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江夔臉色怪異的開口說道。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雲澈伸手直接抽出一根燃著火花的樹枝,對著江夔開口說道。
「只能這樣子了!」江夔苦笑一聲之後也抽出一根燃燒著的樹枝開口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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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澈上前猛然一腳將身前的火圈踢開,頓時火花四濺仿若最絢爛的煙火,四周的芋蛇頓時驚慌的向著四面逃開來,而那些火星濺到芋蛇的身上之後,頓時發出嗤嗤的聲音。
雲澈上前一步猛然將手中的樹枝揮舞而出,如火龍一般,將周圍的芋蛇全部逼開,雖然樹枝沒有直接的踫到那些芋蛇,但是從那燃燒的樹枝上散發出來的一股熱浪卻是將芋蛇全部逼開來。
「我們去找司馬將軍嗎?」江夔忽然對著雲澈開口問道。
「去,必須要去,不然我們在這里根本就沒有活路。」雲澈點了點頭,鄭重的開口說道。
兩人並肩而行,手中的樹枝飛舞,所過之處四周的芋蛇全部逼退開來,在遠處之外徘徊不定,發出嘶嘶的鳴叫之聲。
「雲澈快走,到那圓形區域之中,快!」
沒過多久,忽然雲澈耳邊傳來了這樣的一道聲音。
「嗯?」雲澈臉色一變,「是司馬的聲音!」
「快進去」難道聲音急促的說道。
「走!」雲澈一把拉住江夔,手中的樹枝快速的揮舞。將周圍的芋蛇全部逼開,快速的向著那片圓形的區域而去。
「滾開!」江夔一聲大喝,將手中的樹枝猛然揮出。
然而就在兩人即將進入到那片圓形區域之中的時候。忽然前面的地面忽然炸起一堆煙霧,卻是地面猛然炸裂開來,緊接著就看到一條長長的身影從那厭惡之中對著兩人撲來。
一股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同時兩人心中涌現出來了一絲強烈的危機感,那絲危機感使得兩人寒毛倒豎,仿佛真的是到了生死關頭。
兩人下意識的便想要將手中的樹枝揮舞出去,江夔更是將左手之中的鋒利的匕首舉起。準備著對著那道身影狠狠的插去。
「低頭!」後方忽然傳來司馬的一聲沉喝。
兩人聞言心中一驚,都听出來了司馬語氣之中的急切,于是兩人瞬間低下頭來。就在他們同時地下頭來的那一瞬之間,就感覺到了頭頂有一抹凌厲的氣息掠過。
然後嗤的一聲,仿佛是血花濺起的聲音,雲澈頓時覺得頭頂有著液體滴在了身上。然後砰的一下。只听一聲巨大的聲音傳出。
雲澈兩人抬頭一看,卻是發現前方一條碗口粗大的芋蛇此刻正被一柄漆黑的鐵刀狠狠的插在了一株古樹之上,正在激烈的掙扎著,蛇軀不停的抖動著,仿佛很痛苦。
卻是在兩人低頭的那一瞬間,司馬狠狠的將雲澈的那柄鐵刀投擲而出,如閃電一般的射出,在芋蛇即將咬中兩人的瞬間。狠狠的將芋蛇洞穿,然後巨大的沖擊力帶著芋蛇釘在了一株古樹之上。
「快進去還愣著干什麼!」司馬清冷的聲音再度傳來。卻是透出一股極度的虛弱感,仿佛已經體力耗盡一般。
雲澈兩人心中同時一凜,司馬離開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了,如此強大的人怎麼會在這段時間內遭遇重創,到底這個地方隱藏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但是听到司馬那緊急的聲音,兩人顧不得回頭看,腳下用力,頓時向著那塊圓形的區域更加快速的進去。
兩人進入之後,連忙的轉身看向後方。
只見到在兩人前方是十米的地方,司馬一身衣裳幾乎全部破碎,整齊的頭發此刻披散著,身上染滿了鮮紅色的血液,就連手中的數丈長的軟劍也斷成了幾節,而在司馬的對面,則是有著三條一模一樣的碗口粗細的花瓣頭的芋蛇,當中的那條芋蛇更是淒慘,幾乎攔腰而斷,花瓣狀的蛇嘴更是斷掉了幾片,看上去慘不忍睹,但是卻吐著冰冷的蛇信對著司馬,另外兩條芋蛇則是傷勢要好的很多,但是也是全身布滿了血液。
「司馬將軍!」雲澈臉色一變。
「怎麼會這樣」江夔抬頭看著那條被狠狠釘在古樹之上的芋蛇,既然這條芋蛇都能夠被司馬一刀釘死,那麼即便是有三條這樣的芋蛇也不可能讓司馬受到如此嚴重的重創。
「你們不要出來」司馬艱難的吐出一口鮮血,背對著兩人冷聲喝到,「芋蛇懼怕堿性的土壤,你們只要待在里面就不會有事,我已經通知駐扎在這片山里的軍隊了,他們最多三天就會過來。」
「司馬將軍,你趕緊過來」江夔緊張道。
然而就在江夔話音落下之後,當中的那條芋蛇抬起那顆淒慘的蛇頭目光「凝視」了一眼兩人,發出一聲嘶嘶的鳴叫,頓時,另外兩條芋蛇快速的蠕動著身軀,形成了一個三角包圍圈,將司馬死死的圍在了當中,同時舌頭高高的抬起,尾巴劇烈的擺動著,仿佛隨時都會進攻一般。
「你們不用管我,我還死不了」司馬再次吐出一口鮮血,身形一個踉蹌頓時憔悴了很多,「你們再仔細的查看一下周圍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這群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操作。」
「嗯!」雲澈和江夔兩人同時點頭。
但是圓形區域的外面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芋蛇,它們全都擠在外面但卻不敢進來,應該是真的畏懼圓形區域的的堿性土壤。
「江夔,我們分頭行動,你去那邊查看,我去那邊查看」雲澈微微的看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嗯!」江夔點了點頭說道
另一邊司馬面色凝重的盯著眼前的芋蛇,身軀緊緊的繃直只要自己後方的的兩條一動手中的已經只剩下一米多長的軟劍便會在瞬間狠狠的揮出。
而在不遠處的被樹木遮掩住的一處地方中,此刻正是一片的狼藉,鮮血染紅了整片大地,在這片土地上,此刻正有七條同之前一模一樣的芋蛇,身軀斷成了幾節,淒慘的橫在地面,而在其中的一截斷了的蛇軀之上,一截長約一米的劍身插在了上面,上面染紅了鮮血。
「咳咳!」司馬艱難的舉起手中的軟劍,目光冰冷的盯著眼前的芋蛇,時刻準備暴起。
「嘶嘶!」那條身軀快要斷掉的芋蛇吐著信子,但是卻詭異的沒有鮮血留下,在那傷口之上有著一種黏黏的液體覆蓋住了傷口,使得蛇軀之內的鮮血無法流出,不能不說,芋蛇的恢復了果然強大。
忽然,司馬眼中的瞳孔閃過一道黑影,瞬間其手中的軟劍蹦的筆直,閃電般的向著那條黑影斬去, 嚓,只听一聲斷裂的聲音傳來,卻是司馬手中的劍斬到了蛇軀之上再次出現了一個缺口,然後迅速的密布起來,看上去即將碎裂一般。
「嗯!」司馬臉色再次一沉,從哪到聲音中司馬听出,這僅僅剩下的一米多長的軟劍也快要碎裂了,這柄軟劍已經陪伴了他幾十年的時間,但是卻在今日碎裂了。
雖然這柄長劍比不得雲澈手中的那那把鐵刀,但是其材質卻也是很少見的,尤其是其強勁的柔韌性更是極其少見,這才是最為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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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自己手中的那柄軟劍碎裂的同時,那條揮出尾巴的芋蛇卻是尾巴也裂開了一道巨大傷口,鮮血流出,但是很快傷口就重新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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