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盧康麗被囚禁在自己的房間內再也沒有出來蹦踧的機會。盧維擴早早的就同那個肉蟲子一樣的男人將婚禮的時間、地點定好。盡管盧康麗一哭二鬧三上吊一樣的折騰,也沒有挽回他父親的一點點同情心。
可能是將要舉行盧家大小姐的婚禮,盧家上下都很忙,忙到幾乎沒有人來理會盧家的這幾位客人。盧康納也很忙,天天早出晚歸,沈冰想要見都見不到人影。相反的是雅迪奎奧與司徒鯤鵬倒是很閑,閑到沈冰都想要勒令這兩個家伙不要再靠近她的房間。可能是上回的事情太有震撼力了,這兩個家伙像是約好的一樣,一天一人的陪著沈冰入眠。幾次警告無果的情況下,沈冰也就隨他們去了。
凌妙言與雲晚惠知道了那天的事情之後,對于兩個男人的決定雙手贊同,這樣孤立無援的沈冰只能服從。當然平靜的日子也是不乏搗亂的人,就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幾乎天天都在上演。
在花圃中,一個身穿白色西服上衣,黑色短裙的羞澀少女,正捧著自己制作的糕點對著雅迪奎奧羞答答的說道:「雅迪少爺,這是我親手做的餅干,你嘗嘗合不合口味。」
在整個盧家都知道沈冰與司徒鯤鵬伉儷情深,甚至當著盧家家主的面,那個鯤鵬少爺重傷家主最心愛的女兒,就因為這個女人言語冒犯了他最愛的女人。從此之後,全體盧家人都明白,即使對那位大人的實力有著貪念,也不能從女人的方面下手,因為那樣會死的很慘,盧康麗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自然而然的大家的目光集結在另一個進入盧家內宅的外人,一個猶若天使般漂亮,但是卻有著魔鬼般鬼魅氣質的男人。也許就是這樣的反差才讓女人更加泥足深陷,欲罷不能。每天雅迪奎奧都被不同的女人偶遇,然後就是不同的告白或者一些小禮物。如果是以前的雅迪奎奧一定會掛著他標志性的邪魅的微笑,收下一個個女人的愛心糕點,然後說著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語,保持著不遠不近的禮貌距離。在他看來這個世界就是他的游樂場,這些女人就是游樂場里有趣的服務生,服務生送他東西理所應當,可是他沒有必要為了服務生降低自己的品味。說白了,這個無心的男人,根本就不會讓任何女人靠近,但是那張騙人的臉卻讓這些女人更加趨之若鶩,完全忘了墮落的天使其實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生物,他會將靠近他的一切生物引入深淵。
可是,現在的雅迪奎奧已經有了一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的佔有欲十分可怕,該死的他就喜歡她那霸道的佔有欲。是什麼時候改變的呢?他也說不清楚。沒有沈冰的日子,整個世界給雅迪奎奧的感覺只有冷漠與黑暗,即使有司徒鯤鵬這樣的朋友也不能填平這樣的寂寞。理所應當的他將整個世界只是看成自己的游樂場,沈冰的到來只是為了這個游樂場增加了一個玩具而已,而且是一個很有趣的新玩具。後來慢慢的他發現他已經對游樂場沒有了興趣,反而這個女人對他更有興趣。有她的日子,心里不再空虛,她的溫暖,她對朋友的全心全意讓他覺得這個世界不再無聊。他不用在游樂場中徘徊,他找到了一個人有的心髒的跳動,原來自己同別人一樣可以感受到溫暖同樣可以感受到光,四周不再黑暗的日子讓他有了生活的目標。所以現在面對女孩的禮物,他會直接對著這個女孩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有心愛的女人了。」
對面的女孩顯然不是第一個听見這樣的話的女人,羞澀的笑臉在听見雅迪奎奧沒有轉圜余地的聲音的時候,陡然垮了下來,紅紅的眼楮看著雅迪奎奧,小聲的問道:「是那個沈冰小姐麼?我看見過你早上從他的房間里出來。」
雅迪奎奧邪魅一笑,本就不願意隱瞞的事情,現在更是想急于昭告世界。「對的哦!我的愛人就是她,也只會是她。」
「可是她將會是那位大人的新娘,你不介意麼?」女孩急了,為什麼這兩個優秀的男人都愛那個寡淡的女孩,難道他們看不見其他女人的好,甘願一同分享一個女人麼?
「是有點不滿啦。但是只要是在她身邊我就很滿足了,沒有什麼好介意的。我介意的是她什麼時候會不要我,那樣我會死掉的。」雅迪奎奧好像沒有看見女孩眼里流動的傷心,自己完全沉浸在沈冰的愛戀之中。只不過那該死的痞痞、邪魅的笑容卻點的女孩痴痴的看著他。
「呵呵,還真是肉麻。雅迪奎奧,你能不能不把肉麻當有趣,我們才剛剛吃過午飯。」清麗的女生讓剛剛該痴迷的女孩迅速回神,而雅迪奎奧在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迅速看向聲音的方向。凌妙言在說話,那麼沈冰就應該在這里了。
果然,在凌妙言的身後,沈冰笑呵呵的站著,眼神專注而溫柔的看著雅迪奎奧,好像現在的雅迪奎奧就是他的全部。雅迪奎奧很喜歡沈冰如此看他,讓他認為自己在沈冰這里是獨一無二的。快步走到沈冰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左右望了望,沒有看見司徒鯤鵬的身影,有些不滿的問道:「鯤鵬呢?怎麼放你一個人走出來。」
听見雅迪奎奧這麼說,凌妙言立刻不滿的說道:「什麼叫放她一個人,我同惠不是人麼?你的眼楮長到**上了?」
自從他們一起生活這些年里,雖然在外面雅迪奎奧還是高高在上的風紀會長,可是凌妙言他們已經從開始的尊敬到後來的打成一片。特別是最近同甘共苦的日子,讓他們的友誼更是節節攀升。凌妙言毫無修繕的話,也想她直爽的性格一樣流暢的說出。
「你可以說的再粗俗一點,繼續這樣下去小心以後沒有人敢娶你。」雅迪奎奧顯然已經融入到這個打打鬧鬧的集體,對于凌妙言時不時出現的直爽語言也能夠反唇相譏。
听見雅迪奎奧帶著邪魅的笑容,說著類似威脅的話,凌妙言的額頭蹦起一個十字架,很想對著雅迪奎奧喊道:「我再粗俗也比你個肉麻精好多了。」話還沒有說話出口。雲晚惠拉著她的手,笑笑的對著雅迪奎奧說道:「剛剛皇宮里來人,點名要拜訪司徒鯤鵬,我們不喜歡那人傲慢的樣子,就走出來散步,沒有想到會听見那麼真摯的告白呢!」說完之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微笑看著雅迪奎奧的沈冰。
雅迪奎奧順著雲晚惠的目光,看見沈冰淡淡的笑容,確很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一時間還有些尷尬的開口。「你都听見了?」
「都听見了,還記到心里了呢?」沈冰一點都沒有尷尬,她喜歡他的男人把她放在第一位的感覺。以前的自己寡淡是因為沒有人在她心里,現在她的心里有了別人,當然也希望別人將她放到第一位。
凌妙言看著兩個人互望的樣子,實在受不了了,一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推沈冰說道:「你們就別含情脈脈的了,都給人家小姑娘羞走了。」沈冰與雅迪奎奧同時回頭,原來站在不遠處的那個表白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了花圃。
雅迪奎奧看著身邊再也沒有其他人,對著沈冰幾人問道:「皇宮里來的人是為了幾天後的宮廷音樂會麼?」
沈冰淡淡的點頭,本來這件事盧家家主曾經跟他們說過,可是大家都沒有興趣也就回絕了。現在看來這是避無可避了,人家一國之主都發話了,他們怎麼樣也要給人家面子嘛!
「真不知道這回的音樂會能發生什麼事情,好像我們參加的每一次宴會都能發生點不愉快的事情,想想真是夠了。」凌妙言不滿的嘟囔道。不過,她說的也都是實話,好像宴會這類活動真的同他們反沖,幾乎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留下。
「奎奧,最近怎麼老是看不見康納?他有那麼忙麼?」沈冰擔憂的看著雅迪奎奧,按照盧康納在盧家的地位,應該不會有很多的事情派給他才是。可是最近幾乎沒有見到人,這讓沈冰有點擔憂,總感覺有什麼康納他們好像有事情瞞著她一樣。
雅迪奎奧當然知道沈冰說這話的意思,他們可是分工明確,司徒鯤鵬幫著替盧康納在盧家打掩護,吸引盧家的注意,好讓盧康納有精力完成他要做的事情。而雅迪奎奧就負責沈冰這邊的事情,他們可不想他們的女人太為他們擔憂,他們的女人就應該悠閑地像個女王一樣被他們伺候著。「可能是自己的妹妹要結婚了,他忙著婚禮的事情,盧家大事不能找他,這樣繁瑣的小事一定不會同他客氣的。冰,你就知道關心盧康納,都不關心在你面前的奎奧了麼?」雅迪奎奧生怕沈冰再一次追問盧康納的事情,連忙撒嬌賣萌的將沈冰摟到自己的懷內,用自己柔軟的頭頂蹭著沈冰的頸窩。
沈冰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只要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就會來這招,就連司徒鯤鵬那個冷冰冰的男人都掌握好了轉移話題的技巧。沈冰無奈的,類似撫慰小貓咪一樣的模著雅迪奎奧柔順的銀發。哎!他們不想她操心,那麼她就裝著不知道好了,男人有時候能讓女人依靠也是會令女人高興的事情。
沈冰的縱容讓凌妙言與雲晚惠相對一笑,盧康納居然放任雅迪奎奧與司徒鯤鵬霸佔沈冰,那麼就說明他現在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婚殤嫁娶的瑣事。她們都能看清,沈冰這麼玲瓏剔透的腦子又怎麼會看不清呢?沈冰願意寵著這些男人,她們也就好好地當一個保護者就好,只要沈冰無礙,她們就很安心。
沒有意外,他們幾個人接到了皇室的邀請函,皇家音樂盒一般都是皇家為了拉攏某一個,或者某些有能力的勢力,或者家族而特別舉行的交流宴會。這一次的宴會要更加特別一點,那就是這次的音樂盒還有一個特別的意義,那一天還是這個國家國王50歲的生日。
沈冰听到司徒鯤鵬這麼說完之後,無聊的笑笑,站在權利頂端的那些人就是這個樣子,就連最平常的生日都會拿來作為利用的工具,想著他們活著還真是可悲。
在沈冰享受著自己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的期間,還發生了一件比較轟動的「小事」。盧康麗未婚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情人的床上,這讓盧家家主一陣惱火。這個男人本來就不被盧家看好,如果不是盧康麗的事情被很多人看見,為了盧家的名聲,他也不願意這樣一個男人成為自己的女婿。可是這還沒有結婚,他居然死了,還是那種讓人可恥的死法。精盡而亡,這是多麼大的諷刺,他們家的小姐居然要嫁給一個毫無節制的縱欲男。這不是明晃晃的打他們盧家的臉麼?自己的女兒未婚先守寡,還有誰能來娶自己的女兒,其他貴族恐怕早就笑話他們盧家居然如此有眼無珠,這樣的人也能娶他們家的大小姐。現在的盧家無疑就是一個笑柄,看著桌子上的音樂會邀請函,盧維擴有一瞬間的惆悵,最近的盧家還真是萬事不順啊!
沈冰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那樣一個男人就算是精蟲上腦,也不會結婚日期這麼臨近的節骨眼上犯這樣錯誤啊!不過,這些同她沒有關系,甚至她很高興那個讓盧家丟臉的肥蟲子。婚前聯姻對象死亡,上流社會一向是八卦的溫床,現在的盧家這些事一定被繪聲繪色的翻譯出了很多版本,不知道盧家的心里承受能力能不能抵抗住這些人的悠悠之口呢?
題外話
明天會有小**,大家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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