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四個雞蛋,又拿出了西紅柿、韭菜和山藥,白離輕車熟路的開始做起了飯菜。以前老賭鬼常常不在家,白離為了不餓死所以上網上去學了很多菜品的制作,他的廚藝雖說不是很好,但是至少算是可口的家常便飯。
一盤西紅柿炒蛋,一盤韭菜炒蛋,一盤清炒山藥然後加上米飯,這些東西應該足夠吃了。將飯菜一樣楊的端上餐桌,陳韻幾個人驚訝的看著白離,本來陳亞讓白離做飯就是要出口惡氣,而且她還等著白離端上菜的時候好好損白離一頓呢。
但是現在白離端上來的菜不說味道,只看菜色是無可挑剔的。
「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陳韻驚訝的說道。
「哼,好不好吃了才知道。」陳雅說著就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口山藥放進嘴中,山藥爽脆但是又沒有生生的感覺,味道也很清甜,這道菜陳雅挑不出毛病。她有些不服輸,她就不信找不出損白離的借口。
又將西紅柿炒蛋和韭菜炒蛋嘗了一遍,她還是無法從味道上找毛病,但是他不願這麼就算了,她指著西紅柿炒蛋和韭菜炒蛋說道︰「你是不是除了炒蛋不會做別的了?」
白離就知道哦這陳雅是要為難自己,但是他也沒有生氣,他指著山藥說道︰「你能從山藥里面找出雞蛋來嗎?」
「你……」陳雅被白離這一說頓時無語,白離這明擺著在說她雞蛋里挑骨頭。
「我覺得還不錯啊。」陳韻吃起東西來也那麼的淑女,細嚼慢咽的樣子好似吃飯在她身上都是一場好看的藝術片。
「對呀,我覺得比我做的好吃多了。」馨瑩也開口贊賞道。
「大姐姐,你不會是在挑白離哥哥的毛病吧?」馨雨可不管那些,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馨雨的話讓陳雅羞得俏臉通紅,這被人揭穿真是很不好意思。她言語有些結巴的掩飾道︰「我又沒說不好吃。」
「既然這樣就開始吃飯吧。吃完飯就勞煩陳韻你幫馨瑩姐妹安排房間了。我就回房間,免得再看到那兩顆小櫻桃。」白離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白離的話中意思除了剛來的馨瑩與馨雨不知道之外,陳韻和陳雅都已經想到了白離指的是什麼。陳韻還好說,畢竟白離說的不是她。但是陳雅身為本人听到這話氣的差點暴走。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一旦自己發怒,那麼不就明擺著告訴馨瑩姐妹,白離說的就是她嗎?
幾人將一桌子的菜吃了干淨,本來白離打算去刷碗的,但是馨瑩總覺得自己不做點事情過意不去,所以搶著去洗碗了。既然沒事,而大廳又被幾個女孩霸佔,白離在這大別墅中能容身的地方只有自己的保姆室以及洗手間和廚房了。
回到房間,白離便開始了修煉,最近他覺的要突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自從冷卿出現之後,白離就知道這世界上能打的人有很多,自己的實力不強勁一點,怎麼保護陳雅姐妹。
接下來的這些天,白離每天要做的就是送四人上學,然後他就在學校之中修煉,這些天花田也許是因為被打還在養傷,所以一直沒有去學校,這樣白離倒也清淨,一天修煉到放學,等到晚上五人就一起回別墅。
這些日子白離吃完飯之後,就會回到房間,他坐在床上,身體中的內力按照養生訣的心法緩緩轉動,他現在雖然覺得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但是他的面前又好似有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一樣,讓他難以跨過這瓶頸。
「難道無法突破嗎?」三個小時之後,白離睜開了了眼楮,他眼中滿是失望,這種要突破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但是卻始終無法跨越這溝壑,難道根本無法突破嗎?
就在白離失落的時候,忽然听到房門被敲響,白離走下床,打開了房門。房門外是穿著淺白色睡衣的馨瑩,她這些日子本來是要去小雲串串吧幫忙的,但是因為三狼會的事情所以白離便沒有讓馨瑩過去。現在事情過去了十多天,馨瑩覺得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她決定明天就開始去幫小雲的忙,所以這才來跟白離說一聲。
「馨瑩你有事情嗎?」白離看著馨瑩疑惑的問道。
馨瑩有些猶豫,他害怕白離會拒絕她,雖然她知道白離是為了她們的安全,但是她受了白離的恩惠,不做些事情她總覺得過意不去,打定主意,馨瑩張口說道︰「我明天想要去小雲姐姐那里幫忙,就不跟你們一起回來了。」
三狼會的幫主和二幫主都還在拘留所,其幫派中的精英弟子也進去了很多,三狼會可謂元氣大傷,許多被三狼會壓制過的幫派趁機對三狼會發起了攻擊,三狼會的三幫主雖然身手不錯,但是也無法支撐大局,現在已經被逼的廝守三狼會所……
以三狼會現在的情況,恐怕是沒有時間來找自己的麻煩,白離想了想之後便沒有拒絕,而是點頭道︰「恩,這些日子我也沒去,明天你去幫幫她也好。你幫我跟小雲說,我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等到完成這件事情,就去找他。」
「恩,那你早些休息。」听到白離同意了,馨瑩很高興的離開。
雖然白離覺得三狼會不會有時間報復馨瑩,但是他總是不放心,隨意他拿出手機,給獵豹發了一個信息,讓花貓暗中跟著馨瑩姐妹,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常寧醫院……
王立已經在醫院中接受了十多天的治療,他的手因為重度的骨碎已經無法治愈,最後只能將手掌割掉。在經過十多天的療養之後,王立的傷勢已經沒有了大礙。而明天他就要被送到常寧的監獄之中。
王立很清楚,常寧的監獄中有很多是陳東升的人,只要自己一進入監獄,恐怕就難逃厄運,所以今晚還有明天去監獄的路上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但是現在病房外面有刑警拿槍守護,而自己又被捆綁在病床上,根本沒有機會逃離。
就在他私下張望想要找機會逃走的時候,房門忽然打開,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男子走了進來,這前面的人王立認識,是一直以來負責自己傷勢的醫生,而他身後的男子卻眼生的很,也許是剛來的實習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