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慢慢捋順自己的思路︰即墨玄是她們的頭。////可是她們卻要殺她。也就是說。要殺她的人其實是即墨玄的手下。她知道即墨玄絕對不可能殺她。但是以他的手段。又是絕對不會出這種紕漏。
她捻起一個果子塞進口中。她們口中的神左使應該就是神如玉。如果她猜的沒錯。神如玉就是司馬玉。從另一方面看。曾經司馬玉和即墨玄是一起共事過的。
而且司馬玉在她們組織里的地位不會比即墨玄底。
司馬玉每一次對她的追殺都是抱著必殺的心。仔細想想。她其實沒有得罪過司馬玉。以前她以為司馬玉是為了皇後的位置。第一時間更新可是那次密林刺殺足以證明這個原因是錯的。
那麼司馬玉為什麼非殺她不可。
那一次城郊慘烈殺戮的時候。司馬玉曾說。要用她的生命尋求一個答案。是什麼答案需要司馬玉用六百多條手下的人命來換取。是即墨玄。
只听得即墨玄冷冷道︰「你沒看到我的絕殺令。」
「看……到了……。」二十五號聲音的都在顫抖。「只是沒敢想過你……就是主子。」
「好了。還有什麼話。」即墨玄道。沒有任何殺氣。
「只求主子放過我的妹妹。她是被逼加入的。」二十五號不停磕頭哀求著。能听到她額頭血肉與草地發出咚咚的聲響。
包包想開口說話。卻被即墨玄阻住︰「別管這事。」他的語氣很溫和卻很冷。讓包包覺得眼前的是她從不曾見過的即墨玄。
即墨玄不再說話。那二十五號自己攙扶著她的妹妹退下去了。只是臨走前她回頭看著包包的目光甚為陰毒。不像是單單听從命令的那種眼神。
她的眼神。讓包包感覺到了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瘋狂的妒恨。司馬玉……是不是也是這樣恨著她的。
這邊發生的事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似乎對那些跳舞的人們沒有任何影響。他們依舊各自歡樂著。高歌著。包包有點奇怪。問了即墨玄。他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低聲要她放心。
「玄哥哥。////為什麼這麼多人要殺我。」包包很隨意地問道。她吃飽了飯開始吃點小果子。這種果子甜甜酸酸的煞是爽口。
「他們不是要殺你。是針對我。」即墨玄把包包被風吹亂的頭發捋順了。別在她的耳後。在她額頭上響亮地吻了下。低低道︰「丫頭。我好想吃了你。」
他的聲音極其魅惑。讓包包想起了那些騙小姑娘的壞叔叔。于是嘿嘿笑著給他說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倒是把他繞暈了。一直追問著包包。壞叔叔騙小姑娘後要干什麼。
這時。主人帶著全家捧著牛角來到案前。包包看看即墨玄。他示意包包一起接過主人遞上來的牛角。听著主人咿咿呀呀說著她不懂的方言。不過還是看懂了他的比劃。讓她喝下去。
她鼻子湊近嗅了嗅。酒香誘人。她看到即墨玄已經仰首喝下。她也伸出舌頭嘗嘗。好甜。便學著即墨玄一口氣喝光了。喝完。便看到主人家笑的滿臉紅光。
許是喝的太急。她的頭有點暈。于是倚著即墨玄慢慢坐下。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火直往上竄。
即墨玄看到她臉色緋紅。知道她酒氣上來了。便讓主人家去煮點醒酒茶來。包包喝下後。被他抱著。倦倦地窩在他懷中。听著他和主人海闊天空的閑聊著。
說的好像是蚩尤與黃帝的故事。包包朦朦朧朧地听了些。大抵是苗族的祖先蚩尤是因為太重情義才會輸給黃帝。幸好後來黃帝沒有趕盡殺絕。才保住這一點血脈秉承下來什麼的。
包包好像還听到即墨玄吹起了蘆笙。那曲調溫柔的讓人昏昏欲睡。
第二日包包還沒睜開眼楮。便被嚇到了。她躺在即墨玄的懷中。別問她怎麼知道的。他的味道他的懷抱是她絕對不會認錯的。昨晚……昨晚他做了什麼。不。不。應該是她做了什麼。
她偷偷抬起一線眼皮。果然看見即墨玄那健碩泛著健康光澤的胸膛肌膚……
她趕忙閉上眼楮。細細回想。沒有任何印象。莫非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初夜就那麼稀里糊涂的沒了。所謂的撕裂般的疼痛。所謂的身體被刺穿的恐懼都沒有感受到。初夜……就這麼沒了。
她偷偷抬頭看他。正看到他的兩片鎖骨微微挺著。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美妙迷人。她看得痴了。不由得伸手去模了又模。
「手感怎麼樣。」頭頂突然傳來戲謔的聲音。嚇的包包慌忙想把手收回來。卻被即墨玄一手抓住再放回去。「再給你模模。」
包包把手收回來。忸怩著︰「玄哥哥。討厭啦。」
「現在知道討厭了。昨晚不知道是誰抓著我不讓我走。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我陪著睡覺。」即墨玄一手搭在包包腰上。順著她的身體曲線來回撫模著。硬生生把她模的身體輕顫了起來。但更讓她介意的是他說的話。
說實話。她確實覺得自己有可能做出那些舉動。說出那些話。問題是……她現在完全沒有印象。
「那個……我……昨晚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包包把臉埋在即墨玄胸膛上。期期艾艾地道。居然沒有注意到彼時他的胸膛是赤果果的。和往日穿著衣服是不同的。
她臉上的肌膚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呼吸溫熱地噴灑在他的肌膚上。他只覺得心里一蕩。身體立即起了反應。他急忙稍稍把她往外推了推。仰首做了個深呼吸。
包包原本正等著他回答。卻忽然被他推遠了些。瞬間覺得委屈極了。是不是昨晚她的行為讓他討厭了。是不是他正如閨蜜們說的那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這般一想。她只覺得悲從中來。眼淚便忍不住涌出眼角。又別扭著不想讓他看見。便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順便扯過毯子蒙住了臉。
即墨玄愣了愣。看著她抽動的肩膀。猜到她在哭。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哭上了。
他用力去板著包包的肩膀。想把她板過身來︰「丫頭。怎麼哭了……我都是亂說的……我昨晚什麼都沒做。」
他確實是存了私心。他實在是太喜歡抱著她睡。只要抱著。他便覺得很滿足。雖然期間動過旖念偷偷親了她。不過她好像也很高興地回吻了他……
看到她現在那麼傷心。第一時間更新他雙眉蹙了起來。有點後悔擔憂又有點不知所措︰「丫頭。是我不好……我是喜歡看著你睡覺的樣子。本來想看一會就離開的。但後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什麼。你睡著了。」包包聞言。蹦地一下坐起來。伸手抹抹臉。轉身望向即墨玄。然後看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凌亂了點。一切正常。
再看看即墨玄。包包的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敞開的胸膛道︰「那……你為什麼把衣服月兌了。」哼。哼。害的她方才誤會。
即墨玄看到她眼楮紅紅的。心里便也是一酸。他向來感情內斂。偏偏面對包包的時候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的一舉一動都把他的心牽的一抽一抽的。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心愛的女人傷了心。當下只愣愣看著包包。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包包見到他發怔。心里一動。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含了含他性感的嘴唇。而後立即退開。
即墨玄眉頭一跳。心忖︰這丫頭剛才哭……是不是在失望昨晚他沒對她做什麼。又想到包包一向思維獨特。會不會認為他不行。傷心的哭了。思及此。他立時覺得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丫頭。」他一手把她拉進懷中。緊緊抱住她。啞著聲音道。「我……很想要你。」
包包心頭一跳。作為一個成年人。她當然知道這句話的內在含義。但是作為包包。她覺得她完全可以裝聾作啞。于是她很可愛地仰起頭。用額頭在他下顎蹭了蹭︰「要我。要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啊。」
想了想。又快快補充道︰「只要我有的。玄哥哥都可以拿去。」
言罷。她窩在他懷中壞壞地偷笑。這天都亮了。炎月是個等不了的人。說好了今天去梅里雪山。保管過一會就要來了。說不定現在就在外面。
而即墨玄武功高。耳朵自然的極好。若是炎月來了。他定會知道。如果是別人。包包還不敢這般放肆。以為即墨玄會把任何膽敢打擾他的人都扔出去。
然而那個人是炎月。所以包包認為即便是把即墨玄挑逗的渾身冒火。他不得不忍了。
可惜這一次。她顯然估計錯了。因為她听到即墨玄用高興到微微顫抖的聲音道︰「丫頭。你是認真的……你知道我多想你嗎。」然後。他的吻和人都朝她壓了過來。
他很猴急。甚至連給她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她的嘴被他封住。只嗚咽著象征性對掙扎了幾下就繳械投降了。主要是……她也很想……
在感覺最沒有安全感最痛的那一刻。他低低在她耳邊說︰「丫頭。我愛你。你也只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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