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就這麼持續著,每一頭魔獸的倒下,猶如一柄柄的大錘。151+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狠狠的錘擊在白浮幽女的心頭。她不敢想象,這個只有八階的小子是憑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死,憑什麼可以不斷的斬殺著一頭頭的九階魔獸,其中更不乏一些九階巔峰,甚至半只腳踏進了BOSS階的魔獸。
半個小時的時間,倒在王天身後的九階魔獸的腐尸,幾乎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具體的數量就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而他口中的怒吼卻越來越多,手中的招式也越來越犀利。
白浮幽女在這半個小時中曾數次有心加入戰團,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膽怯了。她知道,以她現在重傷的身體,比那些九階巔峰的魔獸也強不了多少,可麼多的九階魔獸卻是成片成片的,倒在那個只有八階的人類手中。
「住手……」一聲怒喝,從被王天不斷的殺戮鎮住的,白浮幽女的口中傳了出來。
听到白浮幽女的喝聲,那些一直在圍攻王天的魔獸,狼狽的逃竄到白浮幽女的身後,不斷的舌忝舐著自己的傷口。可是,那些被王天刺傷的魔獸,卻有一小半只怕是很難再繼續活下去了。
「人類,你的實力本領主服了!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在本領主的能力範圍內的,本領主都給你。」白浮幽女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那些魔獸從王天身邊撤走之後,他便閉上了眼楮。听到白浮幽女的問話之後,仍然沒有睜開眼楮,而是及其暢快的吼出了一個字。
「爽!」
吼出這個字之後,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上的血漬,躬身歉意向白浮幽女說道︰「領主閣下,謝謝您與我一戰。在此,我王天向之前對您造成的傷勢,跟對您部下造成的傷亡致歉。」
「幽冥之引,以我王天的名義,魔毒歸體,收!」
在向白浮幽女道完歉之後,王天毫不猶豫的收回了附著在魔獸身體上的冥魔天爆,使那些重創致死的魔獸可以療養自己的傷勢。
王天現在的想法就是,它們已經跟自己暢快的大戰了一場了,既然人家已經服軟了,那也沒必要非得將這些魔獸都殺死。
可是,白浮幽女听到王天的道歉,再看著他將魔獸身上的,那些不斷腐蝕著身體的毒全部收走,她直接暈了。天啊,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啊!跟自己生死大戰了一夜又半天的人類竟然像自己道歉了,還將自己手下的魔獸給救了下來。
見到白浮幽女呆滯在那里,王天繼續想白浮幽女說道︰「領主閣下,之前小子實在受不住殺意,所以……所以才……」
現在的王天,猶如正在相親的純情小男生似得,說話結結巴巴的,甚至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
所以了半天,王天才繼續說道︰「領主閣下我錯了,我以我王天的名義,今後願為閣下無償做一件殺戮的事情,來為今天的事情道歉,請原諒我吧!」
這下不止白浮幽女發愣了,所有的魔獸幾乎在這一瞬間全體楞了下來。
看著魔獸們發愣,王天的心中幾乎快要笑成一朵花了,以前常常听說魔獸是直腸子,這下王天才算真正的認識到。
戰爭,永遠都不是一個人的事,而自己將來回歸夜淚之後,顯然不可能拉攏多少被選者,而且就算真的全部拉攏了也才數百人。可是,戰爭中數百人跟一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因此,王天在向這群魔獸顯露完實力之後,便開始著手下一步……拉攏。
頭發長,見識短。這句話明顯不是所有女性都適用的,至少此時王天所面對的這名,呃……這頭女性……或者說母獸,顯然是用不上的。
這個人類的實力並不算多麼強大,可是他的持續戰斗能力卻是連自己都不如,那些犀利的魔法更是厲害。而且以他的年紀也不過是剛剛起步而已,以後的潛力顯然是巨大的,多這麼一個敵人,明顯不如做朋友來的好。
想到這里,白浮幽女才向王天說道︰「本領主接受你的道歉,朋友!」
她在‘朋友’這兩個字上咬的非常重,王天也能從她的話中听出她的意思。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染血的玉石,扔向白浮幽女,「這枚玉片上我附加了靈魂感應,有需要我的時候,便將這枚玉片捏碎即可。」
「好,那本領主就收下了。」一邊說著,白浮幽女就將玉片揣了起來。
王天見白浮幽女將玉片收起來後,便向她拱手說道︰「那我就先走了,請!」
「請!本領魔獸听令,不得糾纏這個人類!」白浮幽女的這道命令一面是給了王天面子,另一面也是為了減少魔獸的傷亡。
王天听到白浮幽女的命令卻並沒有回頭,而是微微撇了撇嘴,咬著牙向回走去。還好白浮幽女怕了,不然的話只怕再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就真成了活靶子了。
他心里一邊想著,一邊將那些傷口蠕動了起來,雖然一些雷系跟空間系的傷口一時不能痊愈,不過這也使得鮮血不會在向外流了。
直至第三天中午時分,王天才蹣跚的回到了之前與白浮幽女戰斗的地方,他知道當白兔等人找不到自己的時候,她一定會讓其他人在自己最後戰斗的地方等自己。不出所料,當他走到這里的時候,正好看到白兔在那里悠悠然的吃了熊掌,王天不禁有些苦笑,自己連續一夜半天的戰斗弄的自己不算重傷,也好不到哪去。
雖說,血海涌源流造就了他主神階別的身體,可他的實力實在是差了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調動那種力量來保護自己。雖然戰斗的時候那股力量自主的保護著他的生命,可是一些小傷顯然不會受到那種力量的眷顧,這也造成了王天現在身上幾乎被傷痕布滿了全身,加上一夜的戰斗早已經把所有的精力消耗干淨了,也使得他只能像個普通人似得一路走回來。
「靠,老子在拼命你們倒好,在這吃烤熊掌。」瞥了一眼地上的蒼熊,王天立刻就認了出來,這只蒼熊竟然是自己殺的,「這還是我殺的熊,你們倒真能撿現成的啊!」
說著,王天一把搶過白兔手中的烤熊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了,而且做的還盡是出力最多的事情。
見到王天這猴急的模樣,白兔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在那只蒼熊的身上選了幾塊上號的肉烤了起來,可其他人卻都直了眼楮。
王天現在的模樣依然跟個血人似的,畢竟他身上的很多傷口都沒有愈合,再加上他身上的那些血痂,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的撕裂著,看上去著實恐怖與惡心。
「嘔……」雖然王雪兒中午還一點東西都沒吃,可是看到王天的這副模樣,還是引起了陣陣的干嘔,跑到一旁吐去了。
「見不得鮮血的人,永遠都不能成為強者,呃…」王天听到她的干嘔聲,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一句話從嘴里說出了出來,還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嗝。雖然有點模糊不清的聲音,不過在場的眾人還是听清了。就因為這一句話,奧蒙加拉立刻對王天改變了看法,而仇影卻是肅然起敬,
「兔…呃…有水沒…我…我有點噎住了……」王天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在吃著,可是每次咽的時候,都狠狠的挺了挺脖子。
「我沒帶!」
听到白兔的話,王天毫不猶豫的走到蒼熊的跟前,拿出涅直接將蒼熊的脖子挑了下來。然後,一伸脖子,痛飲起了蒼熊的鮮血。
「嘔…」仇影看到王天的做法,捂著嘴干嘔了一聲,向奧蒙加拉說道︰「老師,我,我受不了…嘔……」話說到一半,就向院方跑去,赴了王雪兒的後塵。
能夠留在原地的也只剩下了白兔、潘月兒跟奧蒙加拉三人,不過潘月兒的面色卻是異常的蒼白。不過她的神情中卻帶著濃濃的關切,她不知道王天這兩天到底遇到了些什麼,可是看著他此時著饑不擇食的模樣,還有全身的血痂跟那些含著鮮血的傷口,直感覺到陣陣的心痛。
奧蒙加拉此時的神情也有點古怪,向王天問道︰「小子,這兩天你跑哪去了,怎麼弄成了這副模樣?」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烤熊掌都已經進了王天的月復中,而且他還不斷的,從兔兔的手里接過那烤的半生不熟的蒼熊肉吃著。听到奧蒙加拉的話,才將烤肉往嘴里送的慢了一些。
「沒干什麼,就是跟個娘們還有她的小弟們打了一架。」
「一個女人還有她的小弟?這一帶應該不會有你說的這樣的人出現啊?」奧蒙加拉拖著下巴想了半天,才一拍額頭,驚訝的向王天問道︰「難道是這片山嶺的領主,白浮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