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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歐陽玄月緩緩從身後抱緊了上官葉琳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語不發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些刺客都是秦太後的人吧」上官葉琳靠在歐陽玄月懷中似詢問又似確定的說了一句
「不全是這些刺客分為兩批一批是宮里的一批是外來的」歐陽玄月從馬鞍中抽出一支箭輕掃一眼道
「外來的這麼說這次刺殺並不只是栽贓嫁禍這麼簡單」剛才在營帳內她便已經分析出了這次的刺殺是秦太後和楚湘王栽贓嫁禍想要借機鏟除歐陽辰逸
「嗯第一批刺客手背上刺有尊逸王府的標志而且這些人之中還有些是來自宮里的這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而第二批卻沒有不僅如此武功也比第一批更甚這些反而是最大的漏洞」
那些刺客手背上皆有尊逸王府的標志其中刺有標志的還有些是宮里的人這一切不得不讓人起疑而秦太後和歐陽夜也不可能沒察覺到這點那麼為何還要這麼做
「這麼說秦太後和歐陽夜是故意這麼做為的就是讓你起疑」上官葉琳頷首思索片刻隨後一掀眼簾眼眸稍稍一眯復言「恐怕歐陽夜這麼並非只是想鏟除歐陽辰逸除此之外還想鏟除你的勢力你若是得知宮中的侍衛被收買定然會集結你所有勢力探查有無其他奸細」
「嗯到時歐陽夜在派人埋伏起來便能將屬于我的勢力和歐陽辰逸一網打盡不過卻被第二批的刺客破壞了」歐陽玄月接下上官葉琳的話語條理清楚的分析著
「秦太後和歐陽夜這麼做既能借你之手鏟除歐陽辰逸、又可鏟除你的勢力真可謂是一石二鳥之計既然第二批是外來的刺客那麼這其中定然還另有玄機」言罷上官葉琳伸手撫過下顎似想起什麼微微啟唇「對了那個工部尚書可以確定為是秦太後的人」
「是又不是」四個字別有深意
‘ ’的一聲門應聲而裂歐陽夜踏著微弱的月光破門而入一揮衣袍冷冽的眼眸直直射向正在桌前悠哉喝茶的人
「楚湘王深更半夜闖入尚書府不覺得有欠妥當麼"語氣絲毫不像是一個大臣應有的態度看起來反倒是像合作關系
「你這麼做究竟什麼意思"凌厲的質問聲響起
「微臣這麼做自然是希望能早日鏟除歐陽玄月、幫助楚湘王您能早日登得這皇位繼承這天祈江山」工部尚書放下手中的茶碗眸光直視歐陽夜充滿真誠的話語流出
「幫本王本王看你是想害本王吧若不是本王果決剿殺了你的人恐怕本王早已成了皆下囚了"揮動袖袍優雅落座
「楚湘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本王派人假扮尊逸王的人刺殺皇上還特意制造了標有尊逸王府標志的劍與利箭以此來鏟除歐陽辰逸的同時還可鏟除歐陽玄月的勢力你到好派人刺殺歐陽玄月把本王的計劃毀于一旦"他在醉霞閣之所以幫助歐陽辰逸就是希望留他一派勢力與他歐陽夜共同打壓歐陽玄月現在他的勢力逐漸增強也是時候削弱歐陽辰逸的勢力讓他別妄想能與他歐陽夜抗衡
「可這計劃微臣並不知曉」工部尚書眉頭稍稍一蹙
「按照尚書大人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本王的錯」危險的氣息直卷工部尚書冷厲的話語無一不透露著危險
「微臣不敢」
「哼不敢就好」歐陽夜冰冷的眼眸一瞥工部尚書在唇角現出冷冽的弧度
歐陽玄月邁步踏入養心殿淡淡掃了眼周圍視線停留在一灘暗紅的東西上指尖拈起一點輕輕一搓、眉梢呈現出一絲冷笑道︰「血」
「有人趁狩獵大會闖入養心殿、卻被你安的機關射傷了」上官葉琳走了過來淡淡一掃桌上那灘血跡總結的問出一句
「嗯恐怕他們是借此機會來偷取錦囊的」這些人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再尋找機會
「錦囊」上官葉琳秀眉稍稍一挑抬眸望向歐陽玄月
尊逸王府歐陽辰逸負手背于身後抬眸仰望上空冷言問出一句「得手了麼"
再一看歐陽辰逸身後跪著一個黑衣人此時應聲而答「屬下無能歐陽玄月的書房內布了機關我們無法靠近與此同時還有另一批黑衣人與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搶奪那個錦囊"
聞言歐陽辰逸雙手微微握緊垂眸問道︰「是誰的人"
「是楚湘王的人屬下曾經與楚湘王手下的人交手過認得出他們的招數"黑衣人看著歐陽玄月握緊的雙手急忙復言「這次我們失敗他們也中了機關怕是都受了重傷自然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滾」極輕極輕的一個字從歐陽辰逸口中緩緩流出
「屬下告退」黑衣人輕舒一口氣頷首道
楚湘王府內、歐陽夜執起一個花瓶砸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頭上大喝「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該死真該死沒陷害成歐陽辰逸不說也沒偷到錦囊
歐陽玄月輕輕轉動玉雕一個錦盒呈現眼前歐陽玄月拿過錦囊道︰「這個錦囊中放了一份藏寶圖是先帝在朕即位時交付與朕的這個錦囊只有歷代帝王才能擁有朕記得當時先帝說這錦囊中的寶藏富可敵國」說著把錦囊遞給了上官葉琳
「哦」上官葉琳拿出錦囊中的紙張、微微有些泛黃看來這張紙有一段歷史了眸光一目十行把紙張上的內容盡收眼底在唇角付出不明的笑意的確是富可敵國的寶藏
轉念間眼前的布局已經發生變化她已被歐陽玄月橫抱到了床上隨後傳來他的聲音「琳兒我打算提前封你為後就定在三日後母後生辰那天」
「嗯雖然我不在乎這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但是我的確急需這個封號」上官葉琳轉頭微微起身看向歐陽玄月說了一句
「嗯我明白同時我也想給你這世間上最好的無論我有多少的妃子你都是我唯一的皇後心里無可替代的皇後明白嗎」歐陽玄月轉身坐在了床沿邊伸手撫模著上官葉琳的發絲緩緩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
上官葉琳聞言朝著歐陽玄月莞爾一笑雙手環住他的腰間把頭往他的懷中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著並未開口說話
她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想要在這深宮中生存想要對抗秦太後靠的便是權力皇後只是一個身份一個別人不敢動你的工具而她則是他心中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