇你怕什麼」江夔一听頓時惱火道,一條蛇而已,除非是山間的巨蟒,否則也很難對兩人造成傷害,害得自己擔心的要死,結果才只有一條蛇。
江夔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便後悔了,因為他還沒有來得及轉身看後面,就听到了無數聲嘶嘶的聲音,然後艱難的轉頭看向雲澈,接過雲澈的臉色卻是變得陰沉的快要出水一般。
「是不是我的聲音太大了?」江夔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訥訥道。
「別廢話,雄黃給我」雲澈全身繃緊,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等我喊跑的時候,你不要往回看,什麼也不用管,直接往前面跑就行了」
「行!」江夔點了點頭,隨手從胸前的獸皮中掏出一包東西拋給了雲澈,「給你,就只剩這麼一點了,夠用麼?」
「能不太夠用」雲澈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然後看了看手上的一個小半個巴掌大小的裝著雄黃的獸皮袋,然後看了看眼前,咳嗽一聲再說道,「嗯,是很不夠用。」
雲澈看著眼前的東西,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眼前不是一條蛇,也不是兩條蛇,而是一片蛇。
眼前的地面上的土壤陸陸續續的開始抖動,幾個呼吸之後便有一個如花瓣一般張開的蛇頭從地面長了開來,幾乎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眼前的地面便密密麻麻的露出了無數的蛇頭,看上去直讓人頭皮麻,而身邊的古樹上也傳出了一片嘶嘶的聲音,樹葉也在出沙沙的震動聲,然後只見得一條條芋蛇身體懸掛在了樹枝上,那顆沒有眼楮的蛇頭直溜溜的盯著兩人看著,頭上的兩顆小小的黑色斑點估計就是那退化到極限的眼楮了,根本就看不到光線,因而有著強大到了極點的听覺。
原本只有少數的幾條蛇出來出嘶嘶的聲音,然後引出了一大片的芋蛇出現,那樣倒也沒什麼,只要雲澈兩人不出聲音,倒也沒有什麼,芋蛇的視覺幾乎為零,但是就在江夔之前猛然惱火的一聲‘一條蛇你怕什麼’,所有的蛇頭幾乎是在瞬間同時的對向了兩人,嘴中的青色舌頭吐著信子,出嘶嘶的冰冷的聲音。
雲澈艱難的看著地面和樹上出現的芋蛇,和地面上不斷破土而出的蛇群,而且破土的距離離兩人的腳下越來越近,看了一眼手中的一小包雄黃,舌音干裂道︰「準確的說是完全不夠用」
「要不要跑?」江夔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頭皮麻道。
「等會兒」雲澈說了一句,他要將手中的雄黃盡能的揮出最大的效用。
片刻之後,雲澈只覺得自己的腿腳也在哆嗦,眼前幾乎就是一片蛇的王國了,讓人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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