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不管錦暖拿沒拿手袋她最終都會暈厥,然後慕惟珺心急如焚地去救她,你就是想讓我看到這一幕的吧?」
對于這一點,她是很感激金昊楠的。那是那一晚她唯一得到的一點溫暖。
「蘇茜薇你tm別在這含血噴人。」紀景琛睜圓了眼,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猙獰。
「紀景琛你不僅自私還怯懦。那個一聲聲呼喚著景的老女乃女乃,她的話我可記得分明。因為她的突然出現錦暖才會消失不見了,後來才會暈在電梯里的吧。檬園的電也是你給斷開的吧,別人家的燈可一直亮著。你可真夠狠得下心!」
「蘇茜薇你……」紀景琛被她說得火冒三丈,手已經舉了起來。
茜薇仰起頭咄咄逼人地盯著他,「怎麼,惱羞成怒了。紀景琛你就這點氣量。」
紀景琛被她的氣勢驚得一怔,緩緩垂下了手,整個人仿佛沒了生氣般。
「其實你不必這樣,為了讓我看清現狀真的犯不著這樣。」茜薇說著收了收垂落耳畔的頭發,語氣頃刻間已平平淡淡了,像是風卷雲殘後的夜空,再掀不起一絲波瀾。
「假使我再愚鈍,畢竟已經三年了,他的心在不在我這,躺在我身邊他心里念著誰,這些再沒人比我更清楚。」她輕輕捂了捂臉,轉過頭看著紀景琛,「沒必要為了使我難堪讓錦暖再受傷害。」
「再說了,你給的根本不算難堪。」
茜薇說完也不等紀景琛的反應轉身就走,依舊是走得極快的,像踩在了光溜溜冰面上。
心里松快許多,腳底冰涼涼觸感將這種感覺一絲絲放大。只是這膨脹的歡愉,少頃就被無情刺破了。
她的失落,深藏的失落在淒清暗夜里尤其尖銳。
她忽地收住腳步,顫顫巍巍在路邊蹲了下來。
腳底的涼沁到了心里,虛有其表的空殼子滿脹著凜冽寒氣,她忍不住縮成一團,還是止不住颼颼往外涌又潺潺往里進的寒。
渾身都抖了起來,她伸長胳膊緊緊擁住自己。
「別哭了吧,夜太黑悲傷收不住。」空曠天地間這突來的一句話听來格外悠遠,觸不到的星辰般。
見茜薇依舊抖得跟個篩子,似乎沒意識到身邊多出了個人,他拎著抽紙走了過去。
「擦擦吧,擦擦再哭。」他故意弄出很響的腳步聲,這才蹲下來把紙遞了過去。
見這樣還是不行,他索性把紙盒放懷里,一張張抽出紙來塞到她手里。
漸漸的風靜了,茜薇捏著手心里越團越緊的紙,平靜下來。風兒挾持去的暖,一點點往身上鑽。
她抬起頭看了看蹲在身旁的人。眉目清俊,黑沉沉眼眸里點綴著星光。發覺她並未哭他愣了愣,隨即笑起來。隨著唇角的牽動,滿目星光璀璨,暗夜中耀眼的北極星一般。
「謝謝你!」她說,試著微笑。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你不害怕嗎?荒無人煙的。」他看了看茜薇身上單薄的齊膝旗袍。她還光著腳。
「地面涼,要不到我車上坐坐?」他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車,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呵護易碎的瓷女圭女圭般。
熠熠星輝凝在他眼眸里,耀得眼里的真誠都炫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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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粗來打醬油~兒童節嗨森o(n_n)o~
冒個泡吧~看文滴孩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