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勢讓介識旅不敢走的太遠,離開教堂後鑽入雜草叢生的小樹林中就地展開結界。結界中他沒有急著進入沉睡加快修復的速度,而是先去巴麻美那邊看看,再三確定巴麻美沒有遭到與佐倉杏子戰斗波及後在終于放心。
「那家伙,總算還有點分寸。」
要不是作死硬接佐倉杏子的大招,重傷後又把爛攤子通通丟給他,事情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別看介識旅看上去完完整整的,但實際上他的右上半身目前只長出最外面那一層皮。內部依靠魔力填充才使得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相當于一顆充滿氣的氣球。
不過還好,巴麻美什麼事都沒有。
「晚安,麻美。我今天也很努力哦……」
合上棺柩平坦在一旁,介識旅閉上雙眼陷入沉睡。
靈魂寶石不斷修復著他的身體,消失的內髒、骨骼、血管從左半身完好處開始一點點重生。大量的詛咒產生,然後被悲嘆之種所吸收。純淨的靈魂寶石令修復的速度大大較快,如此反反復復來回循環。這個階段大概不會持續太久,估計很快介識旅就會出現再次出現,希望短暫的空白期不會影響到介識旅執行他的計劃。
幾乎與介識旅展開結界躲入其中的同一時間,教堂內佐倉杏子睜開眼從昏迷中蘇醒。
茫然的環視四周,大腦迷迷糊糊的佐倉杏子一時間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很快擺月兌蘇醒時的短暫迷茫佐倉杏子想起了一切。
將跟蹤她的介識旅引導教堂,然後見到介識旅變成,還有巴麻美的尸體,以及最後的激烈戰斗……
「麻美!」
想到巴麻美佐倉杏子頓時打起精神站了起來,但腦中一陣眩暈襲來令她後倒坐回長椅上。
「腦袋里面……」
眩暈感愈發強烈,佐倉杏子雙手緊抓腦袋堅持著讓自己不再次昏倒。
除了與介識旅解除到戰斗結束的記憶外,佐倉杏子發現腦海中多出一段不屬于她的記憶。那段記憶正是引發眩暈感的源頭,猶如走馬燈般在腦中播放著。
「我、麻美、還有沙耶加、焰和小圓……大家都在,這段記憶是的?」
腦中陌生的記憶並不完整,只有她在場時那些部分,受記憶影響佐倉杏子對幾人的稱呼都改變了。佐倉杏子‘看到’記憶的主人像個笨蛋一樣不斷的接近她,口口聲聲說什麼要當他的哥哥,然後一次次又被她狠狠的教訓。奇怪的是在這樣的事那個人做了好幾次,而時間總是固定的幾天,就像是在玩游戲一樣失敗後不斷的重來。在他的努力下最後自己竟然真的喊了一聲哥哥。雖然知道這段記憶不是自己的,但看到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少女,紅著臉羞澀的喊哥哥的模樣,佐倉杏子不禁感到臉紅害羞的想要去撞牆。
「這是怎麼回事啊?!!!」
佐倉杏子揪著頭發煩躁的大喊道。
她不是沒想過這段記憶是植入她腦中的虛假記憶,但記憶主人對她那發自內心的感情無比的真實,佐倉杏子自身也不知為何十分確定那段記憶不會虛構的。只是她本人真的沒有那段記憶,難道是所謂的平行世界中發生的事?
「到底是什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不通也搞不懂,佐倉杏子迫切的希望能有人跟她說明一下。不然她會寢食難安的,睡不著就算了,吃不香的話那對一個吃貨來說未免可怕了。
「對了,她也許知道!」
將那段記憶回放一遍,佐倉杏子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記憶中同一時間段所有人都經歷了好幾次,每一次的表現都有些許不同,但其中最為特別的就是曉美焰,感覺她就像這段記憶的主人一樣是知情者。
想到就做!
介識旅或者說佐倉杏子找不到人,但她想找到曉美焰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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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中。
沉睡的介識旅說著夢話︰
這句話,恐怕不是介識旅,而是要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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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過後身體還比較虛弱,但靈魂寶石被徹底淨化讓佐倉杏子可以毫無顧忌的變身。入夜後視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可沒過多久佐倉杏子就在一條小巷中攔住曉美焰。
「喂!炎,我有點事要問你。」
「你……叫我什麼?」
曉美焰驚訝的問道,這次輪回她和佐倉杏子的關系有這麼好嗎?
「嘖!」
佐倉杏子拍了拍腦袋,但記憶的影響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消除的。索性不管這些,反正也沒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怎麼都好了!回答我,我們以前認識嗎?不止是我們,還有麻美、沙耶加、小圓和哥……介識旅。」
「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曉美焰越來越驚訝,她們才分開一天不到為什麼佐倉杏子突然問這個問題。除非……
「你遇到他了嗎?!」
說著曉美焰掃視四周,仿佛介識旅就躲在附近一般。
「喂喂,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槍尖指著曉美焰的眉心,佐倉杏子不滿的問道。後來覺得這麼做不好,便又把長槍收回。
「我知道了,我們輪留提問吧。」
魔女之夜還需要佐倉杏子幫忙,曉美焰不想把兩人的關系弄僵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就這麼做吧。」佐倉杏子對曉美焰的提案還算滿意,點點頭焦急的問道︰「那麼,告訴我,我們大家以前就認識嗎?」
「以前嗎……」曉美焰頓了頓,如果過去的輪回也能算以前的話︰「大家是認識的。」
「那……」
「輪到我了。」
打斷想要繼續提問的佐倉杏子,曉美焰問道︰「把你遇到那家伙……介識旅的情況仔細的告訴我……」
佐倉杏子不是不遵守規則的人,快速的把從她感覺到介識旅在跟蹤,到戰斗結束昏迷、醒來時那種出現的記憶通通告訴曉美焰。听完這些曉美焰陷入沉思,連佐倉杏子的下一個問題都沒听到。她越來越搞不懂介識旅想要做什麼了。為什麼會把過去的記憶植入佐倉杏子腦中?這麼做有什麼目的?還是說這是達成某個目所必須的條件之一?而且佐倉杏子口中的那個,為什麼和她所知道的介識旅怪物化後樣子不同?
恐怕曉美焰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事情多一個變數變得更加有趣。
「喂!曉美焰!听的到嗎?!」
走到曉美焰身前,佐倉杏子舉手在曉美焰面前晃了晃依舊被無視。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這樣,被蒙在鼓里的我們不就像個笨蛋一樣了嗎?」
幸好懂的把握透露的度,不然恐怕現在佐倉杏子的心情就不單單是抓狂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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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現實也沒關系,誰不希望自己作品的成績好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