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柳亦謙發現崇白給自己涂抹的藥膏非常關管用之後,立刻決定將配方拿到手。
柳家旗下也有自己的藥品集體,如果能獲取到這樣的藥膏,相信能賺一大筆。
崇白一看就不是一個能辦事的人,連藥瓶子都落在了桌子上。
柳亦謙將藥瓶子拿起,仔細看了看,之前聞的時候,帶著濃濃的苦澀甚至還有點青草的香氣。看樣子倒像是剛做好的。
拿著藥瓶走到飯廳,崇白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老早就坐在了桌子邊上,伸著脖子等飯。
柳亦謙有點詫異,崇白的**不疼了?
細細一看,原來是一層厚厚的鴨絨棉墊子起了作用,暗笑一下,坐下,廚房的飯菜也隨機端了上來。
崇白照例吃的很香,只是可惜沒有明陽魚。
明陽魚畢竟有數,哪里能供得起崇白這麼一日三餐都吃的主?
吃過飯,崇白又想拄著拐杖外出玩耍,卻沒有機會,因為柳亦謙將自己給拉著去睡午覺。
「有這麼好的藥怎麼不給自己擦擦?」柳亦謙挑眉問道。
「我一個人怎麼擦啊!」崇白嘟囔著嘴,柳亦謙低低一笑,模模他的腦袋,第一次發現這人還真是可愛的不行。
當然要是把藥膏的配方給自己那就更好了。
「來,趴下!」柳亦謙拍拍自己面前的床墊子,「把褲子給月兌了,我給你擦藥。」
崇白「喔」的一聲,乖乖的月兌了褲子趴在柳亦謙面前。
崇白還真是沒有什麼多余的心思,就像是一個空白的白紙,對于*蟲子的他是淡薄的,再加上仙界是不允許談情說愛,所以,崇白對于談情說愛的一切都只止于電視上的親親嘴。
再加上崇白老早就在柳亦謙面前被揍的體無完膚的,哪里會有什麼戒心。
柳亦謙雖然對崇白沒有多余的心思,但架不住崇白長的好看,就是皮膚都是白女敕女敕的,模著滑溜溜的,大少爺被喂養的很好,只是模著也不由得心一蕩。
白女敕女敕的雙丘此刻還帶著青紫之色,柳亦謙雖然覺得自己下手略重,卻覺得該!
像崇白這樣被家里人寵大的人講道理是不管用的,必要的時候小小的暴力還是能取到奇效。
將藥膏挑了一點均勻的涂抹在青紫的部位,崇白只覺得又痛又癢,甚至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來。
「別動!」柳亦謙皺緊眉頭,這個小家伙,難道就不知道這麼單純又信任的模樣已經很誘人了嗎?!
崇白只好捂著嘴巴,即使如此還是憋笑憋的震的柳亦謙的大腿直動。
涂藥工作進行的很快,崇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柳亦謙告知涂完了,幫著提上褲子,柳亦謙跑到浴室去洗澡,留下不知情的崇白等待著藥效的發揮。
「你的藥膏是從哪里來的?」柳亦謙洗完澡,水珠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作為人妻的崇白自然是無視了這一幕,完全沒有去幫著擦干頭發的自覺。
「我自己配的,保鏢們幫忙搗的藥。」崇白老老實實的說著,對他而言這些並不是什麼秘密,反而是炫耀的資本,說道自己最擅長的藥草,這個小蟲仙又得意洋洋的翹起尾巴,一時忘記了自己受傷的**就要往起來爬,結果,一聲痛呼,又老老實實的趴回了原型。
「你覺得我的藥膏怎麼樣?」崇白瞪著大大的眼楮,一臉的求表揚。
「很好。」柳亦謙答到,頓了頓道,「我想使用這個藥膏投入市場,到時候我會給你百分之三十的分紅。」
百分之三十的分紅不算是小數目,刨過人工、藥材培育、加工等等一切環節,崇白的分紅就是精明的崇陽老爺子也挑不出毛病的。
華國的風俗就是這樣,即使是兩口子,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意,崇白的嫁過是除了金銀珠寶,剩余的就等于是將整個崇家都嫁過來了。
這樣的豐厚嫁妝崇白是完全的不懂,他是個完全什麼都不理的人,與其告訴他他每年都多少多少的零花錢,倒不如告訴他他一年可以吃多少好吃的,可以玩些什麼這些比較實在的。
所以當崇白听到百分之三十的分紅的時候完全迷糊了,不過,他還是有自己的小智慧,「很值錢嗎?」
柳亦謙︰「」他怎麼忘記了面前的人是個完全的紈褲子弟,還是個失憶的敗家子。
深吸一口氣,「如果這個藥膏大賣的話,很值錢。」
崇白也喜歡錢,听到對方說很值錢後,他的眼楮瞬間就直了,不過,現在的表示已經精明了許多,大手一揮︰「送你了!」
不是崇白慷慨,而是這個藥膏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東西,要是自己再配出其他的藥丸子,是不是就能看到更多的錢錢?
用一個藥膏能換來柳亦謙的贊許,說不準還能讓自己出去遛彎,以後要是闖了什麼禍的話,也能看到自己還是有用的份上,會好好的寬容一把自己呢!
崇白的小算盤打的 里啪啦的響,柳亦謙不知對方的心思,卻也看出賊眼亂轉的崇白沒安什麼好心,不過,量他也翻不出大浪花。
兩人互相打著算盤,一個是計算,一個已經做好了反計算的準備。
將藥草的名字說出來,柳亦謙是听不懂的,無奈之下只得讓崇白將自己裝著藥材的小冰箱拿過來,取出了其中的五株︰「這個就是了,至于制作方法,保鏢們都知道的。」
柳亦謙拿到藥草後,立刻找到柳寧去辨認,柳寧在明陽島時間比較久,對這些藥草自然是比較熟悉的。
「哈哈,這個草在森林里到處都是,不過這個營養比較好點,看起來粗大一點。」柳寧指著一株藥草說道,「別說在明陽島有,就是南方的內陸小島也有。」
「那就是說可開發的可能性非常大?」柳亦謙聞言道。
「嗯,這五株藥草嚴格的說都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有幾樣甚至都沒有听說有什麼藥用價值,」柳寧不愧是在島上生活了近十年的人,對這些藥草還是十分的熟悉。
「現在就差這麼一味藥草了,這個藥草似乎不怎麼常見。」柳寧對著長的像是一個貓耳朵的矮個草,根須並不長的一味藥草遲疑了。
「不知道這個藥草在內地其他地方是否有生長,如果沒有的話,這個藥膏的開發就有問題了,最起碼成本會增大許多。」
柳亦謙皺著眉頭有點頭疼,連個名字都沒有,上網都查不到。
正在正時,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進了門,容顏較好,青春活力,皮膚白皙。
「爸爸,我回來啦!」女孩蹦蹦跳跳的進了屋子,直接趴在了柳寧的肩膀上,看起來十分的親昵。
「喲,是我的寶貝星兒啊!」柳寧就這麼一個獨生女,平日里雖然多加寵愛卻不溺愛,閑來無事都會背著小包全世界的亂跑,是個瘋丫頭。
「什麼時候回來的?還不跟少爺打招呼?」對于女兒對自己的依戀,他還是十分的受用,不過此刻的他更重視柳亦謙,柳家的家主。
「呀,不好意思,少爺,星兒沒有注意到您。」叫星兒的少女羞紅了臉蛋,愛慕的眼神大大方方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樣風華無雙的男人,只是一眼就讓還處于少女時期的柳星念念不忘許多年,但柳家家主又豈是說見就見的?即使他是柳寧的女兒,也不會被多看一眼。
為了見到這個男人,她在听說柳亦謙與新夫人一起來明陽島度假的時候,她的心讓她無法再等下去,她想及早的見到這個人,哪怕對方是已婚。
那又如何?
柳亦謙與崇白的婚姻多少人都知道只是聯姻罷了,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的存在。
柳亦謙那樣的,如同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怎麼能娶那樣粗俗的崇白這個紈褲子弟?他不配!
嫉妒之心促使著她來到了這個地方。
就當是一場豪賭,她要獲得這場愛情的勝利。
她相信以自己的美麗與年輕,一定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咦,這個草?」柳星好奇的看著兩人,「這些草有什麼用嗎?」
「喔,沒什麼,我們只是在討論這些藥草都哪些地方產罷了。」柳亦謙淡淡的坐在一邊,對面前又一個愛慕自己的女人沒有絲毫的想法。
要不是這是柳寧的女兒,估計就沖著柳星兒這麼明目張膽的示愛就讓人趕走了。
柳寧對女兒的心思也略知一二,卻沒有辦法,除了私下警告之外,這個女兒都像是在敷衍。
對于女兒的問題,柳寧自然是不會透露出更多的信息,用這個謊言代替。
「能加上我嗎?」柳星自信滿滿,指著五株藥草,一一說出它們的名字,甚至生活習性都能說上一二。
柳亦謙與柳寧互看一眼,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
第五株藥草柳星依舊說的詳細,「這個草在我國的內陸地區的低窪地里常見,也是一味藥草,它有消炎殺菌之效」
柳亦謙看著柳寧,「你女兒不錯。」
「多謝少爺夸贊,她就是學植物學科的,要是不認識這些草,那才是白念了這個書了。」柳寧心里高興,但嘴里還是謙虛的笑著推諉著。
柳星強壓著心里的雀躍之心,第一次感謝自己的專業,也感謝自己喜歡這個專業,不枉費自己天南海北的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