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身上裹的是床單,又松又大,之前還用手提著。現在手一松開,再加上皮膚很光滑,頓時那被單就滑落了下來。
陳宇一回頭,就看到兩個白花花的「玉兔」跳了出來。再順著這下面一看,毛茸茸一片,差點沒噴了鼻血。
剛才雖然也看了漂亮女人的身體,可是戰斗的緊張時刻,哪有心思去想。現在閑下來這麼一看,就感覺氣血上涌,某個不爭氣的部位,竟然肅然起敬!
偏偏他也沒穿衣服,根本無從遮掩,兩人面對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好不尷尬。
女人嚇得尖叫一聲,趕緊蹲體,可偏偏正好就蹲在了陳宇面前。某個部位,正指著她呢。
「咳咳……那啥,我還是走吧。」
陳宇咳嗽了一聲,想解釋一下,卻發現自己言辭匱乏。干脆說了一句,立即的起身上樓,準備走人。
女人一咬牙,在這節骨眼上,頓時的站起來。沖上去從背後,就一把抱住了陳宇,兩人赤果的身體貼在一起。
陳宇的後背,能感覺到她那胸前的美好,從來沒有過經驗的他,整個人徹底的僵硬在了那里。
「我們只是想要活下去……就這一個最簡單的要求!求你了,不要拋棄我們。帶我們一起走,戰斗也好,做什麼都好……求你了。」女人靠在陳宇的後背,身體貼得好緊好緊,陳宇感覺自己氣血上涌,已經快要jing蟲上腦了。
「做什麼都好嗎?」陳宇有點無恥了。
「恩!」
女人在他背後咬著牙,點了點頭,小聲的道︰「我會用身體報答你的。」
听到這話,似乎已經連最後的底線也攻破了,陳宇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當即就要轉身,想把這漂亮女人按在樓梯上,讓自己某個已經漲得快要爆開的東東,狠狠收拾她。
可是……這一轉頭,陳宇卻徹底的愣在了哪里。
月光下,漂亮的女人抬起頭看著陳宇,兩行無比晶瑩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不斷滑落。
光芒照耀間,晶光閃閃。
這一刻,在她的淚水下,陳宇感覺心莫名的揪了起來,真特麼的恨不得想給自己兩耳光。
她們已經受了非人的對待,每天都在那些無恥的家伙胯下受辱,這已經是一種痛徹心扉的傷疤了。自己竟然也想變成那些畜生,做那些不是人該做的事情!
目光相對,漂亮女人沒有說什麼,淚水止不住的流。同時,也知道,接下來恐怕自己即將要再來一次那種「屈辱」。
可哪有怎樣?
她有得選擇嗎?
在這亂世之中生存,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弱者!唯一能利用的,也只有自己的身子了。
不管怎樣,她都是要被人糟蹋的,既然都是一樣,既然能活下來,她又怎麼會理會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哪一個呢?
可是,這一次,她注定要驚訝了。
陳宇伸過來的第一個器官,不是他的嘴,也不是下面的「伙計」。而是自己的手,輕輕的擦干淨了她的淚水,轉身離去,淡淡的道︰「不是要走嗎?趕緊去找衣服吧!」
漂亮女人一愣,呆呆的看著陳宇的背影,接著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來。
這家伙雖然沒有穿衣服,有夠惡心,不過……此刻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大。
……
「糟糕了!」
晁典現在是前後被夾擊,根本沒辦法逃走,進退不得。眼看著這兩伙人,即將要湊到一塊兒,他嚇得抽出了武器,準備死戰到底。
「哇!有沒有搞錯。」
後面「偷人」的家伙們突然一聲驚呼,接著指著前面的人,沒好氣的道︰「你們這麼快就完成任務,就可以走了嗎?」
「嘿嘿,你們兩個白痴,慢慢的進去吧!听說今天又死了幾個人,等下讓你們當搬運工。」前排的人也看到了,兩方人馬相互的打著招呼。
唧唧歪歪的說了半天之後,這四個家伙才各自分開,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而剛才在他們之間的晁典呢?
躲在了黑暗的一角。原來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這通道旁邊有一個小門,門頓時的打開,有人捂住他的嘴,一把將晁典拖了進去。
晁典愣了愣,感覺十分緊張,剛要攻擊那人。沒想到耳邊,一個嬌聲小聲道︰「別緊張,這里很安全,我是白天給你遞紙條的女孩。」
一听這話,晁典這才松了一口氣,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小心翼翼的側耳傾听,外面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晁典這才松懈下來,詢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地方?」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離開這里再說。文字首發。」那女生當即招呼一聲。
兩人出了這狹小的小門,然後快步的鑽出了地下通道路口,一路的狂奔,去了後面的小樹林里面。
晁典看不見,被這女生拽著手,一個勁兒的朝著前方跑。突然的停下,瞎子狠狠的吸了吸四周的空氣,眉頭一皺,淡淡的道︰「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因為……他聞到了一陣泥土的氣息,還有這泥土下,濃厚的尸臭味。
「這里就是他們埋尸的地方。這方土地之下,死尸是累積了一堆又一堆。」女孩兒的這話一說出來,頓時晁典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這方土地下都是,難道自己腳下也有?而且,說得這麼夸張,累積了一層又一層,那得死多少人?!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又會在這里?」晁典有點焦急了,感覺這個該死的北方學校內,真是到處充滿了詭異之事。
「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幸存者。這所學校是剛開的,原本是一個叫做「張偉」的家伙控制。本來雖然生活艱難,吃得比豬還差。但我們這些幸存者倒也能求個存活。只是……當一批奇怪的家伙來了之後,這里就開始變成了一處死亡之地。」那食堂打飯小妹,一句話讓晁典陷入了沉思。
四周十分陰冷,又身處在這樹林中,被打飯小妹這麼一說,晁典只感覺身體一陣的冰涼。
「他們是什麼人?」晁典還是耐住性子,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