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攻勢對于白離根本沒有用。白離修煉的養生訣雖然沒有這種霸道的氣場,但是卻也修身養性,對于任何的氣場都能化為平淡。現在听著虎子的挑釁話語,微微一笑,「三招。」
「三招是嗎?兩招不撂倒你,我叫你叫哥。」
話剛說完,虎子已經出手,他猛地躍起,膝蓋向著白離的面門撞去。這一招蘊含了虎子躍起的巨大沖擊力,尋常人要是被這一招打在臉上,鼻骨折斷都是輕的,就連死亡都是可能的。
白離沒有想到這虎子一出手就這麼凶狠,當下也不再保留,既然你出全力,我也不保留。他先是連退三步,月兌離膝頂的範圍,而此時虎子也已落地,緊接著沖了上來猛地一個側踢。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一拳一腳都蘊含了極其強大的力量。尋常人就算能擋住他們的攻擊,也會被他們的力量所震退。但是白離的體質要遠超他們,白離不怕跟他硬踫硬。
白離力從腰發,灌注左腿之上,同樣側踢。
「跟虎子硬踫硬,也不怕骨折?」身穿黑西服的男子看著白離竟然用側踢抵擋虎子,當下冷笑。他們的身體都是經過藥物浸泡過,而且配合針灸等秘法,其硬度非比尋常。而白離一個混混,就算身手了得,其身體素質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出乎意料的這慘叫的人竟然是虎子。只見他緊咬牙關,疼得一頭冷汗,支撐著身體驚訝的看著白離,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個市井混混竟然有如此強悍的身體,就算他的身體被藥物激發過,也依然在對方的力量下受了傷。
「虎子,你怎麼了?」兩個男子連忙上前,扶住虎子,疑惑的問道。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白離如此從容一點痛苦都沒有,而自己的同伴卻痛的慘叫。
「我不是他的對手。」虎子咬牙說道。雖然他不想認輸,但是他卻不的不承認這個事實,他不是白離的對手。白離說的三招,不是能撐過三招,而是在三招之內拿下自己。想到這些,虎子直覺的自己這臉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听虎子這麼說,那兩個男子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們與虎子是一個連隊出來的,彼此之間的實力都很了解。虎子的實力在三人中雖然不是最厲害,但是也不是最差。而且虎子的性格也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現在竟然自認不是對手,可見白離是真的擁有強大的實力,否則不會讓心高氣傲的虎子都自認不如。
「沒有想到一個小混混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今天我們兄弟兩個就一起會會你。」
「想要繼續打,我不反對。但是你們要給我一個明白,是誰讓你們來的?」白離的身體經過養生訣的強化,很是強悍,但饒是如此,剛才與虎子的硬踫也讓他感覺到了一陣痛楚。不過經過這短暫的休息那痛楚已經散去,他很奇怪,自己從未招惹這樣背景的人,是誰找來這樣的人來對付自己。
這些人實力強悍,就算給人做保鏢恐怕月薪也要上萬元。讓他們來找自己的麻煩,恐怕不拿出了三五萬是請不動他們的。
「打贏我們,你自然會知道。」為首的男子說完,一個眼神遞向自己的同伴,而後二人同時展開了進攻,分左右兩側對白離進行打擊。
白離一直在警惕著二人的動作,在二人出手的同時,他已經展開了防護。二人的攻擊配合的非常完美,無論是進攻和防守都無懈可擊。這樣的配合,沒有個兩三年是很難有如此的默契。
砰!
白離的拳頭與對方為首男子的拳頭撞擊在一起,那男子被白離的力量撞擊的後退一步。就是這一步讓他月兌離了與隊友的聯合距離,這也給了白離一個破綻。白離沒有追擊那為首的男子。而是一把抓住了另外那男子的手腕,隨後猛地後退,將那男子向著自己的身邊扯來。
男子被白離突入起來的拉扯打亂了動作,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白離倒來。而白離卻忽然間停止後退,猛地前沖躍起,膝蓋直接撞在那男子的臉上。
!
啊……
男子轟然倒地,臉上已經被鮮血沾滿,而他的鼻子已經變形,鼻骨碎裂。白離這已經手下留情,否則他已經沒命了。
「花貓!」為首的男子驚呼一聲,沒有想到他們二人的聯合攻擊都被對方打破。如果不是自己沒有頂住白離那一拳的力量,花貓就不會被白離打成這樣。他連忙來到花貓的身邊,檢查了一下花貓的傷勢,當他發現花貓只是鼻骨碎裂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同時對白離心存感激,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的兄弟就廢了。
「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你通過了考驗。」為首的男子說完,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將電話掛掉,他驚訝的看著白離,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一個尋常的小混混怎麼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在部隊中他們可都是玄鐵中期的高手,比他們厲害的只有玄階後期的王牌特種兵,要知道整個軍區的王牌特種兵也就十多個而已。而現在一個小混混竟然擁有玄鐵後期的實力,難道此人是古武家族的子弟嗎?
「什麼意思?」白離皺著眉頭,頓感疑惑。什麼考驗?他怎麼一點都不知情?
就在此時,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這兩人中其中一個竟然是白離的養父白度,而在白度身邊的人是一個身高不是很高,有些微胖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人看上去又矮又胖但是身上卻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這種威嚴是常居高位,久而久之養成的一種氣場,人憑借第六感是可以感應到,並且在心里給予反應,或懼怕,或敬畏。
而白離現在就覺得,這人的氣勢,讓自己有種敬畏的感覺,但是他卻不會懼怕這個人。
「老板……」為首的男子起身,剛想說話,卻听到這中年人說道︰「先把虎子和花貓送到醫院去吧,這里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恩。」男子應了一聲,就扶起花貓和虎子離開了這里。等到他們離開,白離也知道這是自己養父搞得鬼,他知道他們一定有話要跟自己說。所以他轉身對那九個客人說道︰「幾位兄弟不好意思,我這里有事,這頓我請了。你們先回去吧,下次再來,我給你們打半價,當作賠禮。」
這幾個人那會說個不字?剛才白離的身手深深的震撼了他們,他們連忙點頭,快速的消失在了店里。等到客人離開,白離走到店門處,將店門關好,翻開暫停營業的牌子,隨後拿過兩個椅子放在白度與那中年人的面前說道︰「有事坐下說吧。」
從一進門,那中年人就一直在觀察白離。從白離看到自己的表情變化,到拿椅子給自己,這一系列的舉動都讓他很滿意。他在道上打拼了半輩子,看人無數,自認自己看人還是很準的,在他看來,白離是個人才,無論是身手還是膽識。
「這是東升集團的主席,陳東升。」白度指著已經笑呵呵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為白離介紹道。
听到這個名字,別說在道上混的白離,就連白離身後的小雲都猛地一顫。她雖然沒有在道上混,但是在這里也听說過這個名字。傳聞陳東升是常寧地下勢力的老大,他的傳奇故事有很多,什麼血巷大戰、千人火拼數之不清。雖然這些故事都有些夸大,但是也能看出陳東升在常寧的影響是多麼的巨大。
白離還是在道上混的,對于這個名字更是熟悉的不得了。這可是常寧黑道的教父,他們這些小混混只能吹吹牛逼說跟陳東升有什麼關系,什麼關系,其實連人家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現在白度帶來這麼一個人跟自己說這是陳東升,白離還真有些不信……
但是剛才那三個特種兵身手的手下卻讓白離相信了幾分。沒有點實力的人,駕馭不了這三個強者。但是這白度是怎麼認識這麼一個人物的?要知道這陳東升現在可是常寧的企業家,身價億計,而白度只是一個賭鬼而已。
「你又借高利貸了?」白離看著白度,疑惑的問道。這是他所能想到最合理的理由。
「恩,這份債我換不清,要你幫我還。」白度本想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因為這的確是一個「高利貸」,而且這高利貸已經積蓄了許多年,讓他不堪重負,就算用他的命也無法償還。
「呼……」白離深呼了一口氣,心中已經怒不可遏,但是他卻忍住了沒有發作。但是他的眼楮已經通紅。他對于這個養父已經絕望了。曾經他以為那手指的教訓會讓他不再踫觸高利貸,但是現在……
「讓我怎麼還?說吧!這條命是你給我的,現在要這條命我也給你。」白離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與悲傷,大聲吼道。
「我……」
看著白度吞吞吐吐,陳東升站了起來,拍了拍白度的肩膀。他很清楚陳東升的想法與痛楚。這些年他到處尋找白度的蹤影,但是卻沒有想到白度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要不是這次白度找上門,他還找不到這個兄弟。
曾經的事情,他也很心痛。但是畢竟已經過去。他能看得開,但是白度卻看不開,因為她就死在白度的面前,這好比一個惡魔一直纏繞著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