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蘭蘭載著蕭天直奔東湖區警察局,一路上沉重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事。
蕭天倒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好像被警察帶去警察局是家常便飯一樣。一路上盯著錢蘭蘭,臉上蕩漾著邪惡的傻笑。
蕭天傻笑了一會,盤算著怎麼調戲一下女警花,拉長聲音說道︰「小錢啊…,你怎麼當警察的,犯人怎麼能不上手銬呢,不怕犯人跳車跑了。」
錢蘭蘭瞟了一眼︰「哼,就你那幾爪子,想在我手底下跑掉,看你是活膩了」。
停頓了一下,接續說道︰「我抓人一般都不會上手銬,除非是通緝的要犯。再說了,一般的治安事件,誰還想跑啊,萬一警察反過來告一個襲警,罪名不是更大了嘛。」
蕭天嘻嘻道︰「看來錢大警花身手不錯啊,對自己很自信。」
錢蘭蘭說︰「行不行,你跑一個就知道了,哼!」
蕭天應道︰「我為什麼要跑啊,有美女作伴,比一個人宅著舒服多了,說不定今晚還能與女大警花共處一室探討人生呢。」
錢蘭蘭︰「閉嘴,到警局我再收拾你」。
……
大約一刻鐘後,牧馬人駛進東湖區警察分局,錢蘭蘭把車泊好,拽著蕭天走進警局。
值班的警察一看女霸王花回來了,趕緊起來問好︰「錢隊,今天又有收獲啊,這小子搞什麼事,要不我一會幫你審審。」
不等錢蘭蘭開口,蕭天就搶著回答了︰「小哥,你還是繼續看你的生活片吧。要審也得女大警花審我,這是我跟她兩人之間的事,你們就別瞎操心了,否則我立馬就走。」
值班的小警察嚇了一跳,「這小子怎麼知道我在欣賞蒼井老師的作品,要是讓女霸王看出端倪,我的電腦可就要犧牲了。」
小警察唯唯地說道︰「那錢隊你們忙,有事叫我哈。」
錢蘭蘭拽著蕭天,推進審訊室,丟下一句話︰「你自己先反省一下,反省好了找我檢討。看你這樣子不是學生就是剛出來打工的,要珍惜機會。」
蕭天賴著說︰「別啊,你得陪我,要不一會我就走了,你明天還得花時間抓我。我倒無所謂,可是你好像很忙。」
錢蘭蘭也懶的理他,直接甩門而出。
蕭天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身前的桌子上,往後一仰,對著天花板的攝像頭不停的坐著各種鬼臉,玩的不亦樂乎。
錢蘭蘭走到隔壁玻璃房里,看著蕭天的表演,心里很納悶。雖然是一般的打架斗毆事件,但是傷了五個人,且都是有背景的公子哥。他怎麼能如此淡定,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就不怕受害者報復。就算有硬背景,起碼也得打個電話傳個話才正常啊。
正在納悶的時候,錢蘭蘭感覺手機在振動,拿出一看顯示的是錢正富的號碼。
錢蘭蘭接通電話︰「爸,什麼事啊,這麼晚您還沒休息」。
電話里傳來︰「蘭蘭,你在加班吧。我听家里人說,小濤剛被人打傷了,事情嚴重嗎」。
錢蘭蘭對她爸這麼快就知道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盡管她和錢海濤都沒給家里打電話匯報。
錢蘭蘭回復說︰「爸,沒事,您就別擔心了。我剛查了一下小濤的腿,沒有骨折,表面也沒腫脹,應該沒什麼大事。我已經讓醫院的熟人接過去檢查去了」。
「好呢,那我不打擾您了,小濤那邊您看著點,別讓他亂來。您也早點休息,別老是加班,注意休息。杭城那麼多警察,不要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知道嗎」。
錢蘭蘭說︰「好的,我知道了,爸,您早點睡吧。這事您別告訴我媽。還有您也抽點時間管教一下小濤,別讓他一天盡花心,不務正業」。
錢正富歉意的說︰「好,您媽這邊我會保密。我會找時間跟小濤談談。你當姐的也多說一下,他就是被你媽給寵壞了」。
錢蘭蘭打了一個哈欠︰「好了,早點休息吧,爸。我也準備休息一會了」。
……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錢正富對錢蘭蘭做事很放心,雖然有時候錢蘭蘭比較較真。同時,錢正富心里也有點想法,自己的兒子一天盡是扯著虎皮惹事。給他成立一個傳媒公司,一天就知道招美女,卻不懂發揮美女的效益。讓他吃一點苦,對他成長也許益處更大。
錢蘭蘭剛把手機放兜里,就見蕭天走向玻璃前,用手在自己嘴邊吻了一下,然後嬉笑著按在玻璃上,湊巧的是按的位置正對著錢蘭蘭的嘴巴,仿佛他能透過玻璃看見錢蘭蘭。可審訊室的玻璃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難道是他蒙的,錢蘭蘭心里趕緊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警察就是不一樣,針對這樣的動作,首先想到的是他怎麼做到的。如果要是其他女生,肯定先想到他這樣是在遞飛吻啊,然後把手捂住自己的胸,開口說道︰「噢,賣噶得」。
錢蘭蘭是屬于那種工作狂,只要有事必須弄出個眉目才行,要不睡覺都睡不踏實。她走到自己辦公桌旁,拿起審訊用筆記本,走進審訊室。
蕭天看著她說︰「錢警官,我以為你不要我了,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呢。」
錢蘭蘭把本子往桌上一摔,怒道︰「閉嘴,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蕭天笑著說︰「我有權保持沉默」。
錢蘭蘭往椅子上一坐,盯著蕭天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蕭天知道如果要繼續下去的話,就只有慢慢的引導霸王花了。
蕭天點著頭說︰「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錢蘭蘭拿著筆,寫下今天的日期和時間,開口問道︰「姓名」。
蕭天回︰「免貴姓蕭,名天,明天的天」。
錢蘭蘭繼續︰「性別」。
蕭天回︰「帶把的」。
錢蘭蘭丟下筆,吼道︰「問你性別,什麼叫帶把啊」。
蕭天站起來說道︰「我就是帶把的啊,不信我月兌褲子給你驗貨,邊說邊準備解開褲帶」。
錢蘭蘭站起來,一手撐在桌子上,一身伸過去抓蕭天,一邊吼道︰「流氓,你月兌了試試,我把你第三條腿給廢了」。
蕭天當然不會真的月兌褲子,要月兌也得找個浪漫的房間,摟著美麗的霸王花才幸福啊。
錢蘭蘭回辦公室把外套月兌了,剛才一激動,動作幅度有點大,威武的雙峰頓時一鼓作氣把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給撐月兌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美得蕭天大飽眼福啊。
蕭天抿著嘴說︰「真大、真白、真香、真想來一口……」,還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錢蘭蘭低頭一看,自己的雙峰**出了一大半。更羞人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帶乳罩。由于身材一直好,雙峰也挺拔,她下班時間會把乳罩月兌掉,晚上接到錢海濤電話就直接出來了。
錢蘭蘭驚叫一聲︰「啊,你流氓,大**,我饒不了你」。放開蕭天,紅著臉往外逃離,惹得蕭天在後面一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