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冷玨冷哼了一聲,然後很是霸道的說道,「我的王妃其實這麼容易就被你們搶走的?」然後看著夜一,充滿了敵意。
夜一則是不知所措的看著夜雪的笑臉,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娘親是怎麼知道的,自己會喜歡小姐,即使是事實,夜一也不想這麼被說出來。
「那你就要好好的對待飛雪這個丫頭了,雲瀟瀟可是非常期待著她的到來呢!」想到那個時候,雲瀟瀟時常的看著月亮再說等待著一個和自己一個世界的姑娘的到來,那個時候的瀟瀟滿臉的笑容,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姑娘怎麼樣了呢!
端木冷玨的氣勢十分得冷冽,看向夜雪的眼楮充滿了冰冷。倒是這一雙眼楮讓夜雪非常好奇,「你要是早出生那麼幾十年,估計姜絕會跟你成為很好的朋友。」說著,笑意盈盈的看著端木冷玨。
「你是說那個姜絕嗎?」只是听說過他的名聲,卻未曾見過她的本人,太皇太後一直很好奇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
夜雪笑了笑,拍了拍太皇太後的手,讓她先坐下,「他只是一個痴情的男人而已,為了救下雲瀟瀟殺了很多人而已。」他要是沒有動手,估計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至少現在的夜雪肯定早就不在了。夜雪在心里一直是分忌憚姜絕的實力,可是姜絕卻不願意做太多的事情,只想著能夠保護好雲瀟瀟就好了。
太皇太後笑著看著端木冷玨,「冷玨的能力很好,只是無心去打理朝政,哎~」嘆了一口氣之後,表示十分的不想談這件事情。
端木冷玨當即表示,「父皇,皇祖母,如果有一天我反了端木涼,請你們不要責怪我!」眼神十分冷冽,帶著死死的寒意。
端木沉是第一次听到端木冷玨這麼說話,看著端木冷玨,搖了搖頭,「就算你冰冷,去也還是顧忌這親情的。」不是不相信端木冷玨反了端木涼,而是不想看到這兄弟相殘的畫面。
端木冷玨的眼楮平靜無波,只是緩緩地開口,「只要他不打擾我的生活,我就不會反他,但是一旦他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眯了眯眼楮,當初皇祖母的毒,父皇的毒,要說跟端木涼沒有關系,端木冷玨怎麼都不會相信。至少一直不相信他是一個善良的人。如果不是飛雪及時地出現,將皇祖母和父皇的毒給解了,那麼現在估計這些妨礙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夜雪則是笑了笑,「冷玨,飛雪我是交給你了,在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一個人是飛雪的親人,但是雲瀟瀟肯定是站在飛雪的這邊的,你要是不想飛雪有事,就不要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雲瀟瀟是多麼的注重親情,夜雪比誰都知道,當年的逍遙王受重傷,雲吞瀟瀟差一點兒將南疆給滅了。要不是夜雪是南疆的聖女,跪在雲瀟瀟的面前,估計那個丫頭早就殺紅了眼。那個姜絕也是一個不容小看的人物,他的實力一直隱藏著,直到現在夜雪還是不太清楚他的底線是多少。
端木冷玨點了點頭,「他只要做他的皇帝不打擾我就好,但是之前的事情我可是需要好好的找他算個清楚。」眯著眼楮,看向了太皇太後,「皇祖母,我不會忘記他和皇太後做過了些什麼。」德妃娘娘,我的母妃就這麼被他們給下了毒,端木冷玨不會忘記的。
太皇太後也只能嘆了一口氣,「皇上,到現在你還是不打算將這些事情告訴冷玨嗎?」
太上皇則是看著端木冷玨,搖了搖頭,「他想要知道的估計已經知道了,我還能說些什麼?」上官瑤兒,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看向了太上皇,端木冷玨低垂下頭看著滿池的荷花,已經枯萎了好多,夏天已經過去了啊!
醉生夢死,飛雪和段少白看著張湘,張湘還在喋喋不休的詢問著飛雪一些事情,飛雪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好了,我就這麼跟你去看一下你的母親好不好?你再這麼問下去我可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了!」擺了擺手示意張湘可以閉嘴了。
張湘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卻還是很好奇寶寶的看著飛雪,「不是騙我的?」
「不騙你!」說著,跟段少白說了些事情之後就跟著張湘前往張尚書的府上,看著這座府邸,飛雪想要走人,他真的不想看到張小雲那一張臉啊!
可是張湘卻拉著飛雪,「你這是一身的男裝,為什麼還要害怕見到那個女人?」張湘也是很不喜歡張曉雲,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真的可能會偶有事情就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回來了,飛雪又帶著她去了醉生夢死。
飛雪則是哭喪著臉,「還不是那個討厭的家伙,我這般的帥氣,要是他在對著我死纏爛打,我可好似要煩死了!」攤著一雙手表示很無奈。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張湘看著飛雪的臉,的確很是俊俏,不施粉黛,卻顯得很是清澈。
「我這麼俊俏,你是不是也迷戀上我了?」笑嘻嘻的看著張湘,不希望他太過的緊張。
白了飛雪一眼,「誰會迷戀上你啊?」張湘很是傲慢的說了一句話,將那些不爽的氣憤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她嘍!」看了一眼已經出來的張曉雲,飛雪詭異的笑了笑,背對著張湘還有張曉雲,就已經知道了張曉雲對張湘是如何的態度了。
「喲,湘兒回來了啊,來讓姐姐看看!」張曉雲這個時候已經正在睡覺吧,怎麼會來到這里呢?不用說了,一定是為了嘲笑張湘的吧。這些古代女子真是麻煩,那些現代女子也是差不多的為了某些事情一直煩擾吧。
微微笑了笑,「看來又有好戲看了呢!」張曉雲可能听不到,可是張湘卻是听到了飛雪的話,無奈的看這張曉雲,「這麼快就來找我了?就這麼想念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怎麼覺的好像天要下雨了呢!」說著,看向了此時竊喜的飛雪。
張曉雲順著張湘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飛雪的背影。頓時好像抓到了什麼很是厲害的把柄一樣,說道,「好啊,好啊,你這個野丫頭竟然帶著野男人來這里了。要是爹爹知道了,你可就完了!」
「真的完了?」張湘玩弄著自己的頭發,笑嘻嘻的看這張曉雲,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因為飛雪在一旁就感覺到了有了希望,而且啊,飛雪既然想要看戲,那就好好的看一場戲又如何呢?
張曉雲不知道,此時的張湘還有飛雪都在想著該怎麼玩一下。
飛雪從小一直未曾有過多少歡樂的童年,現在卻在想著怎麼好好的玩弄一下這個腦殘的女人。
「你不完了,難道還是我完了嗎?」張曉雲看著張湘,十分的囂張跋扈,「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我帶到柴房去!」
「我看誰敢。」飛雪回頭看這張曉雲,微笑著臉龐仿佛天上的星辰版夢幻,張曉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呆呆的看著飛雪,這不就是那一位公子嗎?怎麼會跟在張湘這個死丫頭的身邊?難道是張湘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讓這位公子成為她的——男人?
張小雲的臉頰微微翻紅,早就將那個時候的對飛雪的怨恨給拋到腦後了。
「敢問公子的姓名。」張曉雲福了福身子,飛雪當即樂開了花,當初做玨王妃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看著這個尚書之女行禮,今天倒是以一位男子的身份得到了這麼一個大禮,真是奇跡呢!
笑了笑,飛雪抬手表示希望張曉雲站起來,「起來吧,姑娘,我只是跟這個張湘姑娘萍水相逢,姑娘這麼說她,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你丫的竟敢這麼說我,我一定要將你給好好地教訓一頓!想著,微笑著看著張曉雲緩緩地起身。
張湘則是在一旁看著張曉雲,表示自己不想再說什麼了。
張尚書此時出來,正好看到了張湘還有張曉雲,還有此時一臉笑意的飛雪。
抱了抱拳問道,「敢問公子的姓名。」
「我的名字啊,真的不是多麼好听呢!」笑嘻嘻的樣子很是玩世不恭。
張尚書瞬間覺得這位公子要麼是大智若愚,要麼是真的不關心這些東西,什麼墨水都沒有!
飛雪倒是不著急,只是看著張尚書,沒有抱拳,更沒有行禮,只是一直笑著,「這樣難道尚書大人還要知道小人的姓名嗎?」很是開玩笑的聲音讓張尚書皺起了眉頭,飛雪倒是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一定得自己查清楚才好!
「老爺,老爺,剛才公公來說,需要帶沒有婚嫁的適齡女子去皇宮參加宮宴。」這個時候出來的一位穿著很是得體的夫人,飛雪看了一眼這位夫人就知道了,他就是張小雲的娘親啊?真的很漂亮呢,只是缺少了一些什麼東西而已,到底是什麼呢?飛雪一時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