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躡手躡腳的走到雲晚惠身邊,微笑的在雲晚惠的耳邊說道︰「她今天吃槍藥了?怎麼這麼沖。」雲晚惠好笑的搖搖頭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真以為早上打了人家一下,自己就沒事了?人家少爺可是發話了要讓妙言過去安撫他受傷的心靈。還是盧康納說他能擺平,言才沒有去講那個少爺大卸八塊的。」
沈冰沒有想到他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為什麼自己打人,非要凌妙言去陪他呢?好像看出沈冰的疑惑,雲晚惠在沈冰耳邊小聲說道︰「今天早上那個二世祖就想讓言成為他的情人,如果不是想到這個男人是盧康納的弟弟,言早就將他大卸八塊了。」
「嗯~!」沈冰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那個盧康俊還真是有勇氣,居然想讓凌妙言這個暴龍女做他的情婦?是盧家將他保護的太好,還是他本身就是那麼愚蠢呢?
沈冰在這邊驚嘆盧家居然有那麼蠢的人的時候,盧康俊的病房里卻是硝煙彌漫。盧康納剛剛踏進病房,迎接他的就是當頭一個花瓶。盧維擴看著這個一直看不透的兒子氣憤的呵斥道︰「你這個不孝子,你同那個沈冰是什麼關系?居然同外人合起伙來害你弟弟,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盧康納輕松躲開盧維擴手中的花瓶,看著床上一臉得意的盧康俊,臉上仍然是那副淡淡的笑容,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鏡,擋住眼鏡內溢出來的寒光。盧康納不輕不重的說道︰「我可都是按照你們的指令執行的,至于後果可不再我的計算之內。至于你說的我同沈冰的關系,家主難道忘了前些日子我與沈冰的那盤棋麼?我可是當著家主的面輸給了沈冰,我也就只能是她的人了。」
盧康納說的風輕雲淡,但是盧維擴可就不那麼淡定了。那盤棋他只以為是一個玩笑,所以當時他並沒有制止,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兒戲,就這樣聯系在一起?盧維擴臉色鐵青,嘴唇發抖的說道︰「好啊!還真是你那個媽生的,行事作風還真是一致,連臉面這樣的東西都不要了。那我昨天說要康俊娶沈冰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反駁,是不是就想看著你弟弟同你一起丟人?」
「呵呵,真好笑,你們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我反駁了?我有那個發言權麼?再說,你們只是求我帶他們住進余府,至于以後的事情我可沒有答應你們什麼!現在人家不接受,甚至將盧二少爺打成殘疾也是他咎由自取,與我有什麼關系。」盧康納華麗的金邊眼鏡隱藏起來狐狸眸的一道道寒光,嘴上說著無辜的話。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在貶低自己的母親,可曾想過二十幾年前如果不是母親家族幫忙,他怎麼能坐上盧家家主的寶座。
「你這個逆子,你在同誰說話,我是你父親,盧家什麼時候教育你如此不知尊卑了。現在的你是越來越膽大了。」盧維擴生氣的點指這個讓他窒息的男人。
盧康納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絲毫看不出有一點點被人教訓的感覺。如果以前他還有傷心的話,這麼些年下來心也變得冷硬了。原本還有心情與他們虛與委蛇,現在他們既然覬覦自己的女人,那麼他們也就沒有讓自己尊重的必要。
盧康納,這個被上流社會一直標榜為謙謙公子的男人,沒有人見過他發怒,好像一些都盡在掌握的溫和。可是卻沒有人敢于挑釁他的威嚴,因為所有同這個男人作對的人都下場淒慘,可是卻沒有證據證明是這個狡猾如狐的男人所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明白,有些人的尊嚴是不可以讓人踐踏的。而盧康納也就著實了盧家大少爺的位置,沒有人有任何質疑的聲音。
可惜,盧維擴一直以來覺得自己攥著盧康納的短處,所以忘記了這個男人驕傲的尊嚴。今天,這個被他調配的兒子,突然的反抗才讓這個叱 風雲的一家之主有點措手不及。
習慣性的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金邊眼鏡,盧康納通常生氣的時候才有的小動作。對著還在發怒邊緣的盧維擴說道︰「教養,那種高貴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這個家族棄子的行為中。需要我提醒你,我十幾年前學習規矩的時候是怎麼活過來的麼?」
盧康納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一直看著盧維擴,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盧維擴沒有想到盧康納會這麼不留情面的將以前的事情翻出來諷刺自己,氣憤難當的他伸手就想要打盧康納,可是手還沒有落下,就被一只完美無暇的手捏住,「盧家家主,逞威風也要看看場合,這里不是盧家大廳。還有我來這里可不是找打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不要找人覬覦沈冰,她不是你們可以肖想的。還有你盧家二少爺,看好你的花花心,不要讓它隨便出來污染我們的世界,不然我不介意將它挖出來。」盧康納後面的話,不僅僅是警告,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這樣的氣勢讓盧維擴都有點應接不暇,何苦是躺在病床上的盧康俊。
盧康納說完之後,起身走出病房,這里的味道真是難聞,一會兒一定要去沈冰那里找點安慰才行,自己可是為了她才來「慰問」自己的弟弟的。
晚上,盧康納回來想要找沈冰尋求安慰,可惜我們風華正茂的正宮娘娘深刻的執行了早上的話語,堅決不讓盧康納與雅迪奎奧這兩個**靠近沈冰的房間一步,氣的盧康納笑意深深的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楮,然後轉身,回房。
寧靜的夜晚總是讓人有一種別樣的沖動,沈冰的房門被人從內拉開,一個小小的身影從門縫中穿出,一刻不停的向著司徒鯤鵬的房間奔去。當她靈活的打開司徒鯤鵬的房門,悄無聲息的走進去之後,一陣嘩啦啦的水聲讓這個女人翹起了嘴角。這個無恥進入司徒鯤鵬房間的女人就是沈冰,她今天準備夜襲司徒鯤鵬
通過室內的燈光映射在洗漱室的門玻璃上甚至可以看見司徒鯤鵬那讓人血脈噴張的線條。沈冰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鋪陳在司徒鯤鵬的房間,然後滿意的躺倒在司徒鯤鵬的床上。
司徒鯤鵬洗漱完畢之後,推開自己洗漱間的門,一踏出來感覺到自己房間內的氣息變化,司徒鯤鵬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緊繃起來,全身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態。司徒鯤鵬躡手躡腳的向著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司徒鯤鵬的腳下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通過這些花瓣他可以很肯定屋內是一個女人。這難道是一個對自己非分之想的女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地獄。
房內的燈火已經被蠟燭取代,燭光搖曳生姿,床上的紗帳已經被放了下來。里面一個曼妙的身姿躲在里面,司徒鯤鵬厲聲喝道︰「出來,要不然可別怪我無情。」
听著司徒鯤鵬冷聲冷氣的話,沈冰心里樂開了花,這個男人是不是把她當成別人了。看著床上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司徒鯤鵬非常生氣,將床上的紗帳一把拉開,手上的掌風一下子掃向床上的人。
可是當司徒鯤鵬看見床上的人的臉的時候,司徒鯤鵬就這樣保持著揮拳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床上的人。司徒鯤鵬的眼楮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的沈冰。
此刻的沈冰穿著這個時代比較大膽的情趣內衣,一只手撐著自己的頭,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頭微微抬起,黑鑽一樣的眼楮微微眯起,看著司徒鯤鵬滑稽的樣子,笑聲溢出嘴角。近乎于透視的紫色薄紗睡裙只到腿根,修長的雙腿微微屈膝,腳微微勾起一副撩人的樣子。
沈冰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是不是誘人,她也是在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觀摩過其他人這樣勾引一個王子。現在看司徒鯤鵬現在直勾勾的樣子,沈冰對于自己的魅力給予肯定,這個樣子的男人很大程度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冰?怎麼是你?」司徒鯤鵬顯然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沈冰居然穿著這樣的內衣躺在他的身邊。司徒鯤鵬喉結上下一動,好像有一股氣堵在喉嚨處,讓他呼吸困難。可是就算這樣司徒鯤鵬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怕這一切都是夢,太早醒來的話,自己一定會悔恨終生。
「呵呵,不是還能是誰,難道你希望是別人?」沈冰眼楮熠熠生輝,看著司徒鯤鵬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沈冰微微起身,跪坐在司徒鯤鵬的床上,眼楮直直的看著司徒鯤鵬的反應。
「冰,你這是?」司徒鯤鵬在看見沈冰隱藏在睡衣中的曼妙身姿,司徒鯤鵬覺得這是老天爺給自己的考驗,全身燥熱的他只能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司徒鯤鵬此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由于剛剛洗漱完畢,睡袍只是松松垮垮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沈冰可以很輕松的看見司徒鯤鵬結實的胸膛起伏的力度一點點的加大。
「恩~,我還以為自己能成功蠱惑鯤鵬呢?沒有想到鯤鵬居然無動于衷。哎!真是失敗,那麼我還是回去好了。」隨著沈冰的一瞥一嘆,沈冰的睡衣也畫出美妙的弧線。透過紗衣司徒鯤鵬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
看著沈冰就要走下床,司徒鯤鵬怎麼能錯過這樣美好的夜晚。一手摟住沈冰的細腰,司徒鯤鵬將沈冰抱坐在自己的身上。沈冰好像是故意一樣輕飄飄的坐在了司徒鯤鵬身上。
司徒鯤鵬抱著沈冰的手安撫著沈冰的後背,入手睡衣的絲滑手感讓司徒鯤鵬心猿意馬。「冰,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真的可以麼?」司徒鯤鵬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對著沈冰再一次確定。
「鯤鵬,這當然不是夢,我就在你的身邊,我不是說過要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麼?這樣的一個洞房花燭夜怎麼樣?你可還滿意?」沈冰挑眉,甚至有意無意的一點點的挑逗。本就全身燥熱的司徒鯤鵬更加被心中的妄想折磨的心癢難耐。
「滿意,當然滿意。」听見沈冰的話,司徒鯤鵬是感動的,沈冰記得他們之間的約定。司徒鯤鵬的喉結上下移動,身體緊繃的可以。沈冰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司徒鯤鵬身體的炙熱。司徒鯤鵬抱著沈冰的手收緊,性感的薄唇壓上沈冰嬌紅的嘴唇。沈冰熱情的回應著司徒鯤鵬的急切,自己的小手也瞬間劃入司徒鯤鵬身上的處處點火。
司徒鯤鵬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一把將沈冰推到,將沈冰一點點吃干抹淨。沈冰可以感覺到司徒鯤鵬的疼惜,她又何嘗不是真的在乎這個疼她入骨的男人。長夜漫漫,當沈冰的一切美好都展現在司徒鯤鵬的眼前,司徒鯤鵬像寶貝一樣擁抱著沈冰,口中呢喃道︰「冰,我愛你,我很幸福。」
沈冰嘴角翹翹,輕聲說道︰「我也很幸福。」她是真的很幸福,有愛人,有朋友,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原來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原本沈冰急躁的情緒在這個世界得到了平復,沈冰看著天上懸著的明月,老天爺,謝謝你讓我這麼幸運的來到這里,可以有這些愛自己的男人。當然她是貪心的,她承認的人誰都不願放手,只要他們不離,她一定不棄。她的這個行為可能在這個社會上是不恥的。不過,她不後悔。只要能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四處的流言蜚語對于她來說真的無所謂。
夜還很長,室內的溫度節節升高,絢麗的玫瑰泡泡飄灑在整間屋子。司徒鯤鵬奮力戰斗,男人的粗喘與女子的嬌吟一點點的譜寫著這個夜里最美的一幕。紅燭也配合著樂章搖曳晃動,一點點的燃盡它的最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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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查了好幾遍,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通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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