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若初,出大事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凌靜初笑著出現在凌若初面前,並伸手攔住了她。
「滾開!」凌若初冷冷地回了凌靜初兩個字,就連昔日漂亮的眸子都變成血紅,像極了一個嗜血的惡魔。
凌靜初一愣,記憶中的凌若初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若初嗎?不,不,若初不是這個樣子的!說,你是誰!」
凌若初嘿嘿一笑,勾起凌靜初的下巴,「女人,永遠不要知道太多。記住了。我還是凌若初,你麼,還是我的妹妹凌靜初,這場戲得好好演下去呢。」
凌靜初默然無語,拍掉凌若初的手,「你到底是誰?不要跟我說你是凌若初,若初清冷如雪,你妖艷如紅,你不是本人人。」
凌若初思考了一會兒,邪魅地一笑,「我的確是凌若初,這具身體真的很神奇,意識里居然有兩個她。嗯,如果不是她氣火攻心我也不會出來。」
凌靜初看著這張熟悉卻又感覺完全不相同的臉,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這麼妖艷的你,還真是不熟悉啊,那江辰……」
「切,我真不明白她怎麼會喜歡他?他那個小師妹真是討厭死了,我真恨不得殺了她。」本尊是真的傻啊,明知她是個情種,還像個飛蛾一樣撲向那團火。
「你會明白的,因為遲早你會愛上他的。」對于這種事,凌靜初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她的話絕無虛假。那如果,她也愛上他了,那倒是挺有趣的。
「就那呆子?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親手粉碎你的幻想。」凌若初啞然失笑,本尊是本尊,她是她,怎麼可能會同時愛上一個男人?
「不過我說,本尊怎麼一直就是白色的衣服?多單調啊,穿其他顏色倒不辜負了本尊的這張臉。」對于本尊的簡潔,她更傾心那些耀眼的衣服。
「我這里就有一套紅色的衣服。」凌靜初像變戲法般拿出一套紅色的裙子和一條紅色的面紗,見凌若初不解的看著她,笑道,「紅色為免太妖艷了,希望你不會讓傾城姑姑失望。」
凌若初沖她妖艷一笑,「那當然。」說起自己的母親,凌若初其實還是挺傷心的,畢竟沒有人能像母親那麼美,穿紅色穿得那麼美。
凌若初轉身進入了不遠處的樹林,不一會兒,凌若初一身紅色裙子浮現在了凌靜初的眼前︰一襲紅衣妖艷如曼陀羅,長長的眼睫毛順著眼楮一眨一眨的忽上忽下,美目盼兮,有種說不盡的嫵媚;手如柔荑,膚如凝脂;朱唇不點而赤,身段窈窕,不盈一握;把萬縷墨絲隨意地扎成了墜馬鬢,戴上面紗的她多添了幾分神秘。相對于凌若初的清水芙蓉,她更風情萬種,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真為世間少有的美女子。
「沒想到你穿紅衣那麼好看,妖艷不失霸氣,真有當年傾城姑姑君臨天下的氣質。」凌靜初一直以為凌若初穿白衣時已經是美得驚心動魄,想不到紅衣的她比那白衣更惹人注目。
「嗯,我就說,怎麼母妃的霸氣全給了皇兄,而我只得到了父皇清冷。」凌若初淡淡一笑,皇兄曾是她的命,如今她的命已然破碎,散落一地。
「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江辰殺了你,你怎麼辦?」凌靜初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她知道,凌若初必有一死,還是死在最愛的人的手上。
「如果他殺了本尊……嗎?那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然後帶著那把沾滿他鮮血的劍來探望本尊。」凌若初捂住了隱隱發痛的心髒,告訴自己不要被意識迷惑。
「希望你能做到這個承諾。我不能叫你若初吧,這是你本尊的名字。」凌靜初笑了笑,並與凌若初拉鉤,定下了這個承諾。
「那你就叫我寒蕪,凌寒蕪。」凌寒蕪點了點頭,忽然手指向前方,「蘇偌雪來了,我們過去找她吧,說不定她是來找我們的。」
走近一看,果不其然,就是蘇偌雪,神情有許落寞,「若初?」當她看到凌寒蕪穿紅衣那會,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就又平靜下來了。
「你不是若初吧?或者你可以稱之為︰她的另一種意識,如果你是佔據了這個身體,那麼若初就是在沉睡了,她走火入魔了?」
「啊,這麼聰明的女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難怪你是傾凌掌門人,嘖嘖嘖,真是不可以小瞧了。」
「雖然說很感謝你的夸獎,但是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假若本尊沒有受傷以至于走火入魔,我是不會出現的,你說呢?」
「可以,那很好,那麼你覺得你會操控那件事嗎?」
「很抱歉,那件事情,我凌寒蕪全包了。」
蘇偌雪對于凌若初的能力自然是不會懷疑的,可是對于她卻不怎麼相信。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她應該要讓她放手試一下,最多不就是輸了唄。他們還輸得起。
凌寒蕪見蘇偌雪一副抱著死就死的表情,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我會做好的。不然,我就用自殺來跟你們道歉。」
蘇偌雪抿了抿嘴,「不用。我剛剛從皇宮經過,踫到當今的皇帝了。」
凌寒蕪漫不經心地問,「是嗎?這麼晚了他還微服私巡,就不怕別人刺殺的嗎,請問你是英雄救美了呢,還是美救英雄?」
蘇偌雪唰的一下臉紅了,「都沒有,你看英雄救美的戲多了吧?這個問題都能拿出來講,你可真無聊。」
凌寒蕪「切」了一聲,「原來什麼也沒發生啊,我說皇帝又不是什麼古董,怎麼就只能遠觀就不能跟他與別人有肢體接觸了嗎?」
蘇偌雪的臉漲得更紅了,幸虧凌寒福沒發現——「他可是你的佷子啊,你就不能關心一下他嗎?」
凌寒蕪糾正她道,「不是我佷子,準確來說,是我本尊的佷子,所以我沒資格去關心他。」
一直听他們說話的凌靜初突然插口了,「可是若初的佷子與你的佷子有什麼不同嗎,若初就是你,你不就是若初嗎?」
凌寒蕪一愣,想想凌靜初說得也對,「好吧,就算你有理,問題是皇帝怎麼會讓我來保護,他不是會有很多皇宮里面的什麼侍衛保護的嘛。」
凌靜初白了她一眼,「你傻啊,皇帝就不用微服私巡?你想啊,那樣他不要任何人跟他,他不就危險了?」
凌寒蕪不滿地說,「難怪本尊老是說你胳膊往外拽,看來本尊說得真沒錯。不听本尊言,吃虧在眼前。你還是我妹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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