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地告訴大家一件事,電腦抽了,沒辦法再碼字了。
由于上個月22日才開始正式上班,所以工資只有四百多,生活費都不夠啊嗚嗚,這個月的工資又只能等到下月15日才能。家里又出了一堆的意外事件。另外,由于多種原因,我于昨日遞交了辭呈……
綜上所述,狸我現在沒有多余的錢去修電腦
現在只能把電腦壞掉之前碼好的幾章存稿先上來,至于後面的故事,狸需要找到新工作之後,再繼續碼了。對此,狸非常抱歉,謝謝大家的支持
「你相信他啊?」
「嗯,我相信他。」
符靈不高興地嘟嘴。
一會兒之後,鐘磅從廟里出來,對東方青龍說道︰
「山神爺爺說,你妹妹一定是被妖狐族帶去妖界了。他在妖界有朋友,以幫忙去找,但是爺爺幾千年前被下了詛咒,不能離開這座山。狐王的陣法,是寄由原先的詛咒為基底布下的。詛咒解開,狐王布的陣法也會不攻自破。」
「需要我們怎麼做?」
「爺爺說,山頂有條裂縫,直通山的內部。咒印就在山體的中心。」
「還有個問題,我們有個同伴失蹤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鐘磅略微遲疑了一下。
「怎麼?」東方青龍敏銳地覺鐘磅一定知道些什麼。
「前天晚上我也在,我看見……是魅鬼,魅鬼把他帶走的。」
「魅鬼?!」符靈又驚呼出聲了,眼里全是不思議。
「魅鬼是誰?」東方青龍突然覺自己好文盲。
符靈解釋道︰「魅鬼是鬼族的四大鎮界護法之一。魑鬼,魅鬼,魍鬼,魎鬼,是六界初開之時,鬼祖的四大戰將,一直跟隨鬼祖征戰。後來,鬼祖退隱,他們留在了鬼界鎮守。」
「听起來,是很了不得的角色。」東方青龍。
「那當然,他們四位,簡直就是我們鬼族的神話。喂,人類,你怎麼知道是魅鬼大人,你見過魅鬼大人嗎?」
「我不認識魅鬼,但是山神爺爺認識。魅鬼前幾年來過隗山找山神爺爺,我們見到過。」
「魅鬼為什麼要擄走白曜?」東方青龍問。
「我怎麼會知道。」
東方青龍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看來只有把山神的詛咒解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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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磅帶著東方青龍一行人,來到了山頂。隗山四面陡峭,其中有一側近乎筆直,平常人根本不能爬上來。
東方青龍看著那側筆直的峭崖,濃眉微皺,似在思索什麼。
「怎麼了,大少爺?」符靈問。
「沒……只是覺得……算了,能是神經過敏。」東方青龍很難形容自己的感覺。
厚重的濃雲之下,有幾個影子,正攀著峭崖,一點一點向上爬行著。
「奇怪……爺爺說過,在這棵樹附近的啊……」鐘磅撓頭。他不是第一次來山頂,但第一次知道山頂有暗縫直通到山的內部。
山頂就只有一堆luo石,和一棵不知名的樹。
符靈盯了那棵樹半天,問︰
「這是什麼樹,怎麼我沒見過。」
這棵樹,確實很特別,約莫一個兩個成人環抱那麼粗。樹干純黑,不像魔界的那樣泛著金屬光澤,倒像是掉進了墨汁池子里了。葉子是純白色,三角形。遠遠看去,就像一副小學生的畫。
但是,仔細看葉子的紋理,就會現,是一只手,確切說,是手背。中指、無名指和大拇指彎曲,只留下食指和小拇指。
「這是,某個搖滾迷畫的嗎?」東方青龍汗顏,這個手勢,在意大利語中意味著,伸成角狀的手指,常被繪成護身符以抵擋邪眼。但是,更常見使用者,是重金屬音者,以及他們的歌迷。他家小雨是艾薇兒的粉絲,在听歌的時候,經常不自覺地比劃出這個手勢。
「這些葉子是紙做的吧……咦……」其中一個人伸手掐了一下葉子。結果,被掐斷的切口涌出了紅色的液體,像是血一樣。
「怎麼回事?」旁邊的人也疑惑了,不是普通的白紙嗎?
「好像真是葉子」,剛才掐了樹葉的那個人說道,「掐起來,和普通樹葉子沒什麼兩樣。」
「你們不要亂踫」,鐘磅喊道,「爺爺說了,這棵樹是當年給他下詛咒的那個人植下的,有靈性,別惹到它了。」
「入口找到了嗎?」東方青龍問。
「我正在找呢。山神爺爺說,入口就在這顆樹的附近,他也不知道具體位置。那人精著呢。」
「封印他的是誰啊,這麼奇怪。」符靈問。
「不知道。爺爺沒說過。每次一提起那個人,爺爺就會很生氣。」鐘磅實話實說。
東方青龍蹲下,這棵樹暴露在空氣中的樹根很粗很多,扎地很穩。
「是這里嗎?」東方青龍指著樹根包圍起來的中心。
大家圍過來一看,樹干垂直的地面那一塊,是空心的。這些樹根,看起來像是在掩飾著那個地洞。
「要把樹根砍了嗎?」手下問。
「不行」,鐘磅立馬反對,「爺爺叮囑過不能惹到這棵樹。」
「那你說怎麼下去。」
「我哪知道。」
東方青龍思索著摩挲了兩下樹根,那樹根竟自己挪開了。東方青龍愣了一下,又摩挲了兩下另一根,那一根樹根也自動挪開,不對,那更像是躲開。
「這樹根還怕癢?果然有靈性,哈哈……」符靈笑了起來。
大家伙兒你一下我一下地「非禮」了樹根一氣,總算弄出了一個入口。
「我先下去看看。」符靈說著,化成一道金色的煙霧,鑽進了漆黑的地縫里。
約半分鐘後,符靈的聲音傳來︰
「沒事下來吧。」
地縫不是很寬,也不算很窄,至少,鐘磅那樣的身材,還是能容下的。
東方青龍留下幾個人做接應,然後帶著其他人下裂縫里去了。
作為人類,自然不能像符靈那樣化成煙霧,嗖地一下就下去了。只能用登山繩綁在一塊大石頭上,放下洞里,順著登山繩一點點攀著下去。
兩個小時後,地縫這才開闊起來。
悲劇的是,鐘磅這孩子爬山爬樹有一套,但是,這下地洞嘛……
于是,當一行人游刃有余地到達這個內部山洞的時候,鐘磅這悲劇的娃紙,灰頭土臉,身上還有不少擦傷。他哀怨地看了看其他人干淨如初的衣服,眼神不禁又幽怨了幾分。
這個山洞,高約3米,約莫一間教室那麼大,一側的岩壁上浸出一些水流了下來。腳下的岩石被細細的流水沖出一條細細的溝痕。
水經過山洞,流向另一側的岩壁,岩壁下方,有一條手指那麼寬的裂痕,水流進了裂痕里。
東方青龍眉毛擰成了一團,因為這個洞里,除了那一條裂縫外,再沒別的路。整個洞,除了他們頭頂的那條裂縫,再無其他能供人類行動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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