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永遠潛伏在黑暗中的幽靈,我們是影子,夜晚是我們最好的幫手,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я?燃?文?書庫я我們活躍在世界的每一處黑暗中,在黑暗中展現自己的力量,再歸隱于黑暗,我們是終結混亂時代或將時代引向混亂的先導者,我們是刺客。
「今天就到這了,語洛,你該休息了。」熊貓對跪在地上的語洛淡淡地道。
「呼!呼!」語洛咬咬牙,從地上爬起,喘著氣對熊貓道,「不,請繼續。」
「我理解你的心情,更理解你的身體。」熊貓轉身打開門道,「回去休息。」
語洛趁熊貓轉身的剎那起身,徑直向熊貓攻去,熊貓輕松地一閃,隨即往語洛頸部重重地擊了一下,語洛便趴在地上沒了聲息,手中的木刀也滾到了一邊。
「干得好,熊貓,你打算怎麼解釋這個?」一個黑影抱著手站在門邊問道。
「不解釋。」熊貓淡淡地問道,「藍鯨,有事嗎?」
來人被稱為「藍鯨」,和這代號不符的是他長得並不高大也不結實。他走進來將一張紙交給熊貓道︰「你懂的。」
「戰爭快結束了啊。」熊貓看著手上的紙道,「目標少了好多。」說完他就把紙吃進肚中。
「也簡單了好多。」藍鯨拾起地上的木刀道,「就算她是‘戰狼’的孩子,你也不用訓練到這種地步吧?」
「在訓練強度這方面我比你清楚的多。」熊貓從藍鯨手里搶過木刀道,「準備好迎接戰爭結束的黎明,還有,屬于我們的永恆的黑暗。」
「鮮血,夜晚以及警報聲,我真有點受夠了。」藍鯨開玩笑道,「或許我們的綽號都該改成熊貓了。」
「你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熊貓冷冷地道,「你送語洛回去,我還要去照顧病人。」話音剛落,已不見人影。
「真是,隱身很好玩嗎?」藍鯨抱起語洛對著陰影道,「熊貓,算你欠我的。」
回應他的是一個不知從哪飛出來的石頭。
九舞正在處理文件,君竹推門進來道︰「首領。」
「歡迎回來,」九舞頭也沒抬道,「有新消息嗎?」
「最新消息是熊貓來的,他讓你好好休息。」君竹看著桌上的咖啡杯道,「你有多久沒睡覺了?」
「這不是你的事吧?」九舞淡淡地道,「沒事的話就離開。」
「怎麼可能沒事啊!」君竹用力的一砸桌子道,「你是我們的首領,累壞了身子怎麼辦?」
「我不覺得有什麼。」九舞淡淡的道。
「告訴我生了什麼?!」君竹直視九舞毫無神情的雙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父親大人幾乎告訴了我一切(除了他是我父親)。自從你失去哥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把自己埋在工作中,九舞,你究竟在想什麼?!」
「這與你無關。」九舞冷冷的回道,「我答應過煜,無論生什麼事我都會效忠‘影’的宗旨,而我現在在履行這個誓言。」
「我知道九舞你的感覺,」君竹忍住自己的情緒道,「我失去父親大人時的感覺就和你一樣。他是我的父親,我很傷心,但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為我……」
九舞用力推開椅子站起來,一把揪住君竹的衣領,一貫毫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怒容︰「夠了!豹子,你根本什麼都不清楚!」說完,她一把推開君竹,縱身越過辦公桌跑出門去。
真是!君竹揉著脖子上被抓痛的地方。熊貓走進來道︰「看來首領的情況比我想的還糟糕啊。」
「你一直在門外偷听?首領知道了會廢了你吧?」房頂的黑暗中露出一個人,他一個翻身站在熊貓面前道,「往好的方面想一想,首領表現的很正常,沒有絲毫反水的跡象,也沒有絲毫對我們不利的想法,搞不好她根本沒把這當成一回事。」
「這才麻煩啊,水蛇。」熊貓說著陷入了沉思,「她是雙頭鷹,自然不會背叛我們。但我擔心一點,她不會背叛我們,但極有可能會將這一切都掩飾的很好。獨自一個人承擔所有悲痛,陷入無限的自責中。這種自責會將她的精神摧垮,她和帝國的皇帝,她的哥哥,感情極好,她肯定在為哥哥的死自責,後悔當年自己為什麼會任由事態展,沒能阻止自己的哥哥。」
「你覺得最有可能生的情況是什麼?」君竹開口問道。
「她……想死。」
九舞坐在屋頂上,看著聯合國的戰機整齊的從空中返航。「戰爭,快結束了啊。」九舞喃喃道,「這場被命運操縱的該死的戰爭終于要結束了。對吧,帝星?」
九舞手中的匕首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出「嗚嗚」的低鳴聲。
九舞輕輕地撫模著手中的匕首,道︰「我的使命也快完成了。」哥哥,我沒辦法阻止你被命運拉入罪惡的深淵,我也沒辦法阻止你被命運毀滅,因為命運實在太強大了。但我可以將讓你死于非命的凶手送入墳墓,只要這場戰爭結束,一切就完結了。
「帝星,你和我的緣分也快盡了,差不多也該找個新主人了。」九舞說著舉起匕首,帝星上泛著暗紅色詭異的光,刀身上映出了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九舞身後的黑影。
「竟然能突破這麼多防御到這,你還真是大膽啊。」九舞冷冷地道。她迅速收起自己的感情起身,將帝星放低至胸前。來人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在斗篷中,看不清長什麼樣。
「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兒科。」來人說著翻下了斗篷上的帽子,道,「我想和你談談。」
「怎麼會是……」九舞的瞳孔在看見那人的時候突然放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