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女人的角度應該不太容易理解黑子對唐林那份看起來毫無尺度和原則的崇拜,也不能理解男人見面為什麼非要動手才能表示親近,可是現在梁爽卻可以理解,道理很簡單,她有點感同身受。
黑子變了,她第一次見黑子就知道他變了,可是他變得只是外表內心最醇厚最本真的東西還依然在那,這輩子都不會變。她心里突然很想做一個黑子媽媽那樣的母親,哪怕她的孩子像黑子一樣瘦弱沒本事,但是黑子卻自強,孝順,感恩。
這還不夠麼?
這足夠了,至少梁爽認為足夠了。
接著黑子又給唐林講了講監獄里的情況,其實唐林忽視了一些東西,嚴格說現在監獄里業余活動也不算少,犯人的待遇也不錯,至少比他想象的好不少。他沒蹲過監獄,好多東西都是印象中留下來的,所以必然存在著很大偏差。而之前來探望黑子他們都沒談到過這個話題,再說那時候黑子剛進來對里面也不是很了解。
「黑子,以後兵哥會很忙,如果兵哥實在沒時間來看你就讓梁爽給你送點好吃的什麼,你要是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就給兵哥也寫信,或者給你娘寫信時候告訴我,都一樣!」
唐林直接把梁爽推到了前台,這倒不是他不負責任而是他說的是實話,因為他以後的確很難抽出時間來看黑子,可是他一旦有一點時間就會來看他的,就像今天這種突然行動。梁爽有點受寵若驚,但嘴上不會說什麼。黑子表現的比較大方,只說了句,「你放心,兵哥,即便我在監獄里也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教我的那些東西我都在練習,而且我也開始自學考試,監獄里也允許報考的!」
然後唐林和梁爽看著黑子依依不舍的離開,兩人這才走出會面室來到外面,雨還是來時候那樣,不大不小,不過現在唐林的心情明顯不來的時候好了許多。梁爽坐進車里突然說道,「唐林,以後黑子一定會是你的左膀右臂,我從他的眼神里看的出來!」
唐林臉上帶笑,「你也看得出來,黑子變了不少,比我想的要好!」梁爽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說黑子臉上的傷真是參加散打培訓弄的?」唐林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核實,黑子必須要自己學會在里面解決一些事情,適者生存。」
梁爽撇撇嘴,「你現在是高興了,可是你不知道你來的時候那臉拉的有多長。現在去哪?」
唐林淡淡看著窗外的細雨,他又重新開始喜歡下雨了,看來這雨的好不好跟他的心情直接掛鉤,他還是無法做到像女市長那樣無論如何都是些喜歡下雨的,就是那天夜里去湖南路搶險的間隙她都會伸出雙手接著暴雨的水花,臉上是孩童的清純。
沒辦法,她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即便是水澇成災她也還是喜歡下雨,這跟其余事情都沒有任何關系。
「慢慢開,注意安全,不著急,還回紅日咖啡,我想這時候那兩個女人也差不多談完了,她們其中的一個一定很想見我……」
唐林說的那個很想見他的不是剛剛分開的楚菲菲而是風宓妃。
唐林這邊剛走沒多大一會風宓妃就驅車趕到了,她沒帶任何人只身一人赴約。她一身干練的ol裝一雙暗銀色高跟鞋,無論遠近還是哪個角度看起來都讓人垂涎欲滴,尤其是她上圍那最為突出的兩團,更是讓所有男人忍不住咽口水。就連見多識廣的咖啡館經理都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當然風宓妃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她來過一次,跟王大龍還有唐林一起見面,那次是她特意安排的一個布局,效果當然不錯。達到了她最初的目的,但是現在卻物是人非王大龍已經進了局子正等著判刑呢。不管他多厲害至少3年內肯定出不來了,事情的變化也出乎風宓妃的預料。
她沒想到一直不顯山不露水低調的唐林會突然發力,會突然爆發出持續的雷霆手段。最近唐林的事情她都知道,因為這中州城可不是只有楚菲菲一個人關注唐林的情況,甚至她跟關心,她手里有唐林打蔡婷婷的錄像,她還要唐林替她解決下窪村危機。一方面要他說服女市長接受他們聯合開發的條件,一方面又讓他介紹楚菲菲認識。第一件事唐林算是勉強完成,可是這第二件他卻一直拖延,但今天卻突然打電話說能見面了。
雖然風宓妃心里有疑問有懷疑,不過她不可能錯過這種機會還是接了電話立刻就趕過來,她本身就在市里辦事所以到的特別快。否則從中元城趕到這里來這種天氣怕是要2個小時不行了。
她被經理帶進房間,不是上次跟唐林見面那個假山小橋流水的房間,這個更小更溫馨,或者說不像是咖啡廳更像一個溫馨的大客廳,主體的沙發咖啡和綠色植物還有舒緩的音樂。沙發上坐著一個淡定的年輕女人,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她的眼楮天生就是笑眼,任憑誰看上去都會一眼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楚菲菲緩緩站起身跟風宓妃握手,「你好,歡迎,我就是楚菲菲!」風宓妃感覺楚菲菲的手掌溫熱柔軟很舒服,如果她是個男人那麼她一定喜歡她這雙柔若無骨潔白無瑕的小手,同時她心里突然想到,這雙小手肯定給唐林那特別的武器服務過了吧?
上圍大的女人一般**強烈些,這雖然不是什麼定律,可是也是醫學科學研究的課題之一,因為通常上圍大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均衡而且更多,這樣她的身體需求自然要比小m的女人旺盛不少。
所以風宓妃一見面才想到這種特別畫面,其實同時她也在心里把自己跟眼前的女人作對比,唐林還沒有到手,為什麼唐林拒絕她呢?本來她對唐林沒有這麼大的興趣,可是現在她被那麼拒絕之後興趣大增。或者說更多的絕不是喜愛什麼的,而是征服,她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征服然後踩在腳下,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她的目的跟其余女人應該都不相同,至少她算是最理智最清醒最沒有投入感情的一個,她的目的也是最為清晰的。
「我是風宓妃,早就想見見你,今天終于如願!」風宓妃也老道的應對。楚菲菲笑笑一伸手,「坐吧,喝杯咖啡,听听音樂,這大雨天最好別出門,如果你要願意晚上可以在這住下,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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