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幾人已經到達鈴音國三天的時間,剛到鈴音國沈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m這個國家完全是一個世外桃源似的的國家。整潔的街道,街道並不寬敞,街道兩邊林立著各式各樣的商販走卒。沒有高樓大廈那樣讓人窒息的高度,幾乎房屋沒有超過3層的建築。而且清一色白色為主基調的房屋外牆,讓這個國家好像生活在幾個世紀以前。
沈冰雖然來到這個大陸不算太長的時間,見到的城市也不見得有多少,可是在沈冰的認知里,這個世界同自己以前的世界大體相同。就如漢斯頓帝國的首都,那里的繁華不亞于紐約、華盛頓。可是來到這里完全傾覆了沈冰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這里沒有以前見到的國家那樣繁華現代,但是每一個人臉上卻都洋溢著滿足的笑臉。
在這個被世界遺落的國度里,現代文明的交通工具與通信工具完全成為了多余的擺設,基本的代步工具仍然是馬車這樣低碳環保的工具。人們交流更多的是面對面交流。大家沒有因為現代文明而變得冷漠,也沒有因為技術的進步而放棄了思考的過程。
在這個國度里,人們沒有過度的浮夸感覺,也許這也是因為他們心中的信仰戰勝了內心的貪婪。每一個到達這里的人們都會覺得心里逐漸寧靜,沈冰這才知道為什麼世人會將中洲作為一片淨土在心中供奉。
沈冰剛剛到達中洲鈴音國首都的時候,打听到鈴音聖地並不是在鈴音國國內。沈冰三人順著想要去朝聖的人群,經過了一天的馬車才到達鈴音聖地的所在。這里更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這里延續著鈴音國的建築風格,而人們所說的真正聖地就在一個山腳下。在半山腰的地方,那里是整個中洲的核心,鈴音聖子就住在那里。那里由于海拔較高,常年能看見雲霧繚繞,是不是陽光照射下來,還能看見七彩的彩虹出現在他們居住的地方。這使得鈴音聖地的神聖之名更加有了一種神秘感。
沈冰對于這些人們的想象嗤之以鼻,那里居住的不過是一戶向往實力的大家族而已。就因為他們追求實力的進步,才會生活在那麼與世隔絕的地方。沈冰三人試著上山去探探司徒鯤鵬的情況。可是剛剛到達司徒家的勢力範圍,沈冰就發現了很多暗哨潛伏在崇山峻嶺之中。他們的氣息平順綿長,如果不是沈冰的靈魂力驚人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這里多出來的那麼多雙注視的眼楮。無奈的三個人只好原路返回。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三天,沈冰她們也沒有靠近司徒家族一步。
屢次被挫的三個人無力的趴在酒店包廂的桌子上,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這些日子為了迎接聖子回歸的朝聖盛典,整個鈴音聖地的人都忙活起來。外面蜂擁而至的朝聖者將這種喧鬧推上了一層樓。大家都面帶興奮的在街道上行走,可是外面歡樂的心情並沒有感染到沈冰三人。
凌妙言無精打采的看著外面喧鬧的人們,無力的對著沈冰說道︰「司徒家,真的有那麼強悍麼?為什麼一走到半山腰,你就讓我們回來。也許我們隱藏點行蹤能騙過他們家外面的崗哨呢!」
「不行,太危險了!外面的這些崗哨都不是一般人,最少也是闇之力中級,甚至有幾個是闇之力高級。這樣的人還只是司徒家的暗哨,可想而知有多少更強大的人們存在。我們冒冒失失上去不但見不到司徒鯤鵬,有可能連我們的小命都搭上了。」沈冰皺著眉,同樣無精打采的分析著。
「不愧是內域出來的家族,底蘊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要這個樣子見到司徒鯤鵬恐怕我們像另闢蹊徑,硬闖是肯定不行的。」雲晚惠仍然是那副弱弱的樣子,可是眼楮里的光芒卻證實了這個女孩的與眾不同。
「那怎麼辦啊?難道真的等到朝聖祭典的時候才能遠遠的看看司徒麼?」凌妙言嘟著嘴說道。沈冰也在考慮要怎麼樣才能進入到司徒家固若金湯的內部,不想說話的她一直看著外面的街道。這時,一道曼妙的身影吸引了沈冰的注意,看見這道身影沈冰的心思一動,也許這個女孩就是進入司徒家的鑰匙。
沈冰怕這個女孩就這樣消失,都沒有同凌妙言與雲晚惠打招呼,一轉身就從窗戶跳了出去。沈冰她們坐的是飯館的二樓,距離地面並不是很高。沈冰跳下之後只是讓街道邊上的人嚇了一跳,不過在以武力為尊的地方,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有這樣的功夫底子。大家看著沈冰嬌小的樣子,雖然疑惑這個女孩跳下窗戶的原因,但大部分人都認為沈冰只是淘氣的小女孩。所有人群並沒有騷亂,只是頓了一下之後,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凌妙言看著沈冰跳了下去,一愣神的她條件反射似的也想要跳下飯店,還是雲晚惠拉住沖動的凌妙言說道︰「冰可能發現了什麼,不明情況的我們兩個別給沈冰添亂了,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吧!」
雲晚惠的話讓凌妙言冷靜了下來,在看著沈冰消失的身影,只能氣哼哼的坐了下來,叫來服務生,化悲憤為食糧,叫了一大桌子飯菜大吃特吃起來。
沈冰跳下飯店二樓的窗戶之後,看著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女孩身影,躡手躡腳的跟在女孩的身後。沈冰就這樣跟著那個女孩走出了3個街道。女孩好像是要采買些什麼,一路走走停停,身邊僕人手中的物品越來越多。
沈冰在以前的社會,最精通的算是暗殺與跟蹤,很好的保持了一段距離之後,耐心的等待著同這個女孩獨處的機會。女孩走到一家簡樸的制衣店,有可能這個女孩是常客,老板熱情的招呼著女孩看著今年的新款。女孩只是象征的看了看之後,拿出手中的票據。看見這個票據,老板立刻肅然起敬。吩咐了店員幾句話之後,帶著女孩和他的僕人向後走去。
沈冰在門口看著制衣店內的一切,當看見老板帶著女孩向後走的時候,沈冰沿著制衣店的外牆向後走去。當走到制衣店的後院的時候,沈冰看著四下無人,一縱身上了制衣店的後窗,在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里,沈冰進入到了這個制衣店。
沈冰悄悄的走在制衣店的走廊里,在里間的一個屋子里,沈冰听見了說話的聲音。
「靈雅小姐,根據聖子的要求,我已經將祭典用的服飾全部加工出來,這時一個部分成品,你看看質量,在看看樣式是不是聖子喜歡的。我,阿隆,制衣店的品質你放心,一定會是整個鈴音聖地最好的。」老板滔滔不絕的做著介紹。
一個好听的女生接著老板的話說道︰「我當然知道阿隆大叔的手藝是整個鈴音聖地最好的。我們已經合作了很多次了,我怎麼能不相信阿隆大叔呢?」女孩的聲音溫潤但是音調卻毫無起伏。沈冰听見這個聲音就知道她找對了地方,因為這里面有一個女孩是她的目標,她就是靈雅。
靈雅就是上回五校交流會上同司徒鯤鵬在九宮八卦陣見面的女孩,她管司徒鯤鵬叫表哥,看來她在司徒家的地位不低,這個女孩應該能將自己帶入到司徒家。沈冰靜靜的在門外面听著里面的動靜。
只听見里面的老板好像對靈雅的態度特別恭維,對著靈雅笑著說道︰「呵呵,那是。靈雅小姐,這件是我特意為你縫制的衣服,同聖子的衣服正好的是一對的。如果聖子將來大婚的話,我一定為你們縫制最好的嫁衣。」在老板的心中,也只有像靈雅這樣溫婉的女孩配得上他們神聖的聖子大人。
靈雅听見老板的調侃,不要意思的紅了臉,但是想到鯤鵬表哥的態度,靈雅剛剛還悸動的心立刻冷卻。從表哥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有過笑臉,就連見到姑姑都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她還記得在司迪曼學院的時候,表哥見到那個叫沈冰的女孩時愉悅的笑容。雖然靈雅現在有些失落,但是家庭良好的教育,讓這個女孩沒有表現出任何失落的樣子。對著熱情的制衣店老板,靈雅說道︰「謝謝您,阿隆大叔,如果靈雅結婚一定會穿阿隆大叔親手做的嫁衣,」
「好,好,快點試試,看看那里不合適,我也好改改。」制衣店老板催促著靈雅快點換上他剛剛做好的衣服。靈雅看著手中的衣服,也很想好好的試試。女孩子都是好美的,不管這個世界是不是武力的世界。靈雅拿著衣服走進了換衣室,而這個時候沈冰也走進了他們談話的房間。
沒有吹灰之力,屋內的幾個人就昏倒在地,而沈冰拿著阿隆大叔為司徒鯤鵬做出了衣服看了又看。這個制衣店老板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漂亮柔軟的白色鍛制布面上用金線縫制著華麗的祥雲。在祥雲的上面一只仙鶴躍然而上,還真有點虛無縹緲的感覺。
沈冰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看著換衣室的門,靜靜的等著靈雅換好衣服出來。沒有過多長時間,換衣室的大門被推開了。靈雅穿著同樣是白色錦緞的繁瑣長裙走了出來。當她出來看見自己帶著的人都昏睡在地上的時候,大驚失色的她戒備的看向唯一坐著的人。
靈雅沒有想到再一次見到沈冰會是這樣的狀況,沈冰拿著司徒鯤鵬的衣服看著走出更衣室的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她一樣。雙腿交疊的坐在皮質的沙發上,好像一副審視犯人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里?」靈雅問出了心中所想。
「上回只是匆匆的見了一面,還沒有認真的談過話,今天看見你在街上走,我就想同你打打招呼,敘敘舊。」沈冰不咸不淡的說道,好像兩個人見面是多麼平常的事情。
「你是來找我談聖子的事情?」靈雅不傻,她與沈冰兩個人並沒有交集,如果硬算是有交情的話,那也是司徒鯤鵬的交情。沈冰能跟著自己來到這里,肯定是為了司徒鯤鵬表哥。
「也不算談,就是想請你幫個忙,我與鯤鵬好久沒見了,我想見見他。」沈冰听見靈雅已經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也就不再偷著掖著。直奔主題的她,直接要求靈雅帶她去見司徒鯤鵬。
「不行,你不可以見表哥,聖子不是誰都可以見的。」靈雅听見沈冰要見司徒鯤鵬,極力的反對著。
「是不可以見,還是不想讓人見呢?」沈冰直盯盯的看著靈雅,問著讓人心慌的問題。
靈雅听見沈冰的問題,瞳孔一縮,雖然慌張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是還是被沈冰靈敏的發現了。沈冰的心里一沉,看來她最不願意看見的已經發生了。就憑剛剛靈雅的那一個閃念就可以斷定司徒鯤鵬應該情況很不好。想到這里,沈冰剛剛還是冷冷淡淡的臉上,寒霜降至。不客氣的看著靈雅說道︰「你們將他怎麼樣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鯤鵬表哥是鈴音聖地的聖子,地位尊崇,我們能把他怎麼樣?」靈雅心虛的說著,眼神左右躲閃。
可是還沒等她的話說完,只見寒光一閃,一枚薄如蟬翼的匕首出現她的咽喉處,接著她的耳邊傳來了沈冰更加冰冷的問話︰「我不喜歡別人同我說謊,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一樣。如果在聖子剛剛回歸就發生流血事件會不會給接下來的朝聖祭典帶來陰霾呢?」
靈雅心驚于沈冰的速度,每一次見到沈冰,她都感覺到沈冰在一點點的強大,這種強大是以讓人仰望的速度進行著。剛剛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沈冰的動作,自己已經在沈冰的手中。自己好歹也是司徒家族中資質很好的一批年輕人,闇之力的修煉也達到了大師級別,可是她在沈冰的手里連一個照面都沒有過去就成為了階下囚。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靈雅雖然心驚,但是面上還是那樣溫婉,對著沈冰平靜的說道。
沈冰也毫不廢話,一只匕首甩了出去,跟隨靈雅的一個小廝就這樣在昏迷中見了閻王。靈雅的從來沒有見過誰可以如此淡定的結果另一個人的性命,看著沈冰冷酷的面容,此刻的沈冰風輕雲淡,好像剛剛動手的不是她一樣。看見這樣的沈冰,靈雅終于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對著沈冰喊道︰「你怎麼可以隨便殺人?」
「殺人?為了我的人,逆天又如何?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殺過人,就今時今日司徒家族的地位,還不知道有多少白骨成為你們的墊腳石。我不想同你廢話,告訴我,司徒鯤鵬到底怎麼樣了?」靈雅當然也殺過人,不過那些都是對家族不利的人,她殺了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可是沈冰殺的這個人同沈冰一點關系都沒有,只因為自己沒有告訴她答案,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完結。
靈雅像從來不認識沈冰一樣看著面前這個冷冷淡淡的女孩,她剛剛說為了自己的人逆天又如何,這份豪氣是一個女孩應該有的麼?現在靈雅終于知道為什麼鯤鵬表哥只將沈冰放在心里,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樣震撼人心的女孩,只不過為了家族的使命,表哥的感情注定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靈雅知道,如果自己還不老實回答的話,沈冰真的會讓這個屋子血流成河,看著沈冰的冷臉,靈雅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就是不自由而已。姑父為了防止鯤鵬表哥再一次逃跑,就讓人給表哥定時送藥,就是那種讓人沒有力氣的藥,不過對身體是完全無害的,你不用擔心。」靈雅說著話看著沈冰的臉色,當她說到給司徒鯤鵬喂藥的時候,沈冰的臉色就在下沉,越說道最後沈冰的臉色越不好,靈雅見到這樣的沈冰,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最後,靈雅看著沈冰完全黑沉的臉,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了。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衣服上的牡丹花。
「這就是你說的很好?沒有了自由,沒有了行動能力,還是很好?那你告訴我什麼叫做不好?是不是只有死亡才是你所說的不好?」沈冰沒有想到司徒鯤鵬會成為這個樣子。更沒有想到司徒鯤鵬的家人會這樣對待一個剛剛歸家的游子。
「沈冰你不要激動,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只要過了朝聖祭典,姑父會給表哥解藥。到時候鯤鵬表哥就是整個鈴音聖地最珍貴的人。」靈雅勸說著沈冰。對于自己姑父對鯤鵬表哥做的一切,她也不是很了解。表哥自願回到了鈴音聖地,就沒有再一次逃跑的必要。為什麼姑父還是那麼不放心的將他喂藥呢?
「我怎麼樣才能見到鯤鵬?我想你應該可以將我帶進去吧!我要立刻就見到他。」沈冰才不管什麼鈴音聖地的聖子有多麼尊貴。當初支持鯤鵬回來是不想鯤鵬一直背負逃跑的包袱,沒有想到居然得到的是囚禁的命運,沈冰會僅自己的所能將鯤鵬帶出那個牢籠。
「不可以,現在除了司徒家的直系親屬,其他人都不準許接近鯤鵬表哥。何況還是你這樣的外人。現在司徒家連只飛進去的鳥也必須姓司徒。」靈雅听見沈冰想要見司徒鯤鵬,腦袋搖的同波浪鼓一樣。她試圖讓沈冰放棄這樣的念頭,對于司徒鯤鵬現在家族正重點保護,哪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我是沒有辦法進去司徒家,可是你有。只要我跟著你,我不是很容易就能進去司徒家。只有直系親屬可以見到鯤鵬,如果沒有記錯,你就是那個直系親屬吧!我要你帶我進去見司徒鯤鵬。」沈冰早就打算讓靈雅帶著她進到司徒家里。這也是為什麼沈冰毫無顧忌的殺了靈雅身邊的一個小廝的原因。說起來,司徒家的隨從或者僕人都用白紗罩面,這也給沈冰渾水模魚創造了先決條件,把臉藏起來誰還能知道她不是原來的人。
「我?不行,不行,我怎麼能把你帶進去呢?我不會背叛我的家族。」靈雅的反對在沈冰的意料之中。沈冰平心靜氣的對著靈雅說道︰「我只是看看司徒鯤鵬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就你們家族的防守實力,我還能怎麼把司徒鯤鵬怎麼樣呢?」
靈雅看著沈冰認真的樣子,偏著頭想了想。現在的司徒鯤鵬雖然沒有太大的反抗,但是眼中那深深的悲涼,讓這個陪同司徒鯤鵬回來的女孩同樣心痛,也許沈冰去看看鯤鵬表哥會讓表哥重新振作起來。
「可是,我要怎麼帶你回去呢?」靈雅對于沈冰的提議有點心動,可是自己就這樣帶著一個陌生人進入家族內部,家族怎麼可能會同意?
「你一會兒叫外面的侍者去惠斯普飯店找我的兩個朋友,她們會幫我處理這個尸體,我現在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小廝,到時候你就正常的回去就可以帶我去見司徒鯤鵬。」靈雅看著腳下還在流血的自己的小廝,在思前想後之後,對著沈冰點點頭。
凌妙言與雲晚惠來的很快,當她們听著沈冰的計劃進入到沈冰與靈雅所在的房間時,里面橫七豎八的躺著的幾個人與一個死人還是讓這兩個人狠狠地瞪了眼沈冰。凌妙言嘟嘟囔囔的對著沈冰小聲說道︰「就知道讓我們收拾爛攤子,等你回來的。」
說完同雲晚惠一起將尸體裝袋然後離開了房間,靈雅看著就這樣簡單而迅速的處理了現場,對著沈冰說道︰「她們可以麼?」
「當然,她們是最可靠的。」沈冰堅定的看著兩個女孩的背影說道。凌妙言也許有時候大大咧咧,看著不靠譜,可是心卻很細。再說還有雲晚惠跟著,沈冰很放心將這個尸體交給她們兩個人。現在沈冰擔心的就是司徒鯤鵬的情況,這個從來冷冷冰冰的男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那麼高傲的男人別限制了自由,他的心里該有多麼的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