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炎落到火曜神君的房前,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只听到火曜神君帶著無比憤怒的聲音,道︰「進來。」
青炎緊張地推門而入,看到火曜神君的樣子,吃驚地發出一聲驚叫。
只見火曜神君的耳上,一個顯目的傷口,散發出睽異的紅光。
青炎猛然一驚,暗道,難道蘇流果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傷了父侯麼?
火曜神君一把拉過青炎,沉聲道︰「休要聲張,你怎會如此沉不住氣?」
青炎緊張地看著火曜神君,顫聲道︰「父侯,你怎會受傷了?難道是踫上魔界之人麼?」
看那火曜神君的樣子,著實的傷得不輕。若是普通小傷,以他的仙行施展那復原術,早就恢復如初了。可是,那傷口似乎已經傷害到仙體,根本就無法恢復。
火曜神君怒道︰「你告訴我,蘇流是不是在北幽養了只鳥?」
青炎吃驚地看著火曜神君,點頭道︰「不錯,她剛到北幽之時,便收養了一只丑鳥。若非被她收養,早被我們殺了。」她在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奇,難道,父侯竟被蘇流那之丑鳥傷了麼?
火曜神君的臉上,帶著無比的憤怒,道︰「我一時大意,未想竟然被那凡鳥傷了。」說著,抬手看了看了,無奈地道︰「難道,那鳥與蘇流一樣,只要出手,便能傷到我仙骨麼?」
他的右手之上,蘇流曾經留下的傷疤依然還在。沒想到被那黑鳥啄傷之處,竟然如同當初蘇流在自己手掌上留下的疤痕一般,任憑如何施展那復原術,也無法恢復。
青炎怒道︰「那丑鳥果然可惡,只等去斬了它的頭,給父侯出氣罷。」
說著,猛地一咬牙,朝著門外走去。
火曜神君猛喝一聲,道︰「回來。」
青炎怒道︰「你能忍得了這口氣,我可不能。」她知道自己不是蘇流的對手,可是殺一只鳥斷然不在話下。只要自己落身北幽,找機會殺了那黑鳥,不但給蘇流個教訓,還能替火曜神君出氣。也順便去看看蘇流如何,也正好完成剛剛答應聖靈公子的事了。
火曜神君哈哈一笑,道︰「那黑鳥在我的一味真火之下,早已經化成一堆灰燼了。」說著,湊到青炎的耳邊,低聲道︰「你速去通知金靈子前來見我,有要事與她商量。」
青炎一听蘇流的黑鳥已經化成灰漿,心中涌起一股快感,高興地點了點頭,道︰「孩兒這就去找金靈子。」
說著,搖身朝著外面射去。
火曜神君的臉上,閃過陰冷的微笑。
抬手模了模耳朵,猛地一咬牙,道︰「蘇流小兒,就先讓你再活幾日。七日之後,便是你的死期了。」
說完,仰天發出一聲狂笑。
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是完全的永恆。
有開始,便會有結束。
有的人,因為過程而活著。而有的人,卻是因為結果而活著。兩者都是相同的等待。
為過程而活著的人,是幸福的,也是快樂的。他們所等待的,不過是悲慘的結局,比如死亡或者災難。往往在這樣的等待的過程中,是一種享受。
可是,那些為結果而活著的人,卻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